,我和阿楚在后院东西两侧,另辟两间院子将来给侍妾住。”
谢文纯一愣,之前在江东确实是直接和楚娇住到一处的,不过在天京谢府确实是如此规矩,母亲如此安排也就不说什么。“母亲安排便是。”
话虽如此,谢文纯只是去正房看了一眼,便来到了楚娇的东厢房,楚娇迎了出来,笑道,“郡守大人回来了。”
“郡守夫人今日可好?”谢文纯故作严肃道。
“不好,一点都不好。”楚娇道。
谢文纯没想到是这个回答,惊奇道,“怎么个不好法?”
楚娇一笑,“你一天都在忙,吃晚膳了才回来,以后不会都这般吧?”
谢文纯笑道,“反正公房离后宅也不远,以后一有机会我就溜回来。”
“哼!你之前在云海也这般说!”楚娇不信,不再纠缠道,“刚用过饭,喝些茶水吧。”说着示意翠翘去倒茶。
谢文纯问起饭前的事情,“今日我进去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你和娘闹矛盾了么?”他这话问的十分直白,也是把两个人都当自己人的缘故。
楚娇有些不安的低了头,“不过是些小事情,夫君,是娇娇的错。”拉着谢文纯的袖子晃了晃,她怕谢文纯觉得她不孝。
谢文纯笑了笑道,“怕什么,娘不也是你姨母?和夫君说说,怎么了?”
话虽如此,但楚娇从小就怵崔氏,今日的事情明着是因为一件新购置的罗汉松放在哪里,其实却为了——冯风更听谁的话一些。崔氏之前吩咐了冯风让人把那罗汉松放到厅房,楚娇后来又吩咐其放到院子里,崔氏看到罗汉松没有按她的要求放置,就撂了脸色。
楚娇自是只能说表面上是什么事,谢文纯听了哈哈一笑,“这是什么大事?再买一盆就算了。”
在江东时家里的“财政大权”时楚娇管,如今却交还给了崔氏,楚娇心里也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但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说。“这种事情,不用夫君来操心。倒是夫君不如给我这小院子提个匾吧?状元谢郎文采fēng_liú,也给我添添光。”
谢文纯来了兴致,“好啊!在天京娘的院子就有特殊的牌匾,还是爹给写的。这可得好好想想……未央院,如何?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娘子喜不喜欢?”未央,便是不尽之意。
“未央,未央。”楚娇念了几遍,眼睛发亮,抱住谢文纯的手臂,“谢谢夫君。”
“和夫君还客气上了。”谢文纯拍了拍楚娇的脑袋,“等改日得了闲,带你去集市上逛逛,听说粤东的沙茶、卷粉都很美味。”
楚娇欣喜道,“明日应该就有空吧?”
“额,这个,明日大概会去各衙门走一走,恐怕没什么时间……”初来乍到,谢文纯希望能尽快熟悉郡守的工作。
楚娇略带失落道,“公事要紧,夫君金口玉言,可一定不要忘了这件事情。”
“一定不忘。”谢文纯保证道。“娘子,我们歇息吧……”
“我,我今日来了葵水……”楚娇低头道。
谢文纯略显失落,不过揽着楚娇道貌岸然的道,“想哪去了,我们躺下说说话。”
楚娇羞道,“哼,假道学。”谢文纯伤着不能动时两人在马车中便时时说话,楚娇分外享受那样独处无所不言的时光,到了粤东分别一日这才有些失落,如今趴在谢文纯怀里只希望这样的时光永远不要到头才好。
第二天,楚娇早早醒了,却发现谢文纯比她醒的更早,正在床边静静的穿衣。“夫君,怎么起这么早?”
谢文纯一笑,“睡不着,就起来了,没叫丫鬟们进来。”
楚娇知谢文纯这是心中又有事情了,也起身道,“让丫鬟进来伺候洗漱吧。”
夫妻二人洗漱过后,晴柔上前来要给谢文纯绾发,楚娇道,“左右时辰尚早,我来吧。”
谢文纯笑道,“娘子,为夫今天可是要见人的。”
楚娇眼睛一瞪,“我能绾好,你等着瞧吧!”
晴柔和翠翘对视一眼,站在一旁,最近夫人一些近身侍候老爷的事情越发不让她们沾手了。
楚娇慢慢把谢文纯的头发梳开,即使每日同床共枕还是忍不住感慨于谢文纯头发的发质之好。
谢文纯笑道,“将来我们的孩子也会如此的,娘子不要再艳羡了。”
当着丫鬟们的面,楚娇一窘,不小心拉断了谢文纯几根头发,“啊!疼不疼?我错了……”
谢文纯也不敢再拿话撩拨她,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把头发绾上——反正还要戴官帽,束的一丝不苟即可,也没什么难度。“怎么样,我厉害吧!”楚娇颇为得意的道。谢文纯现在还没戴官帽,一身朱红官袍,齿白唇红,端的是风度翩翩俊逸不凡,楚娇一时也有些看呆了,“夫君还是穿红衣好看。”
谢文纯却颇有些遗憾的凑近了铜镜,摸了摸自己的唇上方,他二十岁了胡子却总是长不起来,看上去不够威严。
楚娇看明白他在惋惜什么,笑道,“夫君,胡子有什么好的!看着就老了许多,娇娇不喜欢。”
谢文纯摇头道,“你不懂,这官越大啊,胡子就越好看,胡子越好看就越有威严。”
“说什么瞎话哄我呢!夫君板着脸就很威严,胡子不胡子的就算了!”想象了一下谢文纯蓄了须的样子,楚娇连连摇头。
“我去公房了,娘子好好休息,有什么想买的就告诉冯风。”谢文纯迈步出门,今日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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