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了。”
在大学,盛愉因此平白无故地树了很多敌。
想到这里,盛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韦华也叹息一声,无奈地说:“小朋友,你在想什么?”
盛愉靠着窗户撑着脑袋,想起过往那些有趣的事情,心情好像也好了点:“我在想大学时候的我们,你总是开玩笑说我是你女朋友,害我被人骂。”
“你还记得?”
“嗯,记得,很清楚。”
顿了许久,韦华踟躇着开口:“其实你一直都明白不是吗?”
盛愉转过头,疑惑地将他望着:“嗯?”
韦华说:“我跟着你去了同一所大学,总是黏着你…..”他看向她,眼神里藏着伤:“我一直喜欢你,一直在等你,你知道的…..而你宁愿相亲都不肯跟我在一起吗!此时此刻难道你还要跟我说什吗?”
盛愉摇头,努力想要解释,却又像是苍白的辩驳,最后只是痛苦的说:“韦华,你不懂。”
“你还有机会反悔,十分钟。”韦华一向是个温暖阳光的人,说话也是暖暖的,如今这句话,平静,却冷冷的。
盛愉指着前面一个店铺说:“在那里放我下去吧,我认识路。”
韦华将车子停了下来,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盛愉!你知道吴家大公子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他为什么叫大公子吗!因为他就是个花花公子,男女通吃,有名的一个混蛋!你妈在把你往火里推!”
“那又怎么样,就算是火坑,我只不过从一堆火去到另一堆火而已,没差的。”被韦华这么一吼,盛愉眼角一酸,几欲流泪:“可是你不一样,你有未来,我不能把你带到火坑里明白吗!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盛愉准备下车,韦华赶忙解开安全带说:“你清楚的,我不在乎,我家是没什么钱,但是我也能苦,不是只有你才是铁血娘子!”
“我家的情况是一部分,重点是我不爱你,对你不公平。”盛愉打开车门,背对着他说:“韦华,谢谢你,一直都很谢谢你,但是我们只能是朋友。”
‘我不爱你……我们只能是朋友……’,一句话,韦华怔在了车内,脑中一片空白…….
他看着前方如风中残花般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才启动车子,疯了一般的疾驰而去。
中环路,86号,咖啡馆。
午间太阳的热浪一波热过一波,树上的蝉烤得喳喳嘶鸣,透过树荫的阳光撕裂般细细碎碎洒了一地。
咖啡馆很大,里面却没几个人,一进门,服务员便热情地迎了上来,盛愉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问:“您好,请问,吴……”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只能试探着问:“吴家大公子有来吗?”本以为这个问话会引起服务员的笑意,毕竟‘大公子’这个称呼实在奇怪。
可是服务员了然地哦了一声,很自然地将她带到一个临街的包厢。
盛愉站在门外,情绪复杂,她知道自己一旦进去了,或许就无法回头了。
门终究还是开了,声音轻轻的。
里面空间不大,装潢简素,临窗的一旁安置着一张咖啡桌,窗帘大开,夏日的光刺了进来,但是空调打的低,也不觉得会热。
而传闻中的吴家大公子正偏头看着窗外,身着黑色西装,而上衣被搭在沙发的一侧,上身白色衬衫袖口挽了两道,露出一段匀称结实的小臂。
他手里握着一杯咖啡,也不喝。
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剪出一段柔柔的身影。
盛愉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看着自己面前一杯烟气袅袅的咖啡,心里郁郁的,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有了动静,吴添缓缓转过头来,滑了她一眼,低眉喝了口咖啡才将杯子放下,淡淡说:“盛愉,26岁,海大师范毕业,小学老师。”说完,眉毛轻而微地挑了挑,长长睫毛的掩映下是双深邃的眸子,看不出神情:“虽然条件一般,见到本人还是比之前见的几位好多了,起码我看着不会恶心。”
他的语气中透着高傲与不屑,让她不舒服。盛愉没有说话,眉头蹙着,眼神中透着无惧。
见她没有说话,吴添讥诮似的笑了笑,眉头又不经意间微微地、缓缓地挑了挑。
这个动作,让盛愉猛然一怔,似乎触及到了心里深处某段日思夜想的回忆。
吴添长长的手指把玩着咖啡杯的杯壁,也不瞧她:“看着有点骨气,可惜装模作样……”
盛愉将他望着,疑惑、排斥兼有,但还是开口打断了他:“你叫.....什么名字?”
“嗯?”
她重复了一遍:“名字?请问你的名字?”
吴添有些嘲讽的一笑:“吴添。”
吴添!
盛愉的眼睛陡然睁大,脑子里嗡地一响,年少时的‘竹马’仿佛扯开时光的裂缝,从遥远的彼方向她走来,脑中幻想消失时,吴家大公子的冷冷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前。
不是。他不是!
可她还是忍住地想问:“你….多少岁?”
吴添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二十六。”
盛愉的心绪波动剧烈起来,眼中含着一丝希翼的水光:“你小时候去过围镇吗?记得围小吗?你在那儿上过学的!”
吴添平静的表情下掩着恼意:“没有,你问完了没有。”
盛愉被他的语气吓得一怔。
看着他线条分明、轮廓硬朗的脸,想起儿时吴添的模样,恍惚间竟能瞧出一些相似,只是那双十分英气的眉眼却没有吴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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