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哥只说,握。如今影视这块儿暂时还没起来,老本行不能忘了。”
“好。”陈疏言收拾完,把化妆盒递给纪含,利索地出了门。
摄影师是之前合作过一次的,再度合作比起上次容易了不少。本来预计一天的内容缩短到一上午,末了摄影师还套路地夸了夸陈疏言镜头表现力很不错。
气气和编辑、摄影师、造型师、化妆师乃至场务一一告别,平易近人得和镜头上那个高冷美人儿判若两人。
一出摄影棚,纪含赶紧说正事:“疏言姐,宾哥让你这边完了赶紧给他回个电话,好像有急事。”
说话间,陈疏言已经拨通了电话,那头罗宾的确挺急,“疏言,六点到云升酒店来。”
“宾哥,明天要进组,今晚要收拾收拾。”圈内不必要的应酬挺多,陈疏言平时就有些不耐烦,罗宾一般不是特别重要的能推也就推了,这么说也就是试探一下罗宾的态度,倒也没真想直接推掉。
没想到罗宾口气瞬间就冷了几分,“是这几天在怀远这边的制片和导演们的一个晚宴,咱太子爷组织的,电视剧和电影两头的基本都在。你来见识见识也好,说不定能给以后铺铺路。”
罗宾语气不善,陈疏言也不再讨价还价,“好,六点准时到。”
纪含凑上来问:“疏言姐你是不是不想去啊,要不想去就推了吧。”
陈疏言低头笑了笑,“没事。你晚上帮我收拾收拾,东西不多,然后早点休息。”
六点,陈疏言准时出现在云升。宴会定在二十七楼,但电梯只到二十六楼。陈疏言自旋转楼梯往上,她今天扎了个高丸子头,特意挑了件白色西装裙,利落清爽,不给罗宾丢面。
罗宾一直密切注视着楼梯口,见她一来,忙过来打招呼:“来了。”
“嗯,宾哥。”气地打了打招呼,见苏安也在一旁,忙客气地打了声招呼,“苏安姐下了戏过来的?”
苏安点了点头,不冷不热的:“嗯。”
陈疏言见怪不怪,虽然同在一个经纪人手下,但苏安身为一线,工作繁忙,两人向来交集不多。
罗宾看两人也没有再聊的意思,对陈疏言交代一番:“我带你去见见几个和咱们天华关系不错的制片和导演,得亏你运气好,董事长把传媒这块暂时交给太子爷打理了,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会儿正忙着在电影这块儿站稳脚跟呢。有些机会,自己好好争取。”
罗宾絮絮叨叨,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他手下一个一线小花两个新人,陈疏言的条件并不算差,但一直没什么资源,别说红,连微博粉丝也只有寥寥几十万,连一些稍微有点名气的网红都比不上。
一轮酒敬下来,陈疏言本以为解脱了,没想到罗宾又拉着她去见自家太子爷。
闫屿正和方项禹说笑,罗宾忙瞟了她两眼,陈疏言明白他意思,主动叫了声“方导”。
方项禹点了点头就端着酒杯走了,反倒是闫屿客气地叫了声“宾哥”。
“闫总,辛苦您这么老远跑怀远来……”罗宾的客套话还没说完,闫屿侧头看了看陈疏言,把话头截断,“这是你手下的艺人?”
彼此心照不宣,罗宾达到目的,忙点了点头,“日后承蒙闫总关照。”
陈疏言今晚酒喝得不少,脸上泛起微微红晕。她本身模特出身,身高在一众女演员中算是佼佼者,但闫屿仍旧比她高上许多,只好抬头去瞧他,一下子酒劲全被吓醒,“闫总。”
罗宾看这阵势不对劲,忙找了个借口去了一边。闫屿这才笑笑,“别介意,昨晚就是去白夜看看。年前派乐队在微博上筹资,我恰好看到过。”
“闫总……。”陈疏言想了又想,还是没找到什么合适的说辞,索性住了口。
“陈疏言?”闫屿问。
“嗯。”陈疏言讷讷地回答,又觉得不对,“闫总认得我?”
闫屿低头去瞧陈疏言,她的五官在圈子里不算是最出类拔萃的,但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西装裙勾勒出胸前隐隐约约的春光,视觉从大长腿往下,顺着尖头鞋延伸,高挑的丸子头更是衬出了一种禁欲感。
确实是张禁欲脸,分明什么也没做,却像极了个撩拨高手。
“偶然在电视上看到过。”闫屿笑了笑,拿起酒杯一晃,“喝一杯?”
酒杯相撞,闫屿一干而尽,又笑了笑,“现在这样无所谓,以后如果有点名气,昨晚那种情况,恐怕就是今天的头条。”
两人距离微近,陈疏言稍微往后退了一步,“明白了,多谢闫总提点。”
“方项禹虽然没怎么拍过电影,但他的剧口碑热度都很不错。好好把握机会,这个圈子,红不红,可能就一个小机遇。”闫屿不喜欢把话说得太露,点到为止,“这个剧制作班底强,周期又短,很快就能上。”
陈疏言不习惯和生人聊太深,岔开了话题:“闫总也关注独立音乐?”
闫屿走到窗边,透过落地窗往下看,夏日里日落得晚,这会儿天还没黑尽,街上的熙熙攘攘尽数化为脚下的黑点,“天华从来都没有把眼光局限于哪一行业,以前房地产利润大就投,如今文娱上来了就进。以前有句老话,‘街上走动的人就是银子’。”
“闫总高见。”陈疏言自嘲地笑笑,一口闷了剩下的半杯酒。
☆、r03
次日大早,陈疏言带着纪含进了组。
方项禹的格局历来挺大,不爱拍婆媳狗血剧,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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