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和暗紫色手工刺绣的内衣。
她又去解方止谦的衬衣,她想亲眼看看方止谦的手臂。
“婉婉,你知道你要干什么?”
谢世婉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显得那么明显。
“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我要把我给你,请你再也不要患得患失,再也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忠贞······”最后的话埋没在急促的呼吸声,方止谦扳住她的肩膀,如猛兽般翻过身来。
☆、命悬一线(结局)
方止谦的头枕着谢世婉光滑的小腹,发间被汗浸的潮湿。他的手在被子下抚摸过女人浑圆修长的一双腿,结实滑嫩富有弹性。
谢世婉终于受不得他的撩拨,双腿夹紧,全身一颤。她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但下身仍然隐隐作痛,她莫名的享受,天旋地转之间,记忆在脑海里挣扎。
“你这里太冷了,不着阳光,搬回我那里吧。”谢世婉把男人乱动的手握在掌心,从手腕向上,终于摸到了臂间那一片。她尽量轻柔地抚摸,闭上眼睛,泪从眼角流下来。
“答应我,没有下一次了。”
“我答应你。”
······
从日暮到黎明,谢世婉顾及方止谦的身体不敢再做。她套上一件方止谦的t恤躺在他怀里,两个人没有一句话。
第二天朦胧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床已经凉下来了,谢世婉还未睁开眼睛,忽然一双手按在她的口鼻上。
掌心冰凉小巧,但格外有力量。谢世婉顿时清醒,只见是圆圆一只手握着刀子,一只手把她按在床上。
刀刃锃亮,刀尖锋利,谢世婉认出了那是她雕刻用的刻刀。圆圆的手有些抖,刀尖抵在脖子上,金属的冰凉一点点蔓延。
“把衣服穿好,一句话别讲,跟我走,没有人会救你。”圆圆扔过来一团衣服,谢世婉看了她一眼,一件一件捡起来穿上。毛衣套在身上才发现,肩膀处脱线破了一个大洞——自然是方止谦干的。
“他昨晚有点着急,麻烦给我换一件可以么?”谢世婉故意这么讲,她看见圆圆的眼神有些闪烁,心里了然了一半。
“别耍花样,就这么走。”圆圆从身后捏住谢世婉的手腕,用一根束缚带绑住,她的手法熟练,手腕有力,不难看出是练过的。谢世婉心里怕得厉害,表面并不显露。她想这里是方家的别墅,哪怕圆圆跟她背后的人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支走所有保镖。她算计着先走出房间,在求救,但现在不知道方止谦的情况,万不能成了他的软肋,哪怕拼一个玉石俱焚也不能落在对方手中。
然而才刚刚踏出房门半步,迎面便走来一个男人。男人的脸型瘦削,双眼狭长,而鼻子和嘴却和谢世婉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的相似。
“姐姐,你没有来找我,那就让我来找你”噩梦一般的声音响起,他话音未落,谢世婉的头好似炸开一样疼,她低低□□一声,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在地上。晃动让圆圆也跟惊慌,刀尖一晃在谢世婉的脖子后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姐姐,我是世龙啊。”男人笑着把谢世婉从地上扶起来。
几秒钟的沉寂,谢世婉跪在地上,抬起头来。她的长发丝丝缕缕贴在脸上,视线被切割成了几块。谢世龙的笑容狰狞着扭曲着,头越来越痛,连视线都开始摇晃起来。
谢世婉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紧咬住嘴唇。她被人在地上拖拽的时候,记忆的碎片像刀尖一样扎着她的头皮。
“上车!”
肩膀和手腕在生拉硬拽中被弄的生疼,谢世婉的双手被解开,推攘着被扔进一辆车里,在她意识全部失去之前,她隐约看见是圆圆,往她的身后塞了一个小包,而谢世龙没有看到。
······
置身在飞速移动的车里,胸口发闷,一阵阵作呕。谢世婉陡然睁开眼睛——她还在一辆轿车里,开车的不是谢世龙。一双手忽然放在自己腿上,谢世婉下意识握住。
那只手干燥有力,形状修长,掌心冰凉。她下意识握着那双手靠近自己的心脏,祈求一点安慰。谢世婉到底是一个女人,即便她天生有着隐藏的本领,在最珍重的男人面前,她仍会把心底的恐惧惊慌暴露无遗。
“方止谦。”她低低唤了一声。
“我在。”男人用拇指摩挲着女人光滑的掌心,“别慌,没事。”哪怕只说了几个字,谢世婉也能听出,字字都在方止谦的舌尖打颤。他常穿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湿贴在身上,一只手按在腹部,因为疼而狠狠掐着自己的身体。车一晃,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发抖,谢世婉还看见他的嘴角有没有擦干净的血迹。
她不知道,上官文在他发病的时候闯进他房间,拳头狠狠打在胃上,看着他口中鲜血直流的时候,再将他拖到车里。
上官文早就已经红了眼,方止谦就趁这个时候,将放在枕头下的枪藏在了身上。这一路上,让人昏厥的疼方止谦只能用意志一波一波扛过去,因为他知道上官文不会放过谢世婉。因此他必须清醒,必须保护她。
车还在盘山公路上盘旋,路越来越窄,两侧的玻璃不停刮着山上横生的绿枝。谢世婉低头看见方才圆圆塞给她的手包。
“上官医生,你和我,和方家之间的仇怨,可以冲着我一个人来。世婉和张姨······她们只是女人。”方止谦出言周旋,而副驾驶上的张立娴已经昏迷。
趁上官文把视线移到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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