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她不能苟同!
彭瑾也不搭话,无声地表达着她的不满。自己转到太师椅前坐下,一只手牢抓着扶手,一只手顺着胸口顺气,一副惊神未定的样子。
王氏看着彭瑾这副形容,也不好再跟她置气,否则倒显得她不通情达理,有失她世子夫人和长嫂的气度!
想到自己从刘诚那里得来的消息,王氏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耐兴奋,也不顾彭瑾还在平复心情,就凑上去,小声道:“三弟这两天是不是都回来得特别晚?三弟妹你就没想过是为什么吗?”
即使不抬头,彭瑾都能听出王氏话语里难掩的兴奋和幸灾乐祸。
彭瑾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刘识瞒着她的事被人发觉了吧!
出于直觉,彭瑾觉得刘识肯定是在筹谋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虽然她完全猜不出是什么事。
若是事情被人发觉了,只怕会掀起不小的风浪吧!
彭瑾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面露异色,不答反问:“大嫂怎么知道三爷这几天回来得特别晚?”
王氏顿时被噎住了。
彭瑾这话就问的诛心了,她一个做大嫂的时刻关注着小叔子何时回家,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她!只怕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早就知道这刘识就是彭瑾的罩门,谁碰她就跟谁拼命!
想到彭瑾先前为了刘识狠心撵走碧螺,又一举株连了许多人被赶出揖翠院,王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彭瑾该不会是疑心她和刘识有什么首尾吧!
太可怕了!
不过,这样也好!
彭瑾越在乎刘识,接下来她要说的事对彭瑾的打击越大!
最好打击得彭瑾心理崩溃,六神无主之下什么都听她的安排,让她再送个机灵的丫头,哦,不,是小妾进来,替彭瑾“固宠”!
只不过,到时候是固谁的宠,可就各凭本事了!
转瞬之间,王氏捋清了思路,上前握住彭瑾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伯府的门房王平,是我同宗远支的族兄,是他见三弟最近总是晚归,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彭瑾点点头,算是接受了王氏的说辞,替刘识解释道:“最近国子监的课业很忙,所以三爷才回来得晚。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王氏摇摇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彭瑾,怜悯地劝说道:“三弟说个什么,你就信个什么啊?都没想过自己派人去查查!”
彭瑾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坦率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自然是三爷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语气斩钉截铁得王氏都忍不住为她脸红!
什么叫丈夫说什么妻子就信什么?!
难道丈夫说在水面可以如履平地,妻子就要欣然赴水吗?!
还真是傻得可怜!
真是情到深处无怨尤!
王氏看着彭瑾一脸的赤诚和情深无悔,又是嗤笑,又是不屑,还有不容错识的艳羡。
哪个女人不想找到一个自己可以终身信任仰仗的丈夫呢?
只可惜,彭瑾注定是要失望的!
想到彭瑾一会的崩溃无助,王氏心里油然升起一股优越的同情怜悯,语气更真诚了些,像个睿智可亲的长辈似的语重心长道:“这是没错的。但是做妻子的,总不能只是听话,还要做丈夫的解语花。丈夫劳累的时候,要用心伺候;丈夫心里不畅快的时候,要用心开解……”
彭瑾听着王氏在那里絮絮叨叨地教育指点她,觉得耳边闹哄哄的让人心烦!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刘识谋划的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提前暴露了!
要不然,王氏怎么用一副看即将死之人的表情看着她。
彭瑾耐着性子听王氏说完。
越是遇到困境,需要镇定冷静。彭瑾劝说自己。
好不容易等王氏训戒完,彭瑾有些急切地开口道:“大嫂说的我都明白!我也是这么做的啊!”
落在王氏的眼里,彭瑾的这份急切就成了急于表白自己,生怕别人误会了她对刘识的一片深情。
王氏被噎了一下,情深如斯,不明不智,也算得上是极品了!
“那大嫂问你,三弟最近因为落榜而郁愤,经常在外头买醉的事,你知道吗?”王氏扔下一个惊天大雷。
彭瑾被王氏的话惊呆了!
继而又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件事,她还以为是刘识暴露了呢!
买醉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王氏看到了彭瑾闻言的惊愕,还有强作镇定,心里满意极了,果然挑动了彭瑾的情绪,就知道刘识就是她的命门。
“三弟最大的梦想就是经由科举而入仕,先前又中了案首,这次乡试落榜对他的打击肯定很大。三弟妹你要多多开解他才是。虽然文人风雅一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每天在花街买醉,传出去也不好。这人的名声要是坏了,还谈什么做官……”王氏语重心长地劝导。
彭瑾这下真被打懵了,刘识竟然逛花街?
花街是什么,那就是妓馆林立的地方,香风腻人的销金窟!
刘识去那里做什么?!
彭瑾心底升腾起一股委屈,却又觉得这委屈来的莫名其妙,所以视而不见,思量起刘识这么做的意图来。
王氏对彭瑾的表现极为满意,絮絮叨叨、言辞夸张地把醉春风的****之状渲染了好一通。
彭瑾见状反而安心,看来,王氏只不过是来向她夸渲刘识的桃色新闻,看她的笑话罢了。
不过,她是不是得表现得更加伤心一些,毕竟,她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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