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想,你将我处子夺走,便不要我了?!
北阴笑而不语,他侧头猛咳一阵,吐了一些黑血,舍轻烟回过神来,轻拍他的背,她从药瓶里拿出两颗淡白的药丸喂到他嘴中,北阴吞下去后,五脏六腑沁凉了许多,他道:“我比他待你更真心,你莫要再想离我而去,这个世上,只有我对你最好。”
北阴的声音越来越小,他闭目休憩,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舍轻烟攥紧了衣摆,她仰着头不让眼泪滑落,她擤了擤鼻,自我宽慰道:“九翌为了我一无所有,他不会不要我的,我已经知错了,就等着他来接我。”
晚间,舍轻烟单手枕着脑袋,她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如今她算是明白自己在北阴身边,九翌有多难受了。她会想九翌与南竺公主成亲了吗?他会用吻过她的嘴去亲旁人吗?他会与南竺做...那日他们之间做过的事吗?
舍轻烟越想越难过,心间儿上仿佛有一根又长又细的绵针正在搅和着,慢慢的,她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半夜之时,脸上和脖间有温热湿润的触感,她心里一阵骇然,猛得睁开眼睛要叫出声来,那人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吐气道:“是我。”
舍轻烟感到一阵惊悚,他是怎么来的?!半晌,她扑闪着睫毛,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要问,那人却捂住她的嘴不放,九翌窸窣剥去她的衣衫,舍轻烟瞪大了眼睛,她用余光瞟着昏睡的北阴。
舍轻烟伸手捶打九翌的肩膀,九翌把放在她唇上的大手移开,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绻缱的吮吸着丁香小舌,九翌的手.四处点火,他轻而易举就将舍轻烟.挑.逗的不能自已。
舍轻烟脑中只有几个字,他疯了!!北阴还在身旁,九翌竟然与她做这种事!她小小的反抗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力惊醒北阴,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的喉咙里痒.酥.酥.的,那些低吟声似乎一个不察就能跑出来。
九翌的声音分外不悦,他在她耳边沉声道:“你竟与他同床共枕?!你们...有没有?”舍轻烟脸色透红,她咬着唇,虚声道:“没有...你...你成了鬼族驸马?”
九翌没有解释什么,听到舍轻烟说没有,他心里好受了几许,时隔多日,他来到这她这处故地重游,他仿佛进入了一个洞府,这里很崎岖,很干涩,还有一个隐秘的花源地,他缓慢的亲身探寻,才彻底相信她没有与旁人苟且过。
舍轻烟肌肤上浮出密密麻麻的小水珠,她燥热极了,九翌品尝着.软.香.玉.体,他低头吻掉她脸上的汗水,九翌并没有因为这处是北阴的地盘便太过小心,他在花丛中肆意穿梭,舍轻烟颤抖的咬紧牙关,九翌的.腰.身.过于猛烈,舍轻烟的头撞在了头顶的床板上,他二人同时侧头看向北阴那处,北阴闭着眼睛没有苏醒。
舍轻烟心中有着强烈的屈辱感,她恼怒的瞪着九翌,他只笑吟吟的继续在花丛里游玩,九翌的大蝴蝶横冲乱撞,惊的花丛一阵乱颤,舍轻烟呼吸急促,双颊发烫,他那只大蝴蝶更烫,它狠狠撞在一朵盛开的花蕊上,二人身形一顿,他自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喘,舍轻烟唇上咬出了一点血迹,她的花丛已经痉挛了。
九翌趴在舍轻烟身上休息,她缓过气息后,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成了鬼族驸马?”九翌吻了下她的侧脸,慵懒的嗯一声。
舍轻烟的心凉了一大半,四目相对,她冷淡道:“你走罢,不要再来了,你与南竺公主好好过日子去罢。”九翌红唇间漾起浅笑,他用挺拔的鼻梁蹭着她的面颊,轻声道:“吃醋了?”
舍轻烟不想理他,又推不动他,九翌将手探向花丛里摘花,舍轻烟愈发的恼羞成怒,她压低声音道:“你走!”
九翌分外赖皮的在她花丛里滞留,他似一只勤劳的蜜蜂,辛苦的采摘花蜜,那朵枇杷花还分外不配合,蜜蜂有了怒意,狠狠的不停蛰她,毒素流进枇杷花中,痛中带着快意,快意中含着疼痛,她经不住又是一颤,枇杷花向蜜蜂求饶,蜜蜂才逐渐温柔起来。
舍轻烟心里委屈极了,鼻尖通红,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她那可怜楚楚的模样格外动人,九翌怜惜的吻着她的眼睛,温声道:“我与南竺有名无实。”
舍轻烟心底还是不舒坦,她也没资格不舒坦,毕竟她现在也是个州官。舍轻烟颦眉道:“你与她如何也不关我的事,嘶...嗯...疼...阿九,你莫要再用力了,我好疼。”
九翌双眸发寒,咬牙道:“你再说一遍我与她如何不关你的事?!你狼心狗肺吗?我为了你而去借助鬼兵攻打酆都,你倒好,与奸夫同睡一塌,还反过来与我撇清关系。”
这番话说得舍轻烟哑然,她心底顺畅了些,仍就有个小疙瘩凸在心头。九翌的.腰.身.太.重,那股力也十分重,舍轻烟的花丛一塌糊涂,她的花儿都快被撞得痉挛了,她疼得哽咽,“阿九...我以后再也不和你欢好了,你太过分了,当着旁人竟这样侮辱我。”
她娇娇的啜泣,诱人挠心,那张粉嫩的脸颊浮出一层汗水,二人交错缠绵,肌肤.贴.合之时,也感受到了对方的.黏.热,九翌那.处.滞留不动,他捧着她的脸,“卿卿,我有什么办法?外面的兵太多,我又不能将你带出去,自上一次后,我日日想要你,忍了那么久,你就不能当慰藉我这些日子来的奔波劳累吗?”
他不动时,舍轻烟的花丛痒得厉害,她竟无意抬了下身子迎合,她的脸瞬间涨红,九翌眼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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