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泡汤了?听他二人的口气,似乎都是好友。
陈道夫没问什么,他手把手的耐心教她,触碰到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时,陈道夫心神微恍,他举起孔明盒,低低道:“先抽出边带一条缝的盒子,在那带缝的一边抓住两根木条就容易抽出来了,然后,再抽出...抽过的那一边的...旁边的木条,又抽掉了,最后两手捏住盒子的两个角就出来了一个抽屉,记住了,拆开后加上被拆的剩余零件有四个零件。”
舍轻烟脑中有点混浊,“你说慢一点,我没听懂。”陈道夫继续讲解了几遍,之后,他将孔明盒复原让舍轻烟独自解开,舍轻烟试了许多次解法才彻底记住。
既然陈道夫什么也不问就教她解孔明盒,那他肯定是站在她这边的,舍轻烟嘱咐道:“小夫子,你不要告诉九翌我来找过你。”
“嗯...好,你明日来砍树吗?”陈道夫眼中带着一丝连他都没有察觉的期待,舍轻烟笑眯眯道:“这几日可能都不来,你不要等我,没事四处去玩罢,偷妙音的枇杷也是好的,成日在这坐着,闷坏了可怎么是好?”
陈道夫只点了点头,没有应声。
舍轻烟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谋划了一件坏事,不由自主的就带了很大的期望,她正要出结界时,东蔚将她拽了下去,他一脸喜悦,目光灼灼,“阿烟,你可让我好找,我有话要与你说。”
东蔚方才听得旁人说舍轻烟回来了,他便四处找人,差一点又见不着她了。
舍轻烟看到东蔚欢喜的模样,就忆起了上一回他莫名其妙的表白,她顿时一抖,掀开了东蔚,落荒而逃。东蔚在后面追随,喊她站住,舍轻烟使劲的腾云,她绕来绕去将东蔚甩的不见踪影,舍轻烟将将庆幸甩了东蔚时,面前来了个四只眼睛的修罗。
她巴眨着睡凤眼,望着牛高马大的四目修罗,忍不住哇了一声,因为他是在太高了!四目修罗俯视着她,粗声粗气道:“卿卿或者阿烟?”
四目修罗这么一问,舍轻烟顿时想起了罗君千,她直觉得不妙,腾云就跑,果不其然,四目修罗就是来抓她的,舍轻烟边跑边呐喊道:“我不是卿卿,也不是阿烟!”
“分明就是你,不然你为何要跑?我看过你的画像,一模一样!”四目修罗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舍轻烟拿出骨刺扎他,“你既然看过了还问我做什么!你这个死罗刹!放手!”
骨刺扎了四目修罗几下,他倒嘶了一口气,欲要去抢骨刺,舍轻烟知道自己不及他,连忙将骨刺收进了玉葫芦里藏起,四目修罗就这样将她逮走了。
陀罗山,便是罗君千的地盘,他仰躺在殿堂之上,左拥右抱,罗君千的气质邪魅狂傲,古铜的皮肤别有一番风情,他看向被捆仙绳治住的舍轻烟,坏坏一笑,“卿烟,今晚便让你侍寝罢,自上一回从古刹山离去,我便对你念念不忘,兄弟的女人,滋味儿一定诸多。”
“你这死罗刹!疯了吗?你若敢动我,妙音不削死你。”舍轻烟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光看罗君千那放浪形骸、袒.胸.露.乳.的模样,她便知晓,罗君千的确做的出染指她的事。
罗君千狂笑一阵,他挥手屏退了殿内的花花绿绿,罗君千赤膊走下去,他弯腰掐住舍轻烟的下巴,罗君千朝她面上吹了一口气,“我已派人传唤于兄长,限他半个时辰内孤身来我陀罗山,否则,我就染指你,你难道不想看看你在他心里的位置吗?”
自上一回属下告之他,说九翌当众亲吻一女子,他便知晓是什么卿烟的了,所以他画了一副丹青,命手下的人捉拿舍轻烟,自是有两个用处,第一,逼九翌来,第二,逼妙音来。
就看这回是谁来了。
舍轻烟自嘲一笑,“你放心,我于他来说,只是个普通侍女,他不会来的。”罗君千鄙夷的俯视她,“若他们谁也不来,你就给我暖床。”
舍轻烟本想用容不言吓唬他,方想起,当日九翌说过,容不言将罗君千得罪的底朝天后,连须弥山也不敢出,连她师父也要躲罗君千,她还怎么拿容不言吓唬他?
舍轻烟灵机一动,横了他一眼,“死罗刹,我可是妙音的妹妹,你若与我有染,休想再得妙音的心。”
罗君千一愣,他双眼一眯,审视道:“妹妹?妙音可是古刹里幻化出来的小佛,你一不是姑子,二不是古刹幻化出来的,怎么就成了他的妹妹?”
舍轻烟抬头挺胸,轻哼道:“你可看得出来我是何物否?其实我就是古刹里出来的姑子,为了九翌还俗了而已,我的真身有太多佛光,是妙音帮我封的,妙音早已将我视作了亲妹妹。”
她这番言论,当真将罗君千唬住了,他半信半疑道:“那便是自家妹子了?我暂且不动你,若让我发现你骗我,我就把你丢给属下轮番乐一乐。”
舍轻烟一颤,罗君千施了个法封住舍轻烟的嘴,他提起舍轻烟,将她扔到帘子后面的偏殿里藏起来,罗君千坐到首位悠悠的吃瓜果,等着来人。
梵罗山,九翌正对着苍翠的柏树弹奏高山流水,阿索错不紧不慢的来通禀,“元首,陀罗山那族有个修罗来禀,他说卿卿仙子在罗君千手中,若你半个时辰内没有去,罗君千便要染指卿卿仙子。”
阿索错私心里把孤身二字去掉了,一个女人而已,犯得着让元首犯险吗?
九翌指尖的细弦顷刻之间全部崩断了,他浑身杀气腾腾,古琴很快化作了粉末,但是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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