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心自己。看来他也知道了真相,但是他没有让自己搬回四贝勒府,反而还恩宠年婉莹,看来他很喜欢这个年婉莹啊。
第二天,若鸢找了那拉氏跟她说了要换掉厨娘,那拉氏不解,若鸢只说是怀孕嘴叼,不喜欢吃这厨娘做的菜,那拉氏考虑到皇嗣便同意了。
不管怎样既然锦华说了是厨娘所为那么她自是要小心为上,先换一个厨娘再说,难保她不会对自己下手,至于芳婷,若鸢还是心存一丝信任的。
过完年之后,若鸢便又回园子里了,那拉氏怕若鸢来回颠簸会有什么闪失,便求着四贝勒等若鸢生产完再回园子。
但是胤禛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那拉氏也只好作罢,多派了几个丫鬟在路上伺候着,吩咐马夫驾车慢一点稳一点。
若鸢回到园子后没两个月就是生产期了。
这天若鸢打算到园子里走走,钟言慕说这两天就是预产期了,她想多走走锻炼一下免得生产的时候使不上劲儿,也可以平复一下她现在紧张的心情。
钟言慕放下店里的生意已经在若鸢这儿住了俩星期了,恪靖公主也很担心时常过来看她,就连锦华也老是派人过来送着送那的。
刚走到花园若鸢就想尿尿可是又好像憋不住。
“言慕我想尿尿可是好像不受我控制尿出来了,肚子也好痛。”
若鸢软瘫在冬陌的怀里。
钟言慕满头黑线“大姐你这不是尿尿,是羊水破了。”
“快来人把你家主子抬回去,夏晴去请稳婆,其余的人烧水的赶紧去烧水,再去个人去府里禀报。”
大家把若鸢抬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痛的没力气了。
“钟博士,这阵痛都这么痛,等下不得更痛啊”若鸢有气无力的说到。
“你呀别说话了省省力气,我这方面不太擅长,我也就只能治个小病配点小药,你放心生听稳婆的,我就在边上,不会有事的。”
“恩”
若鸢闭上了眼睛,一阵一阵的痛让她差点失去意识。
那拉氏和胤禛听了下人的禀报,连忙赶去京郊的园子。
胤禛还吩咐下人去请了几个太医,以备不时之需。
若鸢疼了一下午,产道终于开了。
按照稳婆的口令,深呼吸,用力,深呼吸用力。
天都黑了可是孩子的头还是没出来,若鸢疼的几次都快要晕厥了。
屋外的胤禛表面上很沉稳的坐在椅子上,但是握着茶杯泛白的手指出卖他。
那拉氏也很着急,但是女人生孩子哪有很快不痛苦的,也只能耐着性子坐下。
恪靖公主在一边干着急。
“四嫂四嫂,若鸢一定会平安生下孩子的对吧。”
“公主,别着急,富察氏一定会平安的一定的”那拉氏拍拍她的手安慰到。
恪靖公主还是放心不下,来回的走。
“恪靖,坐下,富察氏不会有事”恪靖一直在他眼前晃,搞得自己也跟着害怕起来。
恪靖从小就怕这位沉默寡言冰冰凉凉的四哥,此刻她再不愿意,也只能坐下来。
坐在椅子上也没能平复她的心情,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坐立不安。
屋内,若鸢已经虚脱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侧福晋,再加把劲儿,小主子的头已经出来,再加把劲儿啊”接生嬷嬷大声的喊到。
这时边上的一个稳婆神色怪异。
钟言慕看了她几眼,但是担心若鸢生产不顺她要是一个没注意错了施针,就再也没去注意那个神色怪异的稳婆了。
屋外的太医煎好了药让婢女端了进来,稳婆接过。
钟言慕看到有人端药过来,便打算一把端过,喂给若鸢。正打算端药,发现端着药的稳婆真是刚才神色怪异的稳婆。
稳婆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便出言提醒到“钟姑娘还是快些吧,侧福晋只怕是已经用光了力气,这药里面有人参补元气”
“哦对,瞧我,在干吗呢”
钟言慕赶紧让若鸢喝下,但是还是感觉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若鸢只喝两口药,突然生下涌出了许多血。
周围的稳婆嬷嬷们都慌乱了赶紧出去禀报,钟言慕一下子清明了。
指着正要趁乱逃走已经开了门的稳婆。“把这个刁婆子给我抓起来”
外面的听到钟言慕的话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位稳婆是禀报的稳婆还是出门的稳婆于是都抓了起来。
那稳婆见状喊了起来,“冤枉啊冤枉啊”
恪靖公主马上命人堵住了她的嘴巴,既然言慕说要抓她,那若鸢血崩的事情定和这个刁婆子脱不了干系。
钟言慕见稳婆抓住了急忙让人放了回话的嬷嬷,自己赶紧掏出针给若鸢止血可是,扎了半天都不见好转,这孩子脖子还卡在**口,情况十分紧急,外面的胤禛坐不住了。
“你们都给我进去,不管如何保大人!”
太医们面面相觑,不是说这侧福晋不受宠吗,“是微臣遵命”
见太医们进来了丫鬟们放下了纱帘,太医们一个个隔着帘子为若鸢诊脉,钟言慕把自己施针的情况告诉了太医们,太医们经过一番商讨,一个出去煎药了其余两个人帮助钟言慕施针。
此时若鸢早就已经昏过去了,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带着最亲爱的院长妈妈到北京玩儿,两个人玩的很开心,他们参观了紫禁城,还去了故宫……
索性钟言慕只喂了若鸢两口汤药,经过太医们和钟言慕的极力抢救,终于是止住血了,可是若鸢下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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