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拖着走,姜宁身体没有着力点,不断后退。
她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门把,紧紧地握住,手指泛白也不松开,就像是溺水者抓住海上的浮木:“你放开我,钱强。”
可这也止不住势头,姜宁有些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一根根的拉开,她看向赵小园。
赵小园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最后一根手指从门把上松开,姜宁戴在手腕上的手链被门把一勾断落在地,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叹。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钱强一把把姜宁甩在床上,揉了揉右手,上次的伤口没好全,留下了病根,使不上劲儿。
姜宁触到床就立刻起身要站起来,钱强上前一推重新把她推倒在床上。
姜宁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姜宁,你平时挺聪明的啊,怎么这时候犯起傻来了。”钱强咧着嘴,脱了自己的外套,双眼像狗盯着骨头般贪婪,“男人和女人在一个房间里还能干什么?”
姜宁往后缩了下身子,后槽牙咬的咯咯响:“你敢。”
钱强又解了自己衬衫的两颗扣子,缓缓逼近她:“试试?”
姜宁身子往侧边一翻就要从床上下去,钱强紧跟着往旁边一跨,伸手按着她的双肩把她按压在床上,邪笑着:“今天总算是没人打扰了,老子让你快活快活。”
姜宁的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咬着内唇强迫自己冷静,她用凌厉的目光逼视着钱强,挤着话:“你忘了上次了?手上的伤已经好了?还想再来一次?”
钱强的表情僵了僵,把右手伸到姜宁面前给她看,手心中还有一条狰狞的疤痕像是一条恶心的臭虫在蠕动。
“还没好呢,可痛死老子了。”
姜宁狐疑地看他一眼。
钱强又笑了:“可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睡了你再被划上一刀也值了。”他又恶狠狠地说,“于阳也不见得有这个本事,之前你是他的白月光,等我上了你,看他还会不会这么宝贝你。”
说着他就伸手去扯姜宁的外套,姜宁不断挥着手企图把他推开,钱强却是巍然不动,铁了心要扒了她的衣服。
“滚开,别碰我。”姜宁大吼,有些失控。
“嘿嘿,你越挣扎就越有意思。”钱强猥琐地笑,一把扯开了姜宁的外套,眼看着伸手就要去扒她的里衣。
——
徐佳秀进了宾馆,走上楼梯上了二楼,直接往走廊尽头走去。
这里是钱强的一个窝点,平时他不住家就会住这儿。
她有事找他,她想退出不干了。
刘兴守在门口,听到脚步声,转眼一看,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徐老师你怎么来了?”刘兴忙上去拦人,挡着她不让她靠近。
徐佳秀往他身后紧闭的房门看了眼,问:“钱强呢,我找他有事。”
“钱哥啊,他今天不在,出去玩了。”
刘兴话音刚落,身后的房间里就传来了打砸声,乒乓一声就归为沉寂。
徐佳秀皱眉:“不是在房里吗?”
刘兴掩饰性地呵呵笑,有点心虚:“那个……钱哥现在不方便见人。”
徐佳秀睨了他一眼,明白了。
关上门玩女人呢。
她打心底里有些鄙视,正想转头走人,眼角一瞥就扑捉到了地上的一抹闪光,定睛去看,那是一条手链,她再熟悉不过的天平。
徐佳秀只觉心头一凉,血液逆流,她一把就推开刘兴,三两步跑到那间房前使劲地敲打房门:“钱强,你给我开门,快开门。”
刘兴回过神来赶紧上去拉人。
徐佳秀浑身不安地扭着,身子被拉开了,脚还不断地踹着门:“听到没有,给我开门,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房门被她踹得‘砰砰’直响,整个楼层似乎都在震动,经年失修的宾馆簌簌地抖落一层灰。
屋里头,钱强额头被姜宁拿烟灰缸砸了个窟窿,滋出了血珠,气急上前就掐着她的脖子,低头往她脸上凑,姜宁左躲右闪不让她得逞。
钱强正想耍狠,外面突然响起了吵闹声,接着他就听到了徐佳秀威胁着说要报警。
“妈的,又来坏事。”
钱强见事情败露,不敢再继续,徐佳秀为了姜宁真能把警察叫来。
他阴着脸起身,一把把门拉开了。
“小宁,小宁……”门一开,徐佳秀就挣开刘兴往里跑,见到姜宁衣裳不整,发鬓散乱,眼睛就渗血发红,她上前帮她把外套拉上,一把抱住,回头咬牙切齿地怒骂道,“钱强,你个畜生,你敢碰她,你居然敢碰她!”
钱强偷鸡不成蚀把米,心情郁猝,瞪了眼刘兴:“怎么看的门。”
刘兴有苦说不出只能点头哈腰。
徐佳秀帮姜宁整理了下衣服,问她:“有事没事啊?”
姜宁经过刚才的挣扎惊吓,脸上毫无血色,嘴唇也发白,缓了会儿,她说:“没事。”
姜宁起身,看着钱强眼底飚起风暴,声音更是冷到极点:“钱强,你今天做的一切,我可以告你强/奸。”
“强/奸?老子什么都没做成。”钱强啐了一口,一脸无谓地笑,“这宾馆里没有摄像头,而且别忘了姜宁,是你自己来的宾馆,不是我逼你的。”
姜宁浑身一颤,攥在身侧的手不甘地发抖。
“我们走,我们走。”徐佳秀拉起她就往外走,路过钱强时狠剜了他一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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