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傻得很,用手在她面前挥了两下,“回神啦。”
唐妙北晃了下,思绪飞回脑子里,拍掉陆芳芳在面前摇来摇去的手。
“怎么了,沈南柯跟你说什么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陆芳芳往她旁边一坐,问她。
“他倒是没说什么,就是我无聊发发呆。”唐妙北说。
“对了……你和那个原崇熟不熟?”又说。
“怎么突然问他了,咋,看上了?”
“不是,问问。”
“不是很熟,上次见到他,还是老爷子带我去给他爷爷贺寿。”
“这样啊。”
“嗯,说起来,你应该认识他啊。”
“怎么说。”
“他家和你外公好像有点关系。
“我怎么不知道。”
“您这几年可都活在资本主义社会。”
“也对。”唐妙北不问了。
陆芳芳又和唐妙北说等下去酒吧问她去不去。
唐妙北不咋想去,用手支头靠在桌上,兴趣阑珊的样子。
最后没挡住陆芳芳的糖衣炮弹还是跟着去了,酒吧在后街,以前他们常去的那家,大江他叔开的。
同学聚会嘛,讲的就是一个怀旧,顺便祭奠一下死去的个把青春。
唐妙北靠在陆芳芳身上,夹着根烟,时不时和陆芳芳碰下杯,灯光交错,h声震耳,她好像看见了个熟人。
在另一桌,叼着烟,旁边楼着个妞,长着一张祸水的脸,唐妙北看了看陆芳芳,陆芳芳没什么动作,和全子凑一起在大笑。
从酒吧出来已经快凌晨了,全子他们几个已经醉的差不多了,唐妙北问了下陆芳芳她准备睡哪,陆芳芳说睡你,唐妙北就叫了辆车回酒店。
回到酒店洗好澡,躺在床上,刚刚她还挺困,现在她又睡不着了,陆芳芳还在浴室,她想等着陆芳芳出来再睡。
唐妙北倒出根软玉溪,划了火柴把它点了,把火柴甩灭,就靠在床头吞云吐雾。
她在想事情,她可不是个无业游民,她也是个搞半个艺术的人,刚刚luna来消息催过了,说头儿让她赶紧把拖了两个月的手稿传过去,再不传头儿就要半夜吊死在她家门口。
唐妙北现在一点想画的yù_wàng都没有,想男人的yù_wàng倒是有,脑子里浮现出原崇的样子,唐妙北有点想笑,除了听不懂他讲的话之外,对这个男人,她很满意,她甚至想让秋冬季的秀让他来走场,他很适合她画的那套系列,也是想想罢了。
不过那套系列还没画完,最后一套压轴的她还没想好,想法有,太多,反而不好弄,唐妙北想到最后一套又狠狠地吸了口。
陆芳芳出来了,靠在床上,也点了根,仰着头看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见他了,在deiny。”唐妙北往烟灰缸里按了烟头,又抽出根,点上,朝陆芳芳看。
“嗯,我知道。”陆芳芳吐出口气,唐妙北觉得她有点伤感。
比起唐妙北死缠烂打追不到沈南柯的破事,陆芳芳和乔奕他们就是一段孽缘,乔奕比他们大一届,用唐妙北的话来说就一妖精,男妖精。
唐妙北和陆芳芳去学校的楼顶上抽烟,陆芳芳告诉唐妙北,她好像喜欢上一个人,唐妙北问她谁,她说乔奕。
过了几天,她告诉她告诉唐妙北他们好上了,之后他们就成双入对,羡煞众多单身狗。
当时的唐妙北三观还挺正,也羡慕过陆芳芳和乔奕,就想着什么时候沈南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像他们俩一样。
她和陆芳芳从小就认识,陆芳芳怎么样个人和她唐妙北一个样儿,她以为陆芳芳只是玩玩,过几天也就分了,没想到这次陆芳芳是动真格了。
唐妙北记得最深的那次就是高三那年,乔奕和人打架,被人后脑上给敲出个洞,陆芳芳找着他的时候血流了一地,陆芳芳一句话没说,背起他就往医院走。
陆芳芳168,乔奕180,大半夜,没有出租,她就这么把乔奕背到诊所,守了他一夜,那次打架的事传到学校,学校严重批评,陆芳芳硬是说自己也参与了,和乔奕一起被处分,停学一礼拜,那次陆芳芳是真的被他爸打得半死,但她第二天照样去医院看乔奕,陆芳芳经常笑她追沈南柯傻,她陆芳芳自己何尝不是一样。
爱情就是这样,像是老天派下来玩儿人的,可你偏偏就他妈的逃不出来。
乔奕和她分分合合,唐妙北出国那年,陆芳芳带着乔奕来送她,她出国第二年,陆芳芳打电话过来,和她打了三个钟头的越洋电话,陆芳芳说她怀孕了,又打了,她这辈子的贱都犯在乔奕身上了,所以她累了,不想在犯贱了,和乔奕提了分手,是彻底的断了。
后来唐妙北问陆芳芳还想他吗。
陆芳芳说老子早忘了,可是唐妙北说她都没说是谁。
陆芳芳愣着笑了,说谁年轻的时候没爱上几个人渣。
最难忘的还是伤自己最深的,伤自己最深的,也是最爱的那个。
百无一用是情深。
唐妙北把烟熄了,转过去看陆芳芳,“睡不着。”
陆芳芳过来把唐妙北往怀里带,“你就是缺爱,哈哈哈哈。”
“滚……姐有的是人爱,怎么着,不伤感了。”
“伤着呢,给姐抱抱,抚慰下姐受伤的灵魂。”
“滚啊你,姐要的是男人,有鸟的那种啊。”
“睡吧你就。”陆芳芳把灯关了,钻进自己的被子里。
唐妙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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