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被信大美的香气刺激的还是他的痒病又发作了,曲海山坐在车辕板子上,顿觉裤裆里的东西痒的厉害,他赶紧伸进裤子去挠。曲海山觉得自己家伙上得的这病很蹊跷,每次痒的厉害的时候,都能想起自己在窝棚里奸污女尸的情形。难道自己的这种病是从女尸那个地方得来的?
想着那个美丽的女尸,他的棍子就更痒,他一边用手挠着,一边冲动地回头看车里的信大美
虽然那是一辆带棚的车,夏天里前后车帘子都撤去了,曲海山回头看的时候,信大美也正坐在车里看着他。信大美水润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问:“海山,你的手在挠啥呢?”
曲海山急忙把手从裤兜子里抽出来,局促地说:“没挠啥啊”
“我明明看见你的手在裤裆里挠着,咋说没挠呢?快说,你在挠啥?”信大美的眼神里开始是嬉戏的蕴含,这个十八岁的小女人显然很愿意和她同龄的曲海山嬉闹。
曲海山心里正在躁动着,正想也挑逗她一番,就嘿嘿笑着说:“小妈,你的眼睛真尖,啥也瞒不过你,我刚才是在挠我的老二!”
信大美脸色微红,说:“你挠你的那个东西干啥啊?”提起男人的那个东西,信大美就会心动,自己的男人已经没有那个东西,难免对那个东西无限向往。
“那上面太刺痒了我就挠挠,还被你看见了!”曲海山似乎已经没有难为情的意思了,觉得这样的话题很符合他此刻的心愿。
“那玩意刺痒啥啊?”信大美心里更加动荡,很有兴趣抓住这个话题不放。
曲海山索性把双腿盘坐在车辕板上,脸侧对着她,那样就可以侧眼随时看到她美妙的模样。他当然不能和她说自己的难言之隐,就又嘻嘻笑着说:“你说刺痒啥?我都十八岁了,还没媳妇,能不刺痒吗?”
“啧啧!真不害羞,原来是想媳妇了?你才十八岁急啥啊!”信大美抿着嘴儿笑着。
“你也十八岁,都已经做媳妇了,我十八岁就不该想媳妇啊?”曲海山这样的回敬简直是太微妙了,说完他就斜眼更放肆地看着她。
信大美脸色更加红,说:“那你就让你爹抓紧给娶一个啊!”
“他从来不提给我娶媳妇的话,倒是他自己着忙娶媳妇了!”曲海山显然充满了怨气。
“当然是应该你爹先娶媳妇了,你后娶啊!”信大美眼神明显在荡漾着什么。
曲海山心里极其不自在了好一会儿,又说:“你说这叫啥事啊,你十八岁,我也十八岁,我却要管你叫妈,你好意思吗?”
信大美用眼睛抹搭着他,说:“有啥不好意思的,我是你爹的媳妇,你不叫妈叫啥?你管我多大干嘛,我就算比你年龄小,也是你妈,你有啥委屈的?”
“叫就叫呗,我又没有不叫,就是我弄不明白,你一个十八岁的闺女,为啥嫁给我爹这样五十岁的老男人,和你爹的年纪一般大!”这是曲海山心里一直憋屈的事,当初是他先相中信大美的,正想过阶段求爹去托媒人提亲,还没等他来得及说这事,那边爹却先下手了,把信大美娶回来做了爹的媳妇。
信大美的眼神有点暗淡,说:“你以为我愿意找那么老的男人啊?那是因为我家欠你家的高利贷,还不上,我爹妈把我嫁给你爹顶债的,都是你爹欺负人,想老牛吃嫩草!”
听她这样一说,曲海山的心里更加忿忿不平,心里恼恨他爹,既然把这样一个水灵的闺女弄回来顶债,为啥不配给我做媳妇?那样正好年貌相当,却是他自己老牛吃嫩草了,妈了个逼的,老王八犊子!但他也只能心里骂着,嘴上却说:“还是你愿意,我咋没看出来你进门的时候有啥不高兴的?”曲海山确实记得信大美嫁过来的时候,有啥不开心的,她和爹入洞房那夜,他还站在门外偷听呢。
信大美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怅然,说:“我不愿意有啥办法?也得嫁过来,既然没办法,那就自己想开算了,虽然年纪大点,但也能享福啊,你家是财主啊,我后来就自己想开了!谁知道我的命这样不好,没享福几天就开始遭罪了!”
曲海山不明白她说的遭罪是啥意思,就问:“你哪里遭罪了,你过的不是挺好吗?吃香喝辣的,吃喝玩乐的,还有人伺候着!”
“那是白天享的福,可我晚上就受罪了”信大美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痛苦。
“你晚上受啥罪了,谁虐待你了?”曲海山毕竟才十八岁一时还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信大美脸通红地瞪着他,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难道你不知道你爹已经变成一个太监了,你说我痛苦不痛苦?”
曲海山当然知道太监是啥人,也突然想起自己的爹已经没有身下的那个男人的玩意了,也就明白她所说的痛苦是啥意思了。但他不太明白的是,女人不被男人操也是一种痛苦吗?就又问:“小妈,你们女人没有了那种事,也是一种痛苦吗?”
信大美自然要被勾起夜里那种难捱的滋味,就说:“你说呢?你们男人没有女人会憋的狼哇哇的,你十八岁就想女人想的连老二都痒痒了,难道我们女人就不是人吗?和你说你也不懂,不和你说了!”
这个时候,马车行驶在极其凹凸不平的道路上,车轮时不时地就压进坑里,又拉上来,车身有些剧烈的颠簸,曲海山敏感地扑捉到小妈胸前小衫里的两个鼓鼓的包包在美妙地颤着,就像两个圆球在里面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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