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扒皮不在家的这两个夜晚里,曲海山一直和他小后妈信大美腻味在在一起,两个人犹如新婚蜜月的小两口一般,时而缠绵悱恻,时而激情荡漾,青春的身体不知疲倦地碰撞着,燃烧着,依然大有春宵苦短的感觉。两个夜晚下来,曲海山似乎都瘦了一圈,信大美却被滋润满足得更加花艳动人,满足得嘴里直哼小曲。
第三天上午,曲扒皮从镇上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锌妻信大美还在屋子里甜睡着,脸上绽放着一朵红云,曲扒皮心里一阵疑惑。曲扒皮没有惊动信大美,就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曲海山的屋子里,他发现曲海山也在沉沉地睡着,但他还是没有怀疑曲海山会和信大美有什么,就去叫醒他。曲扒皮叫好了几声也不见曲海山醒来,就有些恼火地用手去推他的身体。
曲海山总算睁开眼睛,见爹站在面前,忽地坐起来,他在恐惧地想是不是自己和小后妈的事被爹知道了?说不定大祸临头了。他镇定了一会,才问:“爹,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才到家。大白天的你为啥睡觉啊?”曲扒皮还是审视地盯着他疲惫的神情。
“我前天被雨淋了,有些头疼,就直想睡觉!”曲海山强压着心里的恐慌回答,眼睛偷看着爹的神色,在猜想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曲扒皮似乎还真没去想儿子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敏感的神经没有针对他,而最关注的还是信大美这两天的行踪,就低声问:“这三天你后妈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出去?”
曲海山谨慎地思考着,觉得不能隐瞒前天去赶集的那件事,因为家里下人们都知道,就说:“前天她去镇上赶集了,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一直在家里了。”
“去镇上赶集了?那你有没有跟她一起去?”曲扒皮大有草木皆兵的惊觉。
“我当然要跟她一起去了,还是我亲自赶车送她去的呢!”曲海山觉得爹似乎没有对他有啥怀疑的意思,心里就安稳了许多。
“那她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过?”曲扒皮还是细致地询问。自从他身下的命根子被胡子的炸子给毁了后,曲扒皮的心态就有些扭曲,总是担心信大美会找野男人,而且他觉得自己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
曲海山彻底探明爹对他没有任何怀疑,就彻底放松了,回答说:“她没有和谁接触,我一直在她身边,她都没和谁说过话!”
曲扒皮紧张的神经也开始放松,但似乎还是不放心,就又问:“在集上,你有没有看见那个杨万吉?”
“没有啊,连他的影子也没看到啊!”曲海山如实地回答着,但他心里越发纳闷,爹为啥对杨完吉这样防备呢,莫非小后妈和那个男人真的有什么?那以后自己也要观察仔细。
曲扒皮觉得也没啥可问的了,就背着手去院子里查看其他的事情去了。
曲扒皮回来了,曲海山和信大美就再也没机会到一起,就算是有些时候有机会做那事儿,两个人也没敢,毕竟是在曲扒皮眼皮子底下,就算是他有时候去查看田地了,谁也不知道他啥时候就突然回来了,而且院子里还有其他人。曲海山和信大美都知道,这件事被曲扒皮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但忍耐也很艰难的,两个人的火焰已经在身体里燃烧起来,想熄灭了那是做梦,两个人每次见面的时候,彼此的眼神里都充满着渴望的火苗,但他们还是要极力掩饰,不让精明狡诈的曲扒皮看出什么来,他们心里都在一边等待时机,一边也在想着能实现好事的办法。
就在信大美在无限的煎熬中忍耐的时候,一种更火上浇油的征兆在她的身体里发生。她感觉自己的yīn_dào深处开始痒痒的,而且一天比一天痒的厉害,痒的她焦躁不安,实在忍受不淄开始用手指伸进去插戳,但似乎手指只能稍微触碰到那个深处,根本不能完全缓解,这个时候她就更加渴望男人的那根东西戳进来,她就越发期待曲海山的那个大东西来给自己解痒。但这样的机会一直没找到。
开始她还忍着,以为是妇女某个时期的反应,过两天会好的。但又几天过去了,不但没有减轻反倒更加痒的厉害,用手指抠了一阵子还是无济于事,她实在是难以忍受了,想找曲海山的渴望像火焰一般熊熊燃烧着。
这天早饭过后,趁着曲扒皮去长工房里吩咐活计的时候,信大美眼睛盯着曲扒皮出了前面的院子去后院了,就心急火燎地冲到曲海山的房里去了。
曲海山见小后妈神色极其反常,脸红的想鸡冠子,眼睛里是红彤彤的火苗苗,就惊讶地问:“小妈,你咋了?”曲海山还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神情。
“你说我咋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把人家的那团火给点起来了,然后你就不管了,我怎么能忍受?啊?我真的受不了啊!”信大美胸脯起伏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
曲海山苦着脸,说:“你以为我好受啊,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可是真的没机会啊,我爹他盯得紧紧的,连你去茅房他都要盯着,我有啥办法,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就做吧?”
“海山,我没法忍了!我现在就想要!”信大美呼吸急促地说,眼神火辣辣地盯着曲海山的裤裆,就像是饥渴至极的人盯着水那样的眼神。
曲海山下意识地望了望敞开着窗户的外面,紧张地说:“现在要不行吧,我爹他没有出去啊,还在院子里呢!”曲海山当然也在时刻盯着他爹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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