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陆陆续续地下了七八天雨,曲扒皮整天呆在家里,曲海山和信大美再也没机会到一起,把两个人憋的两眼通红,尤其是信大美里面痒的厉害,差点被煎熬死了。雨过天晴以后,正好丘保长家儿子娶亲办喜酒,曲扒皮这个有头有脸的土豪当然少不了,就去丘保长家喝喜酒去了。
曲海山和信大美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机会。曲扒皮刚出院子,两个人就在炕上疯狂地碰撞起来了,曲大美的小身体被曲海山的大家伙从炕头顶到炕梢,从炕梢又顶回来,简直是岩浆爆发一般的汹涌。
完事以后,信大美虽然无限满足,但她还是和曲海山说起自己的一个心愿,就是想去找郎中杨万吉看看自己的病,她想治好自己的难言之隐,做个正常的女人。
曲海山虽然不反对她想法治好这种自己传染给她的病,但想到她是去找杨万吉治这种病,又想到爹的那番话,心里就一百个不愿意,就说:“小妈,你干嘛去找一个男人去治这种病呢,难道我每次没给你解痒吗?你不是说我和你做完了就不痒了吗?”
信大美眼神迷离着说:“你是能给我解痒,可是你能总给我解痒啊?我每天都要发作七八次痒的受不了,可你去七八天能给我解一次痒,那也不管用啊!你又怕你爹怕的像避猫鼠似地,不是四平八稳地你从来不敢和我做,你让我怎么忍耐?”
曲海山知道自己没理由不让小妈去看病,自己又不能时刻给她解痒,而且这病还是自己给传染的,他知道没法阻止她了,但他却说:“行,你去找杨郎中看病也行,但要我和你一起去!”
没想到,信大美不但没有反对,却是很情愿地说:“行啊,你不说陪我去,我也要你陪我去的,免得万一你爹知道了,又该说我和杨万吉怎么样了!”
曲海山就着这个话茬就急忙问:“我爹为啥说你和杨万吉咋样啊?难道你和杨万吉有啥关系吗?”
信大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说:“你们爷两个咋都这样邪性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杨万吉是我家的恩人,他救过我爹的命!”
“他救过你爹的命?怎么救的?”曲海山还真没听说过这事儿,就很怀疑地问。
“两年前,我爹肺病已经无药可治了,也没钱再给他治病了,我抱着一线希望去找到杨万吉,他不但把我爹的病给治好了,还没要我家一分钱,你说他是不是我家恩人?可你们家呢?我们欠着你家的高利贷,每年花着利息,你爹还像逼命似地要,你们家简直就不是人!”
曲海山一听这事和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就说:“既然杨万吉对你家那样有恩,你为啥没以身相许呢?杨万吉不是几年前就死了老婆吗,一直单身呢!”曲海山似乎预感到自己爹对杨万吉的时刻小心还是有道理的。
信大美的脸色似乎有点温怒,瞪了他一眼,说:“我倒是想以身相许了,可是后来被你爹逼债娶来做老婆了,不然能有今天你的好事吗?”
曲海山确实很喜欢这个小妈,不想让她不高兴,就没再说什么。但他心里盘算着真的要紧盯着小妈,别真的和杨万吉有什么。他急忙不问这事了,就说:“那好吧,小妈,我陪你去找杨万吉看病!”
信大美还是顾虑着,说:“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去找杨万吉看病的事,不能和你爹说,如果万一他知道了,你也不能说是看这种病,就说是我感冒了去找他看,你能答应吗?”
曲海山没犹豫,就说:“我答应,我当然不能让爹知道你得了这种病了,这个不用你告诉!”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趁着你爹不在家,他回来就去不成了!”信大美很急促地说。
“行,我们现在就去!”
杨家的中医堂在屯子东头,是一栋新善着苇草的草房。门上还挂着牌匾。信大美走进杨万吉的家门,显得极其紧张又羞怯,手心里都冒出了冷汗。
杨万吉见信大美和曲海山一起来的,眼睛里充满了冷漠和疑虑,很冷冰冰地问:“你们谁看病?”
“大哥我看病”信大美满脸局促,眼神不断地游移着,躲避着杨万吉的目光。
曲海山一直在一边仔细观察着两个人神色,听信大美管杨万吉叫大哥,就顿觉不正常。杨万吉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信大美才十八岁,两家又没亲戚,叫的那份大哥啊,可见两个人不是一般的关系。
杨万吉目光却是很冷地打量信大美几眼,就问:“你哪里不舒服,那就说说吧!”
信大美红着脸,吞吞吐吐好半天,才费劲地把自己的那种难以启齿的病说明白了。杨万吉眼睛里是无限的惊愕,想了一会,一摆手说:“你这种病我还没治过,也治不了,你还是去另请高明吧!”
信大美愣着眼神看了杨万吉好半天,竟然给杨万吉跪下了,央求道:“大哥,你不要不管我啊,这种病都折磨死我了,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啥病都能治的,我爹的那病连城里的医院都治不了,你都治好了啊!”
杨万吉的眼神里充满着一种复杂的谁也读不懂的情愫,说:“你爹的那病,是我碰巧治好了,你的病我真的治不好,你快走吧!”
信大美跪在那里抹着眼泪,说:“你不答应给我治病,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杨万吉很纠结地在屋地上踱了好一会儿,缓和了语气,说:“那这样吧,你这病我真的没见过,等我分析分析再下药,你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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