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山当然心里好奇那是怎么弄的,就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嘴里说:“总之是要把那管子插进去吧?我联想的也没啥错!”
信大美心里忐忑着曲扒皮会回]然后她打开那个纸包的药,原来里面是很少很少的褐色药面。她把那个包着药面的纸,卷成一个小圆筒,又把小沟里露出的那截胶皮管的头上翘着,小心地把药面倒在里面,用手擎着那个胶皮管,才抬眼看着一直在盯着她的曲海山,说:“你还看啥啊,这回轮到你帮忙了!”
曲海山一直很冲动地看着她做这一切,似乎还不明白她让自己帮什么忙,就问:“你都把药倒进去了,还用我帮啥忙?”眼睛却盯着她那个地方插着胶皮管的刺激情形。
信大美责怪着他,说:“你脑子真笨,还看不出来咋回事啊,那药面子还在胶皮管子里你,要你用嘴把它吹进里面去,快来吹啊,一会粘在里面就吹不净了!”
曲海山终于明白了,就急忙来到她前面,蹲下身去,几乎是趴在她毛茸茸的胯间,那个时候他嗅到了一股中药的气味,还不仅仅是中药的气味,还有女人那个地方那种特有的气味,他眼睛盯着小妈那个美妙的地方插着一根管子的样子,竟然浮想联翩,呆在那里,好像是在观看着什么风景。
“你看啥啊,难道你没看见过?快吹啊!”信大美嗔怪地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等你吹完了,让你随便看,小色鬼!”
曲海山嘿嘿笑了一声,说:“我是没看见过你那里插这个东西,这个细东西插在里面啥感觉啊?”
信大美抬手又打了一下他的头,骂道:“你能不能有点正经的?你再这样,以后不用你帮忙了。快点吹,一会融化了就吹不进去了!你要使劲吹啊!”
曲海山不敢耽误了,就用嘴含住那个胶皮管子的口,运足了一口气,鼓起腮帮子,狠狠地吹了一口。曲海山的气力还真足,信大美确实感觉到那药面子喷到自己的花心上了,但她还是不放心地说:“再吹两下!”
曲海山一连吹了好几下,那股热气扑到信大美的花心上,痒得她咯咯笑起来,叫道:“别吹了!”
信大美把那个胶皮管从自己的小洞里拔出来,仔细看着,见里面果然没有残留的药面,似乎很满意,说:“嗯,你吹的不错,以后还用你!”
整个这个上药的过程,曲海山一直看着她的那个地方,尤其是用嘴吹那个胶皮管的时候的那种气息,刺激的他身下早已经憋硬了,就冲动着说:“小妈,你不是说我的老二更管用吗,那我现在就再给你捅捅!”
信大美把那个胶皮管从自己的小洞里拔出来,仔细看着,见里面果然没有残留的药面,似乎很满意,说:“嗯,你吹的不错,以后还用你!”
整个这个上药的过程,曲海山一直看着她的那个地方,尤其是用嘴吹那个胶皮管的时候的那种气息,刺激的他身下早已经憋硬了,就冲动着说:“小妈,你不是说我的老二更管用吗,那我现在就再给你捅捅!”
信大美见曲海山真的要解腰带,迷离了片刻的眼神,突然说:“你想干啥啊?不行的,一会你爹就回来!”
曲海山处在冲动中,胆子特别大,就说:“他刚出去,要走遍四个炮台呢,不会这就回]
信大美急忙把张开的腿闭上,提上内裤,又把裙子放下来,急忙说:“就算你爹不回来也不能做,我刚那里面上了药,是不能动的,再者说了,人家大夫说了,在用药这阶段是不能做那事儿的!”
曲海山把解裤带的手停住了,很失望滴看着她,问:“那你这药要上几天啊?”曲海山听说上药期间还不能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他给我拿了七天的药,说能治好就治好了,治不好他也没办法了!”信大美眼神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
“啊?七天啊?那不憋死我吗?”曲海山发出内心焦躁的声音。
信大美眼睛抹搭着他,说:“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你本来就没媳妇,要不是你小妈可怜你,那你不是要总憋着吗?七天你就受不了啊?”
曲海山虽然郁闷,但人家确实是在治病,自己也只有忍着了。信大美唯恐他一会看着自己忍不住,就急忙下了地,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更让曲海山感到摧残的是,他每天还要趁爹不在屋的时候给小妈上药,每次往她那小沟里吹药的时候,那诱人的妙处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自己的鼻息下,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闻着,就是不能动,那种忍耐简直是一种折磨。
在给信大美上最后一包药的时候,信大美刚自己把管子插进去,在一边看着那个细节的曲海山实在忍不住了,冷不锻把裤子褪下来,一把就把那个胶皮管拔下来,握着自己早已经像一根棍子的东西,没等信大美反应过来,就顶进去,代替了跟很细的胶皮管子。
信大美开始的时候还很恼怒,嘴里骂着。但等他那根粗壮的东西完全塞满她也同样期待的身体时,她的火气顿时就被无限的舒爽驱逐了,嘴里哼了几声,就主动地搂住曲海山的后背,很配合地运动起来。
曲海山又如愿以偿地享受到了一种新的姿势,信大美的屁股尖搭在炕沿上,那个美妙的小沟和曲海山的硬棍严兹合缝地咬在一起,他托着信大美的双腿,站在那里就能很自如地一次一次地挺近着,另一种快活的滋味席卷着他,原来操女人真的有很多姿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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