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和小婶拉了勾,杨磊落才彻底相信了,他还想在崔花花的屋子里磨蹭一阵子,崔花花唯恐两个人控制不住发生什么,就开始撵他走了,说:“你还看啥啊?眼睛也洗了,奶水也吃了,你想摸的地方都摸到了,还有啥不满足的!赶紧去写作业吧!”
杨磊落真的似乎恋恋不舍,就说:“小婶儿,我没不满足啊,我只是想在你屋里多呆一会儿,只要看着你就行了!”这也是他的真心话,和小婶总也呆不够的感觉。
崔花花当然也心里想有他陪着自己,但她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越亲近,他们就越要小心,不能让任何人察觉他们的不正常的接触。崔花花压低声音说:“大磊,我们要保持距离,不能让家里人发觉我们特殊的亲近。我们的亲近只能在没人的时候,懂吗?”
“小婶,现在就是没人的时候啊,不就我们两个吗?”杨磊落还是赖着不想出去,眼神还是没够儿地在小婶的已经遮掩住的胸前扫来扫去的。
“说不定一会儿就会回来人的,你快走吧!你不听我的话是不是?那以后我就不搭理你了!”崔花花开始拿出态度。她心里的忐忑也是真实的,如果被大哥大嫂知道了,自己就没脸在这个家里呆下去了。
杨磊落当然不能惹小婶子生气了,就麻溜地离开了东屋。但他临走的时候,还是问了一句:“小婶,你可说准了的啊,等你例假走了,让我和你做那事儿!”
崔花花红着脸说:“我已经和你拉勾了,不会反悔的,也就这一两天就走了”
回到西屋里,杨磊落很像样似地拿出作业本,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杨磊落感到一种恐慌,首先是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子,似乎意识里已经当做在自己未来的媳妇了,再有,如果和冯冬梅闹决裂了,那自己父母也不会答应的,要知道,他和冯冬梅这口头上的娃娃亲,都是双方父母承诺的,要是真的和冯冬梅闹翻了,让双方父母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杨磊落决定要去解决这件事,按以往的惯例,就是去向冯冬梅认错。
杨磊落想着,就把作业本子又收起来了,急忙出了家门,直奔隔壁的冯冬梅家里去了。
冯冬梅家是三间油毡扎顶的土坯房。冯冬梅的父亲冯四海是大队的会计兼文书,几乎白天都在大队里忙碌着,她的娘也每天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冯冬梅身下还有两个弟弟,都在村小学读书,有一个弟弟还是在姚丽娟的班里读书。
一般情况下,除了早晚和中午饭时间,家里几乎是锁头看门。今天当然不会锁头看门了,因为冯冬梅午后就放学回来了。杨磊落也正是想借着冯冬梅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把她对自己的误解和气恼消化掉。
由于杨磊落经常来冯家,拴在外面的那条大黄狗,只是开始听到脚步声出来吠了两声,见是熟人,就又钻回狗窝里不管了。
杨磊落脚步很轻地来到外面的房门前,很自来熟地就拉开了房门。冯冬梅的爹娘住在东屋,冯冬梅和她的两个弟弟住在西屋。杨磊落悄悄地走向西屋门,他想给冯冬梅来个突然袭击,也是为了看看她此刻在做什么。他在屋门口听了一阵子,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就又轻轻地推开了门。
原来冯冬梅正顺着炕沿躺在炕上睡觉。杨磊落看着正在熟睡的冯冬梅的时候,他的心里顿时波涛汹涌起来。由于是盛夏的天气,尽管窗户上面的窗扇都打开着,但屋子里还是很闷热。冯冬梅上身只穿着一个棉布做的不大的白背心,背心的下摆向上堆皱着,竟然露出一截白白的小腹,她的两个匀称饱满的少女rǔ_fáng两个尖尖的轮廓已经顶出来;更让杨磊落心动的是,今天冯冬梅竟然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两条嫩白的小腿在裙子外面舒展着。这是杨磊落第一次见她穿裙子。那个年代无论是女人还是姑娘,夏天穿裙子的很少,一来是那个时候的生活拮据,人们的衣着都是极其简朴的,不上补丁的就是好衣服了,二来那个时候的人都保守,女子穿裙子露出腿来是不雅观的事情,三来是政治的背景,过分花哨和裸露都有资产阶级情调的嫌疑。所以在公共场所和大街上很少有穿裙子的女性出现,尤其是乡村更是忌讳,如果到城市里,还是可以看到女人穿布拉吉的出现的。
乡村里即使有穿裙子的,也是一些女孩子在自己的家里穿,绝对很少出门穿的。
此刻冯冬梅这样穿裙子和小背心睡着的美丽又性感姿态,简直让杨磊落顿时血流上涌,砰然心动。他眼神痴呆呆地望着,站在那里,他不想惊醒她,就想这样静静地多看她一会儿。虽然他心潮激荡,却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唯恐喘气大了也会惊醒她。
凭着杨磊落对女人审美标准,他最关注的是女人胸,他的眼神则是过多地落在冯冬梅的胸脯上。少女的胸脯虽然不像小婶那样女人那般硕大,但匀称,饱满,坚挺的轮廓却更有另一种稚嫩的美。杨磊落难免不去想象冯冬梅被背心包裹着的那对包包和小婶的大奶子有怎样不同的地方,他甚至是想象着摸上去会有啥不同的感觉?每天他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冯冬梅,她的这两个肉球球就时不时地弹着自己的后背,但那总是隔着衣服,总是一种感受得到却摸不到看不见的神秘感,就算昨天他驮她的时候,假装挠痒痒把手伸到后背去触碰到她的那东西,也还是隔着衣服。
此刻杨磊落痴痴迷迷地看着,那两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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