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晓华便开始留心观察玉莲,见她白天蓬头垢面,一身黑色的大袄,完全一副落魄不堪的村妇模样,与夜晚院中的水井旁的尤物判若两人。
两人都是改造对象,队上常安排他俩一同劳作,他俩也自觉低人一等,所以也尽量挑些没人愿意干的活去做,远远地避开人群。山村人实在,见这两人干活都不偷懒,也没人刻意地去监督。
每次生产任务下来,晓华尽量帮着多干一点,玉莲也是看在眼里。日子久了,两人也有了些交流。
正处农闲时节,这日队上安排他们去河湾打猪草,河湾是一大片洼地,芦苇密布,水草丰美。
两人来到河湾便各自分头割草,晓华自己割满一担,便如往常一样,想着去帮玉莲干点,起身脱下褂子,擦了擦满身的汗水,放眼四周去寻找玉莲,却见玉莲趴在远处一堆茅草旁边,专注地打量着前面小河沟对面的芦苇丛。
晓华走近一看,见玉莲婶子趴在那里,裤带松开,裤子退到了屁股上,半个雪白的屁股已露在外,一只手压在身下,屁股在不断扭动。
顺着她的方向再往前看,见前面不远的芦苇丛中,一头水牛半身泡在水里,牛背上趴着个妇人光着身子,两手扶着牛角,雪白肥大的屁股崛得老高,身后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光着膀子,双手掌着那妇人的肥股,把脸趴在两肥之间,那妇人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呻吟地催出道:“黑娃,你个要命的坏小子,婶子痒死了,快干正事、别再玩了”
晓华一见,如突遭雷击,愣在一旁,黑娃是村里李寡妇的儿子,长得五大三粗,却是个哑巴,这妇人侧背对着自己,声音很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他万万没想到、在这偏僻的山村,光天化日下竟然会上演如此一幕,这要是发生在时下轰轰烈烈的城市,只怕是永世不得翻身,想到这里急忙蹲下身子、悄悄地退到一边,自己是监督改造份子,如在这期间惹上作风问题的麻烦,后果实在不敢想象。
一直走到老远长草后,才敢翻身躺下,脑袋里刚才看到的一幕却是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只要一闭上眼睛,那磨盘一样的大白屁股,仿佛就在眼前扭动,扭得自己呼吸急促、面红耳赤,胯间之物整装待发、随时都在等待爆发。
心中笑骂:“叶晓华啊叶晓华!想你一个堂堂高等学府的天之骄子,竟然沦落到偷窥村妇偷情,还被搞得欲火焚身,实在是可笑之至。”
心中努力去打消冲动,躺在草地去看天空浮云,以分散注意力,见空中浮云不断变幻,一会儿似羊、一会儿似马,最终却都幻化成村妇硕大的肥股对着自己。
晓华见自己心神已乱,不敢再留在河湾,也不等玉莲婶子,自己挑着一担猪草,丧魂落魄一般地逃离洼地,把猪草往队上的猪圈一放,便匆匆回到自己宿舍,关好院门打一桶冰凉的井水,劈头盖脑地从头淋下,反复冲洗了七八桶井水,才让自己渐渐地平静下来。
擦干了身体,咬了两个昨天吃剩的馒头,便倒到炕上。
心里却依然放不下那芦苇中水牛背上惊悚的画面,还有趴在那里全神贯注的玉莲婶子,心中反复猜想,黑娃身下的那个妇人到底是谁呢?这陈家岙村,岙里岙外加在一起也不到百户人家,每次开会,各家的婶子、媳妇都拿着鞋底,边纳边在底下嘀嘀咕咕家长里短,他早就全部认识了。
晓华在心中反复排查,罗列了几个人选,听口音最可疑的是村办小卖部的罗婶,她凭借老公是公社会计,谋到个村口小卖部的差使,家里就一个女儿在山外中学读书,罗婶平时为人热情,见了谁都笑脸相迎,可她年近四十了,晓华实在难以相信,她会去和一个十四、五岁的放牛哑巴私通。
还有就是大队长王大满的媳妇李巧儿,因她一贯衣着光鲜大家都称她俏婶子,她长年病假,从不出工,但谁家要是有个红白喜事,她肯定是第一个来帮着张罗安排的,看身材肤色晓华又觉得像她。
再有就是大队的妇女主任石冬梅,她老公在部队当兵,听说已经是副连,再升半级,她就可以随军了,所以全村老小,都对她很是尊重,她平时和黑娃家走得最近,由于家境相对好些,常常接济李寡妇她家。
当然还有几个也有可能,但晓华分析还是她们三个最是可疑,不过也始终不能确定。
正当晓华的哥德巴赫猜想还没找到答案,就听院门声响,晓华在炕上坐起,透过窗户向外张望,见是玉莲婶回来了,见她进门便将院门一关,朝这边房间看了一眼,便拉上门栓。
接着在井中打了桶水,再从架上取下毛巾,便进了隔壁的房间,其实原来这长工的住房是一个大通间,一张大炕能睡十几个人,队上觉得让她一人住太过浪费,就在中间用芦苇杆隔了道墙,再糊上黄泥分成两间,另一间正好给了晓华。
这黄泥糊得墙本来一干之后,到处都是裂缝,再加上这晓华平时喜欢靠在炕头百~万\小!说,日子久了这墙上的黄泥早就掉了一大片,一直想着空下来便去挖点泥来补补,可始终就没去做。
此刻见玉莲婶提了桶水走进房间,晓华坐在炕上心里却在不断打鼓,隔壁传来的稀里哗啦水声,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脑中不断地闪现那晚井边如玉一般的丰满身形,和那裂开的肥臀,此刻自己胯下顶着的好像已经不是小弟,而是一柄金刚肉钻,随时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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