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晓华在东厢房过了一夜之后,一连几天,都没回西厢房睡觉了。俏婶当然喜欢晓华天天与自己腻在一起。每天一到晚上,就变着花样逗他开心。
可晓华自愿留在东厢房,到也并非是全为与俏婶的床第之欢。只怕是心里,有意回避沐雨的因素,还要更多一些。
长久以来,每次面对沐雨时,晓华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总觉得这个小雨姐不属于山村,也不应该属于自己。她和自己一样,有一天,终归还是要离开这里。
在晓华眼里,沐雨如花、是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碧潭静莲。玉莲、俏婶她们却是果,是美味可口的熟果。所以前者只能欣赏,后者却可品尝。
无论小雨,在他面前装得多不在乎。晓华仍然相信,她骨子里依旧是个将爱情视为生命的女人。恰恰当下的自己,偏又无法承受起爱情的沉重。这也是叶晓华一直不敢去触碰的原因。
匆匆又过数日,叶晓华手上的伤,渐渐有了好转。如此行动起来就方便了许多。除了给大满一日两针灸外,他也常常拄着拐杖去院外透气,也借机活动筋骨。
这日刚出院门不久,便迎面碰上罗婶提着小半边猪头,朝这边走来。远远就看见,她一身出门才穿的卡其布列宁装,紧紧地包裹她那高大的身躯。尤其是裤子紧得,都将下身的轮廓,勒得清晰可见。
晓华心想,要不是料子结实,恐怕早就崩开线纹了。
见了晓华,罗婶快步上前,道:“晓华,咋一个人就出来了呢?”
晓华微微一笑,道:“婶!没事的,都走好几天了。你今天咋穿那么正式呢?”
“正式吗?”见前后无人,罗婶又嘿嘿一笑,道:“来和你相亲呗,能不正式点吗?只是这衣服放了久了,再不拿出来穿穿,恐怕以后就穿不上了,呵呵。”说完还转过身来,拍拍硕大的肥臀,道:“你看,尽长大肉。”
罗婶说话素来奔放,晓华自然也不以为意。
“婶,你这好东西是要提给谁的呀?”那么大半边猪头,就算在山村,平时也是稀缺物资。
罗婶那桃花大眼一瞪,道:“还不是来孝敬你这白眼狼的。你倒是说说,我这女人当得贱是不贱?尽着好吃好喝的供着别人,就馋着人家底下那半两硬肉。偏偏还老是吃不上,想着就叫人气得抓心挠肝的。”
叶晓华被逗得哈哈直笑,打趣道:“莫非这几天,那大水牛没放到村口吃草?”
罗婶自然知道,他是在拿黑娃调侃自己。她嘻嘻一笑,反而挺着胸脯,道:“呸!各还各帐,谁让你欠着婶的,管人家啥事?说!咱俩到底啥时候了账?”
“呵呵,总不能叫我现在就还吧?”
“怎么不能?这田间地头、芦苇草丛,那里不行?”罗婶咯咯笑道。
要说驰骋天地间,罗婶可是当仁不让的行家里手。晓华记得自己第一次直观的性教育,就是罗婶在水牛上的疯狂。她人高马大,一会儿说高兴了,真拉我去河湾芦苇丛里还帐。我一残废,还真不是对手。
一想到这里,晓华连忙扯开话题,道:“婶,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你这好东西从哪里弄来的?”
罗婶见他答非所问,王顾左右而言他,神秘一笑,道:“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可不光是来送猪头的。我可是才从公社才回来,有桩好事,你听了准保高兴。不过你想知道,那得先把咱俩帐清了。”
“公社能有我啥好事,不信。”
“信不信随你,到时别说我没告诉你就成,呵呵。”罗美仙卖着关子说道。
晓华见她说得一脸自在,心理便泛起了嘀咕,莫非还真有好事?可对于自己来说,除了父母工作,只怕还没什么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看她的神情,也不像是来传达如此重大信息。转念一想,不如先诓她一番,反正平时也与罗婶随便惯了。于是就道:“也成,只要真叫我高兴了,我就跟你走,嘿嘿。”
“你这俊书生,从来不讲信誉。我可不能又随便上了你的当。你看到前面路边上的那两株大树没有,就去那边去说。”
罗美仙说完,也不等他答应,托着晓华的胳膊,就朝那大树方向走去。那两株大树与小道不远,并立地长在一起,枝繁叶茂,各有数人合抱之粗,少说也有百年树龄以上。
罗美仙拉过晓华,转至树后,咯咯一笑,口中叫了声“还帐!”便将晓华推靠在了树上,搂抱在了怀里。
晓华抗议道:“事都没说,怎么就先动起手来了?”
“你比那泥鳅还滑,对付你这不讲信誉的骗子,我就得先收了你的定金再说,要不然,我亏得太多,呵呵”两人虽几度春风,可从来都没能将革命进行到底,此番罗美仙看准了时机,由不得不急着放肆一回。人还尚未站稳,她便拉着晓华的手,伸进了自己紧崩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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