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黄叶,随风轻舞,在午后的暖阳下,铺洒得大山岙里的小山村,黄灿灿的一片。
村后小道旁,那两株冠盖如云的老槐树下,却有一妇人,蚍蜉撼树般地扭动着健硕的身体,用力地推搡着身前的大树。又一次次地被纹丝不动的大树给弹了回来。
她身后站着的青年,又托着她那白晃晃的丰臀,拼命将她顶回大树。就这么人树交战,中间隔着个弹性十足的妇人。如此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人树之间,直夹得那中间的妇人,分明已是气喘连连,却偏是愈战愈勇。晃荡着胸前的两只可人的白兔,将自己肥腻腻圆股甩得“啪啪!”有声。
口中还夹着呻吟,急急哼哼道:“噢俊郎中,不行了,婶咋被你越治越骚了呢?”
身后的晓华听后,双手一把揽着她白梨一般的隆股,如打钎一般,将自己的钢钎向那白梨中间的缝隙深处扎去。每扎一钎,都撞得那白梨如水袋一般来回晃荡。挤得那中间的梨汁,如捣出的果浆,一股股地往外直冒。
晓华深知,与罗美仙这样的妇人对话。做什么、永远要比说什么,来的有效。他在以“噗!噗!”有力的撞击之声,回答着罗美仙提出的疑问。
果然,收到信号的罗婶,把那大树推得更是用力了。上身也随之越弯越低,好让自己对着晓华的丰臀翘得更高一些,把那两瓣分得更为开朗一点。得以让晓华,将那捣梨汁的棒槌,挺进得尽量再深一分。
她如此一来,就有些难为,在身后辛勤耕耘的晓华了。他原本准备要将这骚劲十足的女人,杀个片甲不留。
可面对罗婶越弯越低的腰身、越张越开的玉山。水淋淋的柔软沟壑尽展眼前,两片竖立的红色花瓣,随着节奏,一开一合地吞食着自己的如意棒槌。晓华就感觉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尤其每当罗婶这丰满的玉股一甩,便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意,如电流一般,从胯间顺着脊椎窜上心间。舍不得这美妙的快意的感觉,在心中消失,唯有加快撞击。
就这样快意推高着节奏,节奏又释放出更加的快意。到了这时,整个身体就仿佛进入了一个自动程序,根本无需再经过大脑控制。
整个人就如被一个巨大的激情所包裹,三观尽闭,心神俱醉,唯有六觉在无限的快意之中荡漾。
那快意随着节奏渐渐汇聚,最终夺路而去,接踵而出,俱洒入那硕大的玉山沟壑的花瓣深处
这时叶晓华才听到罗美仙说话的声音,只见她整个人趴在树上,口中喃喃自语“骨头都酥了、整个骨头架子都散了俗话说得好啊!都说下酒莫过油炸花生、上床莫过教书先生,这古人的话,就是实在。婶今天算是真长见识了”
回过神来的晓华,一边替她拉起裤子,一边嘿嘿笑道:“咱们这帐,是不是该算了了?”
“去!这才还了点本钱,还有那么久的利息呢?等我慢慢再找你算。”罗美仙满脸潮红,整了整衣衫,桃花含水地斜了眼晓华,又道:“莫非,你这教书先生,就不喜欢婶这大白屁股?”
“结实、真是结实,嘿嘿。”晓华满脸笑意,频频点头,却是不说喜欢与否。
“那结实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呀?和你们这些文化人说话,就是费劲,呵呵。”罗婶说罢,取出块手帕折成长条,垫在了自己胯下。见晓华盯着自己,便笑眯眯地白了晓华一眼,道:“都怨你!搞得我跟水帘洞似的。”
晓华靠在一旁,等她收拾停当,才乐呵呵地开口问道:“到底有啥好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老实交代!你今天把婶弄得这么开心,是不是就为这个呀?”罗美仙大眼一瞪问道。
“有这样脱了裤子找人问事的吗?你当我什么人哪?”晓华被她逗得呵呵直乐。
“你一贯斯斯文文的,那今天咋就那么厉害呢?”
“还不是被你这大屁股给闹的。”
罗婶哈哈笑道:“还不是喜欢,偏就是不肯承认。”她不由得心情为之一爽,道:“告诉你吧,听说镇上就要来个新书记,是才从部队下来的。”
“别说镇上的书记,就是公社书记,我都不认识。这又算什么高兴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逗我吧?”
罗婶嘿嘿笑道:“好好想想,说不定还真与你有关。”
“婶!你就别逗我了,我家在这一方,可没有亲戚。”晓华一脸不屑地说道。
“才从部队下来的,真想不出来?”罗婶在一旁提醒道。
“你就别卖关子了,部队上也没熟人。”
“傻不傻呀?你来陈家岙,谁对你最好,又是谁老护着你?你这没良心的,这么快就把人给忘了?”
晓华恍然道:“是冬梅姐他男人?他转业到地方了?”
“我也是听了一嘴,好像是地方找部队要的,说是地方缺少干部。不过何时能到,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男人说,调函已经发来了。”
“真的?”晓华有些不敢相信。
罗婶笑问道:“这算不算你的高兴事啊?要是你觉得刚才弄亏了,大不了、婶现在还你一次就是了,嘿嘿。”“骨头又不酥了?哈哈”叶晓华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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