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终于肯定了,就算心肝不跟她一起睡,不让她抱,也是她的心肝。
薛嘉萝把脸贴在霖哥儿的小脸上,喃喃自语:“我的,不是别人的……”
薛嘉萝出月子的前几天,周君泽夜夜等薛太太走后把霖哥儿抱来,开始只在窗外等着,最后几天甚至能从房门进来了。
薛嘉萝虽然对他不爱说话,眼神躲闪,他稍微逼急了就无视他,但总算是没有尖叫发抖那些过激反应了。
每当周君泽要靠近,她怀里抱着霖哥儿不好躲开,就会很可怜地缩着肩膀,紧紧护着怀里的霖哥儿。
“别怕,我不动你。”周君泽把小被子的一角包好,“被子都掉了。”说完又退回了原处。
如此反复后,他觉得应该是时候了。
霖哥儿满月那天,薛嘉萝终于摘了头上莫名其妙的帽子,进浴房彻彻底底洗了一遍,刚洗完就嚷嚷着要找霖哥儿。
薛太太在她身后为她擦干头发,说:“霖哥儿刚吃完奶睡了,等他醒了再抱给你好不好?”
“我很轻很轻。”薛嘉萝哀求,“不会吵他。”
薛太太把薛嘉萝湿发盘起来,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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