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再去变两张票出来。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决定吧!”
我顿时整一个被胁持的感觉。
想来想去不甘心,还是去了。结果是,前后左右全是他们同事及家属,人人都盯着我们这边看。
有一个看上去很精干的女人,三十来岁,把我从头看到脚,似笑非笑地对麦琦说,
“j,这就是为什么你动员全办公室搞票子来看的原因?”
我心中暗惊,转过头去瞪他一眼。
只见他神色自若地回答,“l,我只不过是建议,我们是大家投票决定一起来的好吧?你不是也很起劲地投了赞成票?”
灯光渐暗,我坐在那里琢磨着刚才的那些话,心里有点得意,又有点害怕,他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悄悄地主动把手伸过去,黑暗里只觉的自己的手有点发抖,他立刻把我的手拉住,“冷吗?你坐过来点。”
我从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么顺从。
过了一会儿,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个人票卖完了,只有预留的集体票,非得召集大家一起订票才搞得到。
l一直很嚣张的,据说她和华东区经理有一腿,你别在意,我会应付的。”
这个解释纯属多余,在那一刻,我哪里还会在意l对我的态度。我只知道,身边坐着的这个人,他对我真的很“在意”。
散场出了体育馆,他拉着我的手一路走一路看,最后试探着问,“你今晚还要回你爸妈那儿吗?”
“太晚了,先回我住的地方吧,明天一早再回家去。”
“那么,我在兰溪广场附近的房子其实离这儿并不远,你要不要顺路去坐坐?”
我知道他平时除了去爸妈那里吃饭,他家另外增配的房子,是给了他单独住的,父母时不时过来盘查。。
我刚犹豫了一下,他就说,“他们今晚有活动,不会来的。放心吧,不会叫你同一个晚上又见同事,又见家长的。”
我终于舒了口气。可是,为什么这个人总能看穿我的心s都这么可怕吗?
还是决定去了他的地方,是那种高层建筑。在五楼,一室一厅的小户型,自带一个小阳台。
当时,好多人都为了结婚能有单独的房子发愁,不少小夫妻都是跟父母住了许多年才有了自己的房子的。
这种小房型,像他这样单身一个人住,又是市中心的地段,是足够奢侈了。
房子收拾得很干净,简直不象男生住的。果然不出我所料,衣柜里整整齐齐排列着的大部分都是我只在广告里看见过的名牌货。
我站在客厅的一幅画前,那是高仿的唐伯虎的春夏秋冬系列中的"春",一直是我的最爱。
淡雅的中国水墨画的风格,而江边绿树中一点点粉红的点缀,就使整个画面生动起来,说不出的春意妩媚。
他从背后轻轻的拥住我,“搞定了票子,讨得美人欢心,就肯来坐一坐了。要怎么才肯留下来呢?”
我立刻浑身紧绷起来,“我们只不过认识几个礼拜而已,你们”
他手上一紧,接着把我扳转过来面对面向着他,很认真地说,
“我有必要澄清一下,没有带别的女人单独来过。迄今为止,来过的女生都是好几个同学约着一起来的。”
瞧着我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他继续说,“那天在医院看见你,你说你是读工科的,我已经很吃惊。
以你这种专业,申市户口,六级考全系第二,其实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个外企的工作。
而你为了要去考gre,就跑到一个国营企业,只为了能有时间备考,我就上了心。
现在外面多少急功近利的女孩子,恨不能一毕业就扎进外企里,赚个两三千,顺带捞个金龟婿。”
我啼笑皆非,“那是因为你自己读的不是理工科,又从没考虑过出国这回事,才会把一个很逻辑的选择看得这么重。
我并非你想得那么高尚,只是目标不同罢了。我从来也没觉得自己比她们好到哪里去,只是习惯了全力以赴地做事。”
他叹了口气,摸摸我的头发,“是你自己单纯幼稚,不懂得世事人心。”
这话实在是触到我的痛处。我低下头,“麦琦,我懂的,只是没有勇气面对而已。
我的高中同学兼大学校友,纵容她的发小追求我大学里的男朋友。我只要一想起来,就浑身发抖。我宁愿不知道这些!
我们家里人都是正宗科班出身,长辈们一直对es很反感,觉得他们靠不住。
我看见你,看见你的同事,总觉得你们和我周围的人是两个世界的。我实在有点怕,怕应付不来。”
这下轮到他抗议了,“这么说可不公平啊!我决定去做es的时候,我又不认识你。
要是我毕业时就认识你,知道有这层顾忌在,我也可以选择去做医生的!quot;
quot;麦先生,你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才高中毕业。高中时,我们是不允许早恋的吧?请问你打算怎么认识我?”
我忽然发现,gre的逻辑推理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他失笑了,“其实你有时候也蛮玲牙利齿的,我看你一点也不怕我!”
☆、r3_5
过了几天,去吃晚饭的时候,我看他一脸高兴兼如释重负的样子,就问,“什么好事?加薪升职了,还是有艳遇?”
“都不是,记不记得我上周陪客户吃饭时被人顺走了一个皮夹?今天我去爸妈那儿,小偷居然把皮夹寄回来了!
除了现金,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回来了,不用再去补了,省了好多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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