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没关系,别说他把自己当跟葱,就算当棵树也没关系。让他得意一下不好吗?我银行里少了一分钱吗?
哎,各位,没准人家博士还觉得够格周末来给你们补补课呢!回头该给谢宏建议一下。”
dy也过来凑热闹,顺水推舟地说,“对呀对呀,谢宏前阵子还说要请人周末来给大家补英语,这不是现成的人选吗?”只听得办公室里一阵鬼哭狼嚎。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细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前头还想着莫俊虎说话未免有些过于刻薄,原来,竟是这么一个主。
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又四处留人口舌,被人嘲讽了还当补药,简直就一奇葩呀!
宁波一天活动下来,去了□□故居,又去了天童寺。几百格楼梯走下来,腿都站不稳了。
晚饭后,谢宏就宣布公司包场大家一起去按摩,每人两小时,小费自理。
我和dy自然是按老规矩进了双人按摩房,也好有个伴说说话。
一个小时以后,两个按摩小姐说结束了。我正懒洋洋地躺着舒服呢,想着怎么这么快。
转头dy,她也是一脸困惑,“这次公司不是付了每人两个钟点的费用吗?是我亲自去定的呀!”
按摩小姐面无表情地说第二个小时是桑拿浴,在隔壁走廊,拿了小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顿时成了没人搭理的,只得穿上浴袍往隔壁走去找桑拿房,却迎头撞上了老方。
老方是det的高级技术顾问,典型的老知识分子。像他这样经验丰富的顾问,公司在薪水上一定是花了大价钱的。
可他经常一件t恤一条西装裤就来上班了,跟那帮es和工程师的浑身名牌形成鲜明对比。
难得开会着正装,他却永远是同一套深蓝西装,拎着一只半新不旧的公文包,再加上那双一成不变的黑皮鞋。
每次公司里组织去ktv,我们都要起哄老方唱他的经典保留曲目“小芳”,他也总是推推眼镜,一板一眼地唱得很认真。
只要唱到那句,“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老方就会莫名其妙地不自在起来,于是我们就笑得更欢了。
在印象里,工作中的老方却永远是胸有成竹又笑mī_mī的,和和气气地指点我们这帮年轻人,半点架子都没有,十足的一个老好人。
可今天,他看上去慌里慌张的,眼镜挂在脸上都快掉下来了,还时不时地回头看,好像后面有老虎在追。
难得见到老方这副形象,我们大吃一惊,dy拉了我一把,凑上去问,quot;老方,怎么你跑出来了?出了什么事了?quot;
老方本来很是惊恐,突然看见我们,像得了救星似的舒了口气,摇着头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按摩的小姐竟然问我要不要性服务......”
刹那间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第一反应dy。她那迷茫的眼神告诉我,好像并不是幻听。
可是,老方?性服务?这两个词怎么也对不上号呀?难怪老方吓得要逃走。
再回头想想刚才放我们鸽子的按摩小姐那不满的脸色,怪不得......
老方仍有些惊魂未定,匆匆忙忙地打个招呼回他自己的酒店房间去了,留下dy和我站在原地发呆。
老实说,我原来跟了麦琦一阵子,这种事情听是听说过的,亲眼见到却是头一遭。
我审视着dy那比我还小白兔的神色,悄声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集体□□’?”
真话往往伤人,又或许这个词实在不合适我们那时纯洁无比的心灵,我刚说出口就不由自主捂住了嘴。
dy则愣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我的用词不当,一手指着我,又不敢大声笑,差点岔了气。
找到了桑拿房,一头躺倒在木板床上,dy看起来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缓过劲来,幽幽哎哎地一个人闭着眼嘀咕:
“他们平时在办公室里看上去不都很老实的嘛,毎次活动带着太太孩子一付好老公好爸爸的样子啊!这世道......”
☆、r5_4
一晃又两个月过去了。因为我圣诞节过后马上要去出差,余安琪就提议圣诞夜一群人应该好好找找乐子。
事实上,夏奕宇和彭栎一见如故,在过去的两个月中,我们经常四人行,足迹遍布市内各种娱乐场所。
别看夏奕宇看上去文质彬彬,玩起来可是一等一的好手。桌球,保铃球,室内高尔夫,滑冰......无一不精。
他和彭栎曾在一家桌球房的排名榜上连续六周雄霸前两名。只要哪天有人超了过去,这两个家伙第二天就一定要去扳回来。
我和余安琪常说这两人就跟八旗子弟一样,简直是玩疯了。
我好奇地问过夏奕宇,“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去练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这时候的我,自然已经领悟到要把一样东西玩好,不光要有悟性,也是要花很多功夫的。
他笑嘻嘻地给我解释,“如果别人每天需要睡八个小时,而我只花六个小时睡觉,你觉得我能用这两个小时干什么”
这话说的我心悦诚服,我苦念gre的时候,不也是每天只睡六小时
也就是说,大家资质平等的情况下,只要愿意多花工夫,结果就会不同。
我很难描述自己对夏奕宇的真实感觉。
以前同麦琦在一起的时候,天天想着见面,心里老念着快点下班,快点上完课,希望时间过的再快点儿,就可以见到人了。
和夏奕宇在一起,却更像多年的老朋友。事实上,他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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