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猫咪也在啊,你们两个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吓得连连摇手,“这种谈判我一点不会的,别找我啊!”
大学时肖依依追求顾超昕,我心里固然不舒服,很想有机会质问她几句,然而以后在不同场合见过她几次却从来没有勇气这么做。
两个女人为了个男人吵架,这种超没格调的事,我是始终只敢想想不敢做的。
v倒是很镇定地说,“不是叫你们帮我去吵架,我是怕她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来,想请你们坐在附近的桌子上稍微看着点,以防万一嘛!”
这个要求既合理又很容易实现,再说这种小三跟正室之间摊牌的戏码真不常见,我和dy早已是好奇心爆棚,所以就一口答应。
我们挑了离她们隔一条走道斜对面的位子悄悄坐进去,既能看得清楚又不太容易引起莫太太的注意。
只见角落里安静地端坐着一位女子,清廋的脸随意扎着根马尾,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情绪来。
整个人就和她灰色外套一般得平淡无奇,除了她清冷的眼神之外,叫人很容易忽略她的存在。
v踩着高跟鞋挺着胸脯走过去,俩人尴尬地她打了招呼,面对面坐下,眼神躲闪开始小声说话,断断续续的,我们竖起了耳朵还是听不十分真切。
只能看见两个人的表情从起初见面尽力维持客气,到后来表情渐渐变得凝重,声音逐渐提高,已经引起了店里邻座好些人的注意。
这家咖啡店的客户几乎都是同一幢办公楼的,dy看着大庭广众之下这架势不对,正打算站起来去调停一下。
却听到v,“我只知道他爱的并不是你,而是我,你觉得这种婚姻维持下去对你有意思吗?”
要知道,平时在办公室,v就以嘴皮子不饶人出名,这几句话细想之下其实并没什么道理,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振振有词。
没想到的是,上次在电话上声线如此温柔似水的莫太太,此刻毫不示弱,一下子站了起来,语气坚定而清亮,似乎是要成心让周围的人都听个清楚,
“你不要给我来说爱不爱的,我告诉你,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快成家常便饭了,你还以为你才是他的唯一不成?
是呀,他大概跟每个女人都是习惯性这么说的,你又不是第一个,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见v一下神情崩溃象只被打败的母鸡,她停了许久,冷冷的表情,冷冷的语调,一如她冷冷的心。她缓缓地添上最后一句:
“你又知道什么是爱?只要他还想要这个家,要女儿,每天晚上他不还是要乖乖回家来睡在我的床上?!”
我远远的望着她,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拿上随身的手提包,绕过v,头也不回地悄然走了出去。她依然维持着良好的风度,脚步从容而优雅。
这最后颇具总结性的一句话,尖刻又丝毫不留情面。如她所愿,附近好几桌人都听到了,等震惊过后有人吃惊,有人就开始无可奈何地摇头。
我和dy确实有点蒙了,小三对正室,难道不应该更戏剧化一点吗?比如对骂,互掐,或者撕打什么的,竟然统统没有!
莫太太只用了几句话便象根尖锐无比的长矛准确无误地刺穿了v的心脏,
象个久经沙场的老兵干净利索地打扫完战场,留下对手如同残病败将般在那儿又悔又恨。
dy那儿半天没动静,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们悄悄挪过去的时候,发现她呆坐在那里,眼泪扑扑地肆意往下淌。
我俩都被吓得不轻,担心地陪了她好一会儿,她终于清醒过来,愿意说话了。
果然不出dy所料,v对这段关系的认真程度,远超莫俊虎对女人的一时新鲜劲。
等到她深陷情网,甚至开始考虑离婚时,才发现莫俊虎根本未作如此打算,所以就有了前两周开始的两人互不理睬。
这还没完,莫太太不知又从哪里听说了这事,主动找上门来,这才有了前一幕的谈判。
更叫v伤心的是,莫俊虎极有可能已经知道他太太会主动出击,却安排了出差躲出去,而且根本不事先知会她。
v哭诉道,“看着他那副逃避的嘴脸,我早就绝望了。横竖不过见光死,我只是好奇倒底什么样的女人把这个亮瞎人眼的男人拴在身边这么多年?
你们说,论长相论能力,我到底哪一点比不过她?!”
我无话可说。自己在爱情这条路上虽说也是资历尚浅,这出大戏却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莫太太今天是第一次见,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属于路上走过看到后绝对再也想不起来的那种,但我却暗地里为莫俊虎的选择喝一声采。
老虎平日里在公事和做人上极有分寸,骨子里其实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这样的男人,婚姻里他需要的是个母亲,可以肆意让他继续“做自己”包括恋爱。
v这个人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趾高气扬,看见条件比她差的都恨不能踩上两脚,遇见老虎后的确是神奇地变得低眉顺眼了。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具备作妻子兼母亲潜质的v,怎么可能成为莫俊虎婚姻的选择?
旁观者清,莫俊虎在v一事做法上确有欠妥,但在婚姻的去留问题上,也只不过做了一个常人的合理选择,他很清楚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倒是平日玲珑剔透的v的光环下完全昏了头。
她哪会不明白这里头的究竟,只不过是不甘心这么个光鲜漂亮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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