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点钱维持个中产的生活水准总还可以办到。”
我不由得有点羡慕,“已经比我们的情况好太多了!麦琦是医学院毕业的,又一直在干es,到了美国能干什么?
要么我一个人走,要么我留下来。总之,我不能叫他一起去,难道我还打算养他不成?
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愿意,他也未必肯,他多骄傲的一个人啊!”
陈咏歆的口气里满是遗憾,“你说得也对。不过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哦,还老想着我们能一起去呢,我们俩多有缘份啊!
你再考虑考虑吧,你的总体条件多好,不去真的是太太太可惜了!”她一连用了好几个“太”字,再以大大的惊叹号结尾。
我重重的叹气,事到如今,这还用别人来告诉我吗?
几年前,人人都觉得我要自己去考g考托出国去是发疯了。时至今日,又人人觉得我这种分数不出去是发疯了。
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根本没有标准答案。事实上,是我用自己的实力再加运气,给了自己选择的机会。
这本该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可是一旦去留问题牵涉到感情,就变得剪不清理还乱了。
说起来也很奇怪,这一阵麦琦也不怎么进西郊的办公室了。虽然还是天天记得给我电话,可经常是半个人影不见。
等我觉得事情不对劲,已经是两三个礼拜以后了。正打算什么时候得好好审审他在搞啥花样,还没等我开口,他倒主动找上门了。
这晚我在办公室加班准备过两天用户年会要用的演示文件,干完一看表已经九点多了。
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顺手给他挂了个电话,“我现在干完了,准备回家,你回去了吗?”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喜悦,“我已经到家了,你今晚能过来吗?”
“现在?马上?”
“小姐,说的就是现在,还有三个小时就明天啦!”
好吧,我出了办公楼直接叫了辆车一路从高架过去。
我这会儿才下班,可申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路上的出租车几乎都是满的,人人都在赶往回家或者是娱乐场所的路上。
从西郊商业区到兰溪广场一带,正是申江市最繁华,夜晚的灯火也最璀璨的一段。
可坦白说,我看着窗外飞速向后倒去的一栋栋豪华的办公楼,一点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这个城市,手头有钱的大都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消费,一心想挤进那些高档消费场所的人又大多口袋空虚。
期待值和现实的误差,无处不在。而对我来说,这种吃饭睡觉都不能定时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进了门,入眼的是桌上一瓶刚开的红酒,我不由一愣,“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我忘了吗?”他笑而不语。
我看他眼角眉梢都带着洋洋得意,忍不住再问,“吹什么风了?这么高兴?quot;
“今天谈妥的,我两个礼拜后正式辞职,跳槽mk申江办事处。”
他已经是销售经理,这种职位,平行调动并没有什么吸引力,那么,多半是升职了。我默默注视着他,静等下文。
“还有,我们十来个es跟我一起走。”
我心里一沉,这种事情是有很大风险的,“你怂恿的?”
“不是怂恿,是交换条件。我带人过去,换华东六省一市的总代理权。”
这一步可比升职跨得大多了,乍听上去,有些头晕,我揉揉眼睛试图消化这个信息,
“你怎么之前一点都没提过?你有多少把握那些人一定跟你同进退?”
“这世上没有事能有十成十的把握,不过,基本谈的差不多了。许诺多加两个提成的百分点而已,已经足够鼓动一群人跟着走了。
反正我拿的是总代理权,只要整个销售数量上去了,总数上我是不会吃亏的。”
我只要想到这件事可能带来的后果,就不无担心,“你要知道,这样一来,你跟ls的关系可就彻底完蛋了,他们以后看见你肯定恨都来不及。”
他耸耸肩,“兵行险招,是有一点过分。可是不这么做的话,我这辈子就只能给别人打工。
代理权拿在手里,到底是不一样的。商场上就是这样的,ls要是肯把华东代理权给我,也可以明码标价出来谈嘛。”
他看着我有些呆滞的表情,伸手在我眼前一挥,“嗨,吓一跳了?我早说过,给我一点时间。我不能叫你白白地为我放弃出国,总不会委屈了你的。”
我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这件事来得突然,而且一点预兆也没有。
不过我心里也放下了另一块石头,“原来你这些日子在忙这个,一点口风也不露。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我在外面花天酒地?怪不得我老说你想象力不够,你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你自己前一阵子玩失踪,谁还能想到跳槽上头去的?
再说,你们这帮es不都是这样的吗?没一个干净的。”
他表示抗议,“大小姐,你也不能一棍子都打死了。我每次应酬结束,都是尽早回家的。
你自己有时候玩到深更半夜的,比我还晚好吧。老实说,除去公事,你混在酒吧的次数一定比我只多不少,要不要我帮你数?”
这是句实话,我有几次跟着一帮同事混得忘了时间,麦琦到家了久等我不归,就只差亲自上酒吧来抓人了。
我自知理亏,赶紧拿起一杯酒,“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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