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窍不通,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就算阿妹喜欢你,愿意招你上门,可是却不会也不放心让你插手杨家的生意,到时候你别说是相比我活的自在,恐怕是连个喝酒的小钱都得伸手了。”
阿财当然不想股那样的日子,他有满怀的雄心壮志等着他去实现呢,怎么能够沦落到连喝个酒都需要向女人伸手的地步,自然就被阿德给说服了,当下就打包收拾行李去了。
不过阿德也画了一个大饼给他,道:“我是专门走拓东城这只马队的马锅头,只要出了喜州,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停都是我说了算,到了拓东城我们可以多呆几天,让你到处逛逛,也长长见识。当然,时间长了也不行,回来会被责骂的,但是五六天还是没问题的。拓东城可是很热闹的,叶榆城有的那里都有,叶榆城没有的,从中原来的稀罕玩意那里也很多,你还可以买上一两样带回来给阿妹当礼物。”
阿财听了之后更是心动,最后一丝勉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走的那天早上还满怀希望,似乎跟着阿德去一趟拓东城他就能够得偿所愿的娶了蝶翅,将杨家纳入囊中一般。
等他们一离开,蝶翅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跟着在就已经准备好,就等她的马队出发了,哪里还有时间等阿勋一道走。
“三天!”阿勋伸出三个指头,然后道:“然后我一路上紧赶,起得比平时早,落脚的时间比平时稍晚,好在我的人都是走过马帮的年轻人,体力好,总算是今天早上到了墨江。我猜你会到双子客栈落脚,也就过来这里了,果然让我见到了平叔,他说你去了黄家谈生意去了,让他们在客栈休息,我也就让马队的人休息,自己也休息了一下,才到门口等你。”
“你也不多休息一会!”阿勋虽然说的很简单,但蝶翅知道阿勋着一路上的艰辛,自己不过是让马队不要照顾自己,按照平时的速度走,昨天晚上到了墨江之后就累得趴下,休息了一夜,今天还是精神不大好,而阿勋他们那样赶路,就算是年轻也不一定能够吃得消。他说他休息了一下,可光是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门口喝茶提神就知道,和他一起来的人都还在睡觉,他肯定只是稍微眯了一下眼,甚至只是洗漱了一下就在这里等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特别棒,只要随便打个盹就行!”阿勋笑笑,道:“你在黄家听到了些什么?是不是能够证明阿财和阿鹏的死有关联?”
“嗯!”蝶翅点点头,把二锅头和阿岩的话转述了一遍,然后道:“现在的问题是只能说我们的怀疑没有错,可还没有足够充分的证据,要是报官的话还很的不一定就能够治他的死罪,让他给阿哥偿命。我不知道寸得福是不是知道什么,要是他知道内情的话,那么就会多一个有力的证人,阿哥也就能够安息了。”
“寸得福是不是知道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够开那个口。”阿勋到没有那种担忧,他冷笑道:“虽然没有见过那个寸得福,但是光听你们说我也能猜得出来,那也是一个为了钱财可以和亲兄弟反目的人,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用钱让他说我们想要听的话。报官也一样,我们本身就已经占理了,再给官老爷送一份厚礼,阿财的生死自然就能够捏在我们的手里,只是我不想那样做。”
“你怎么想?”蝶翅毕竟是在法制社会长大的,虽然知道这里属于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有的时候草菅人命并不算什么大事情,官府也会视情况睁只眼闭只眼,可是她还是不习惯用那种方式来解决问题,总觉得会让自己没有了最基本的底线。
“如果能够找足证据的话,直接把他押到七河,请七河的木老爷审判。”阿勋看着蝶翅,道:“阿鹏是死在七河的,当时官府的人没有细查直接判定为自己喝多了酒,不小心滑落河中,因为没有醒过来,被冻死的。他们为什么那样判,你有没有想过原因?”
“那是因为他们找不到犯事的人,不是吗?”蝶翅理所当然的道,她知道这件事情官府的人是想息事宁人,但她想到的是那些人宁可少一事,不愿多一事,虽然疑点很多,但却没有一点有用的,他们当然想尽快的把事情结束掉。
“那只是其一,他们找不到犯案的人,所以就含含糊糊的把事情给了解了,但更主要的是那里可是丽江最重要的关卡之一,每年在那里来来往往的马帮数不胜数,赶路的人很多都习惯在那里留宿,为什么?那是因为大家都认为那里很安全。要是七河的木老爷知道,阿鹏是被人下的毒手,还知道你们把凶手给押到了那里,你说他会怎么做?”阿勋在知道阿财可能是凶手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他冷笑道:“就算你们的证据不够充足,就算加害阿鹏的事情只有阿财一个人知道,然后他死不松口,不肯承认,但木老爷为了杀一儆百,为了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在七河不能起什么坏念头,他也都会将阿财重判。到了七河,阿财就死定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要早说的话我也没有必要大老远的再跑一趟墨江了!”蝶翅做在阿勋身边,靠着他的肩膀,有些嗔怪的道。
“你不来证实一下你能直接给阿财定罪吗?”要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蝶翅的人当数阿勋,从认识开始,阿勋就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他做不来默默地守候,而是努力的让蝶翅认同他,要得到一个人的认同,首先是要了解她,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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