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化妆,但其实并没有怎么化,只是给整了个发型,把他的头发向后梳了个背头,给他换了一身白色的西装,那西装一望可知布料贵重,隐隐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陈可一摸兜,里面摸出一盒烟,奇怪的是那烟盒上,没有任何画面和文字,只是浅色的纸张。
“以后你就抽这个烟。”‘老师’走过来说,“但你要改一改,左手拿烟,明白吗?”
陈可点点头,取出一支烟试了试左手拿烟,稍微感觉有些别扭,但问题不大。
“还有一个动作,你要学学。”‘老师’说着,叫来了旁边的一个男人。
那男人做给陈可看,他用右手向后轻轻缕了一下头发。对陈可说,“你做一遍。”
陈可学着他的样子做了一遍。
“不对不对。”那男人说,“是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不是整个手。”
说着那个男人又做了一遍,陈可依照他的方法又学了一遍,这次做对了。
陈可一面学,一面心里犯嘀咕,不知道他们让他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于是他问‘老师’,“我们等会儿要去哪儿?要去干嘛?”
“去谈判。”‘老师’一面重新打量着他,一面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要代表我们去跟他们谈判。”
“谈判?”陈可惊诧的说,“跟谁谈判?可我根本不懂这些啊?”
‘老师’笑了,说道,“没事,到时候有人教你,你只要记住我刚才教你的东西就够了,没问题吧坤哥?”
“坤哥?”陈可问道,“我正想问这事呢,谁是坤哥?”
“今天起,你就是坤哥。”‘老师’说道,“但是谁你就别管了,有人叫你坤哥你就答应,其他的东西有人会教你。”
陈可有些纳闷,怎么教?现场教?别人跟自己谈的时候,旁边坐一老师,教他怎么说话,怎么做动作?
这时走进来一个男人,在‘老师’耳畔窃语了几句,‘老师’从他手里拿过一个耳钉,递给陈可,说,“戴上试试。”
陈可拿过来一看,是个十分袖珍的小东西,说道,“可我没有耳洞。”
‘老师’笑了,接过来,给他戴上,原来是粘在耳朵上的。
他刚戴上,那耳钉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喂,听得见吗?听得见吗?”
陈可吓了一跳,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并不是耳钉,而是一个耳麦,于是连忙答道,“听得到听得到。”
‘老师’无奈的摇摇头,对他说,“你这样不对,一会儿一定记住,不论耳麦那边说什么,你都不许回答,只需要听着,照他说的做就行,明白了吗?”
陈可点点头,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所说的教他,就是这么教的。
“还有一句话,你学一下,兹德拉斯特维杰。”‘老师’说了一句外语。“你来一遍。”尽管陈可英语并不好,但他也听得出来,这并不是英语,而是另外一种语言。
“兹……得……什么来着?”陈可努力回忆道,“你说的太快了,我没记住。”
‘老师’又放慢速度说了一遍,陈可总算听清了,鸟语学舌的学了一遍,“兹德拉斯特……维……杰。”
“行,就保持你这磕磕巴巴的样子。”‘老师’说,“这样最好。”
‘老师’又让他做了一遍那个‘梳头’的动作,还有左手拿烟的动作,并最后叮嘱道,“除了耳麦里教你的,多余的话不许说,多余的动作不要做,记住了吗?”
“记住了。”陈可默默的点点头。
‘老师’抬起胳膊看了下手表,对其他人说,“时间差不多了,都准备好了吧?”
其他人点点头。
“出发!”‘老师’说道。
原来这里也不是谈判的地方,陈可的眼睛又复被蒙上,跟着他们出了门,坐上车子,又是一阵漫长的颠簸,车子终于停了下来,陈可听见蝉鸣,还有青蛙此起彼伏的叫声,空气中仍然是一种叫不上名字的香味,但这已经与刚才那地方的香味不同了。
陈可更加不知道这是到了哪里,下了车直到走进屋里,陈可眼睛上蒙着的带子才被被摘了下来,陈可这才看到,自己身在一个走廊里,走廊里三步一岗,分列着两排高大的身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让陈可惊讶的是,这些男子竟然清一色都是外国人。
那些男人见他走过来,纷纷鞠躬示意,他还没做反应,耳麦里就传来那个声音:不要看保镖,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陈可本打算点头示意,听他这么一说,便没有做任何反应就径直走了过去。
穿过走廊,到了一个黑色的木门前,陈可还未动,走在他旁边的‘老师’抢先一步过去给陈可开了门,陈可这才走了进去。
进去以后,陈可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光线略微有些昏暗的空间里,房间里陈设是古朴的欧式风格,墙上挂着巨幅的油画,是列兵那幅著名的《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一群衣衫褴褛神情苦痛的纤夫拉着船,跟眼前这个奢华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光线昏暗的原因,是因为房间里照亮的只有几秉烛台,其他的光线只来自于那口壁炉,陈可本以为那只是个装饰,却听见那里面哔哔啵啵的燃烧着柴火,竟然是真的。
壁炉旁边站着两个管家模样的老外。
陈可正惊讶,旁边的‘老师’对他说道,“坤哥,坐吧。”言语间神色中充满了恭敬和谦卑。
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受,他打进门起,感受到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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