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以为他会守着君子之礼,不再贴着她耳鬓厮磨。
究竟是她大意了。
他往日还要哄着她,骗着她,教她心甘情愿。可是昨夜竟是不顾她反抗,用衣带捆了她双手缚在身后,然后将她反身按在榻上,掐着细嫩的臀肉,饥不择食地钻入她的腿根纾解了两回。
大腿内侧的肌肤本就细嫩,被他这番研磨□□,痛得秦悦泣不成声。
事毕还诧异道:“又没有把阿吾怎么样,倒是自己先哭了?”
秦悦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辱,霎时气得双目圆睁,抬手便是抓挠家主俊脸的气势。
燕桓只是一合,便将她双手又缚住,而后将她塞进被中,说了一声,“睡觉。”
秦悦愈发不甘心,却被他翻身抬腿,压住了双腿,“还动!再动本王便不会怜爱你的身子,教你好好哭个够!”
秦悦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得任由他半是侧躺,半是揽着她腰身。
身下是半褪的罗裙,裙底是庆元王殿下新鲜吐哺的浓粥,又凉又腻,教她心生厌恶。
一夜无眠,气得秦悦不停地流泪。他昨夜到底是发什么疯,就像是迫不及待,想要亲手将她掐死一般。
他看她的眼神,分明有怜爱,他待她的动作,却是前所未有的粗鲁。似是在赌气,在发泄,又像是心有不甘,刻意强调自己的存在。
燕桓亦是一夜未眠,他于夜色中紧紧抱着她,听着她时而抽泣时而叹息,他心上亦是极不痛快。
他很烦躁,齐赢的话犹如魔咒一般,在他耳边挥之不去。
“燕桓,你可知你所觊觎之物,世上多少人视若珍宝?你心胸狭隘,恐怕守不住!”
自负如齐赢,终会有一天知道自己错了。
本王并非觊觎她,而是光明正大地想要她。
他说本王守不住她?若我不能,世上还有何人能与她相守?
燕桓原本以为阿吾年纪尚浅,不通人事,待他慢慢诱她将身心都交付出来,再教她养成仰慕于他的温顺性子。她便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人。
可是任他诱惑引导,她都不肯逾矩半分。平日里有多乖巧,床榻间就有多执拗。
她哭便哭,他既不会看她,也不会哄她,直至她低头服软。
换做从前,他早被她的几滴眼泪骗得心乱如麻,顺着她的意思放过她。
而今却是不同,她如此聪慧,知道他想要什么,却偏偏推三阻四,顾左右而言他。
昨夜分明困得睁不开眼,还要缠着他说话,为的便是令他困顿到没有精力再碰她。
明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她却还在假装不知!
她既然敢于承认喜欢他,却为何停滞于浅尝辄止的亲吻?为何不肯与他再亲密一些?莫不是嘴上所说与心中所想南辕北辙。还是说,她的所作所为皆是在骗他?
她的眼睛分明那样清亮,那样单纯,可偏偏生了那样一颗琢磨不透的心。她的名字,她的身份,恐怕她对他的心思也是假的。
她不愿将身心交付予他。
燕桓越想越烦躁,抬臂掀起温热的锦被,将她也一并暴露于空气之中。
小姑娘的双手被捆得结结实实,却是蜷缩着身子,只留给他一个白皙稚嫩的背影。
燕桓回头一看,她虽是奋力躲闪,试图遮掩□□的身子,可是昨夜暧昧湿凉的气息却是遮也遮不住。
他与她挣扎博弈之间,便是连肚兜也撕了,只有窄小的亵裤包裹着滑稽的月事带,盖住了她奋力守护和遮掩的那一处。也算他留她一线情面,没教她连最后一丝尊严都丢了。
“伸手。”他命令。
秦悦紧紧闭着眼,感觉到腕上一松,终归被他解开。她裹着锦被翻身躲入里侧,痛得直揉手臂。
她自幼锦衣玉食,便是流落嬴都也未曾受过皮肉之苦。可是而今白玉一般温软剔透的腕子,横亘着几道丑陋的红痕。因她昨晚的挣扎和拉扯,已有几处肌肤破了皮,渗出淡淡的血迹。她是父皇最宠爱的小公主,她是母后心心念念的小玉珠儿,如今父皇母后俱已不在,再也没有人疼爱她,便是她被人欺辱,也只有一个人默默承受着。
想到自己飘零如浮萍,秦悦便又忍不住落了泪。
燕桓将白色丝线纹绣的锦带凑近眼前,但见有几处暗红,下意识便要查看她的手腕。
“燕桓,你还要做什么!”秦悦躲开他的碰触,顺势便甩了一巴掌出去。
玲珑正端着水盆入内伺候,待看清眼前的情形,吓得手脚发软,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奴婢该死。”
铜盆落地,水花四溅,一股脑儿的清流迫不及待地四散奔逃。
玲珑只听低沉压抑的声音似是从头顶传来。
“滚!”
玲珑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撞到迎面而来的赵辛,连忙道:“大人,不好了!”
“本王生平头一次被女人打。”燕桓平静地望了一眼雕花妆镜,左颊上清晰的指印仿佛在昭告每一个人,下手的是个五指纤细的少女。
“殴打施虐,我不及殿下。”非但不知好歹,小姑娘反而扯过皱巴巴的衣衫,遮住半截身子,“你打回来便是了。”
她不遮,于他而言也没什么看头。本来就是个还未熟透的生果子,数日来早被他尝遍了,酸涩硌牙难以下咽。此刻却似是羞见生人一般,将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他哪里没有看过,她竟敢在他面前遮掩!
心上莫名怒火四起,燕桓伸臂扯过她的身上的短襦,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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