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手机。
说着,他把手机关上,屏幕变黑,尤如将她找救兵的机会之火掐熄。
由于宫千然的事让江雨晨一时大意,急躁使得她没注意前方是陷阱,直跳了进去。
凌影洌将手机收进裤袋,充满閒情的当着眼睛都直了的女人继续咬了口肉,细咀嚼入腹后,若有意味的用舌尖舔了舔唇:“雨晨的肉真好吃。”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盘子上少了一串。
“如果我把肉都给你,你能把手机还我吗?”江雨晨心知自己中计,只得尽量在抖s手下争取存活率。
“那雨晨打算怎样躺在盘子上吗?”
此“肉”非彼“肉”,江雨晨呵呵不作回应,开始放弃似的狠咬盘中肉,咬着咬着,忽地灵机一闪,把串着肉的竹籤都舔的特别乾淨,免得弄髒自己的手袋。
凌影洌瞧着她的动作,彷彿知道她的小心思,支着下巴,好笑的说:“雨晨舌头真灵活,能把竹籤都舔的这么好,什么时候也帮我的舔舔。”
江雨晨被他污的不能的话呛到,急放下肉串喝水缓气,有些羞愤的压低声音小心道:“拜託你不要在公众场说这种话好吗?你不要脸我还是要的。”
“哦?原来你要?”
“当然要……”说着,江雨晨反应过来似乎明白这个“要”隐含其他意味,耳朵不由发红。
可恶,对着凌蛇精病,她总是处于下风,还要被调戏得无力还击。
凌影洌看着她窘困,舒心的换了姿势托腮:“雨晨不用担心,今天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呵…”江雨晨一脸别把我当傻子。
“虽然上一次见面不太愉快,不过我没有生气啊,最多就是想让你也体验一下而已。”
江雨晨吓得缩了缩腿,却被快速紧锁,动弹不得。
凌影洌继续说:“雨晨不用这么担心,我今天不是为这事而来的,而是最近有些烦恼解决不了,所以想跟你聊聊。”
“呵呵…心事这么重大的事,还是跟朋友倾诉比较好吧。”江雨晨完全不信他为了找人谈心事而特地伏击自己。
话说回来,他到底怎么找到自己呢?而且那么快难道……他也像宫变态那样偷偷在自已身上安装了跟踪器“对于我来讲,雨晨就是我朋友啊,而且…也是我唯一能倾诉烦恼的朋友……”
居然说是朋友而不是哔奴难道他只是抖s想逗弄自己,对她根本一点“兴”都没有,所以在第一次碰面时没有弄她,而那夜在沙滩时忽地转变态度是做戏,现在回想他说过的话,他似乎早就知道宫千然喜欢她……
她曾问过宫千然有关两男人的恩怨情仇,结果宫千然一脸不愿重提,又以不许在面前提其他男人结果对话。
想在想想这一切真是细思恐极。
可是身为乙女游戏男主角之一,应该喜欢女人才对,怎会……卧糟,难道隐藏剧情是凌影洌对宫千然求而不得伤心寂寞之下投怀女主怀抱如今安黎跟凌影洌好像没有接触,所以他找上自己
啊!好烦,现在愈想愈多事情出现古怪之处,一时之间很难理清。
不过,如果真如她所想,自己这夜似乎能安全渡过。
江雨想着想着,神色开始鬆动,准备跟他当一当短暂的朋友,就像心理医生对精分病者一样,嗯嗯嗯的等待时间结束。
然而,就在她开始勉强同意时,对方眸光一闪,笑吟吟的低声补充一句:“虽然是想“上”的朋友。”
55|我们
对于凌影烈这个人,江雨晨表示也完全不懂,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实在难辨。
所以,她选择全部屏蔽,甚至连是标点符号都不信一分。
江雨晨知道,他是个充满恶趣味的蛇精病。
相比另一个精分男人,宫千然仍尚算有迹可寻,而且最近也倾向对她展示真性情,就像刚才的小脾气……可凌影烈这个人…总是无因由病发,一点徵兆都没有,让人措手不及,着实难以捉摸。
就像刚才的一言一话,她差点又绕了进去。
“事情是这样子的……”凌影烈望着江雨晨一脸猪肝色,心情愉悦的继续说下去。:“最近,我的家族有意与李家紧密合作,也不知是哪个猪脑子提议用联婚手段,可怜的我就这样被卖了。”
联婚那女的也太惨了吧。
“嗯。”江雨晨在心裡默默为女方点蜡。
“当然,如果对方付合我的口味,接受未尝不可,可是在见面后,那个女人实在不是我的菜,连玩弄一下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为什么”江雨晨听到这裡已忘记嗯嗯嗯的初衷。
“因为她早已经坏掉了,从内了外,彻底地。”
江雨晨沉默几秒,嗯了一声。
“虽然我已经拒绝了这门婚事,可家裡的人仍然逼我配合。”
“嗯。”
“为了解决这个麻烦,我想到了一个辨法。”
“嗯。”江雨晨预感这绝不会是个好辨法。
“而这个辨法需要雨晨帮忙。”
果然……
江雨晨听到这裡想到的是小说里常用的桥段---伪装情侣,所以她马上就开口拒绝,而同一时间,凌影烈也说出想法。
“我拒绝。”
“我们结婚吧。”
两人听到对方的话语同时一愣,而凌影烈反应过来更快一些,握拳虚掩口,噗哧一笑:“看,我们多有默契,真是天生一对呢。”
江雨晨一脸不可能,锁眉说:“用这种烂方法还不如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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