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
落珏嘴角瞥了瞥,“有什么了不起,狗眼看人低!”我可是将军府的人。
当然最后一句话她只敢默默地在腹中说,她要是敢说出来就不戴脸上这块布了。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摔这么惨也不吭声,有骨气!”落珏闻声寻去,看见门口两个小乞丐在那上下打量她,对上她的目光也毫不避嫌,继续说着。
“我看她穿着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儿。”
“确实不像,”小乞丐摸着下巴研究道,“出门以面纱示人,你说会不会是孙府的小姐。我听闻那孙小姐甚少出门,每逢出门都是戴着面纱的。”
另一个小乞丐点点头,又立马摇摇头,“那个孙小姐我之前见过,身子羸弱得很,哪里经得起那么摔。”
“管她是谁呢,她的眼睛真好看,”小乞丐憨憨地笑着,“哎呦,六哥你看,她看着我们呢!”
“是啊,快走快走!”两个小乞丐好似才发现落珏看着他们,弯着腰赶紧走了。
落珏定定地站在那听他们把她的身份猜了一遍,也没扯出个对的。看他们滑稽样,落珏掩在面纱内的唇角上弯,还带着浅浅的酒窝。
落珏又偷偷溜进归云居想继续看,这次却被归云居的老板逮个正着。
“我记得我方才才提醒过姑娘,难道才一会儿姑娘就忘了?”老板眯着眼盯着落珏。
落珏小心思一动,讪讪笑道:“老板,我深知我方才的做法不对,所以特来请罪请罪。”
老板“哦”了一声,尾音拖得很长,表明了对落珏此话可信度的怀疑。
“我自小就没什么精湛的才艺,只是学了点剑舞,老板,要不我就以舞谢罪吧!”落珏被提着衣领,眨巴了两下眼睛。
老板端详着她的装扮,见她的眉宇间也有种男子的洒脱,也便信了她的话。若是骗他的话,就当第二次砸场子处理了吧。
这次落珏挤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听完了整出戏,虽然她心里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认唱得确实比陆梦生好。
余清坐在二楼竹椅上,以为会有一出好戏,没想到砸场子的姑娘三两下就被抬出去了。兴致缺缺的他准备继续闭目养神,却瞥到角落里畏缩着一个人,定睛仔细瞧了瞧,才发现就是方才的姑娘。
余清唇角不经意地勾起,没想到又混进来了呀。
落珏硬着头皮舞了段剑舞,戏罢原本散了不少人,落珏的剑舞却吸引了不少人,包括余清。
余清展开竹骨扇,扇面之上唯有浓淡两笔勾勒出的三两枝桃花。目光紧紧锁在戏台之上,那个姑娘的剑舞挥舞之间有着男子的飒爽。
半边脸都以面纱掩盖,唯有那双眼眸露在外面,灿若星辰,耀眼如辉。
余清半倚在竹椅上,胳膊搭在栏杆上,静静地欣赏着戏台上姑娘的剑舞。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
身边的仆从见余清面前地茶杯已经见底,端起茶壶又给他添置了一杯。余清突然开口,“你说,她是哪家的小姐呢?”
“嗯?”仆从顿了顿,茫然地看着余清,发现余清在看着戏台上地姑娘,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他家少爷向来喜惹桃花,可从没见他对哪个姑娘上心过。仆从喜滋滋地下楼准备去打听,刚下楼门口涌进好几个家丁装扮的人,围着戏台子喊着:“小姐,您快下来!”
“堂堂大小姐在众人面前舞剑,若是被老爷知道了可是要挨骂的!”
“你们不告诉阿爹不就行了!”落珏动作未停。
家丁见劝诫无用,索性就要上戏台子用蛮力把落珏带走。幸好她家小姐还有些自知之明,以面纱示人,若是被认出传到老爷耳中一顿骂是挨不住的了。
落珏扔下剑,从围观的人群中蹿了出去,准备从门口溜出去,结果门口被围观人群堵得死死的。慌乱之中,落珏跑上了二楼。
余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站在楼梯口的仆从,仆从立马跑上前拦住了落珏。落珏有些生气,自己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好端端拦着她作甚。
狠狠的踩了对方一脚,仆从本着对余清的忠心耿耿,咬着牙依然不肯放手。落珏瞪了一眼余清,“江湖救急啊,没看到后面有人追我吗?”
余清挑了挑眉,一副我看到你被追但与我不想干的欠揍表情,扇着桃花扇,淡淡的问:“姑娘是哪家小姐?”
落珏自然不会傻到告诉她自己的身份,想到方才门口两个小乞丐的话,脑子一转,开口说:“孙府。”
余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唇角一勾,“那姑娘与在下约定后日在这归云居一见,在下便放了姑娘。”
“好好好!”落珏急匆匆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好不容易逃出归云居,又在外面转了转才回府,早就将与余清的约定抛在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后天余清如约而去,从清晨坐到晌午,身旁的仆从宽慰道:“少爷,我看那姑娘今日是不会来了……”
余清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依旧坐在那品着茶,望着门口。这一等就是等到了黄昏,余清面上不是很好的回了府,仆从想了想安慰道:“那位姑娘曾说自己是孙府的小姐,小的听闻孙府家教极严,今日许是被孙老爷看着不许出门,才爽了约吧。”
“说得有道理,”余清满面春风,“那我们明日去孙府看看吧!”
“啊?”仆从傻傻的愣在后面。
第二日余清神清气爽地去了孙府,站在门外侯着。
一日两日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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