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面,小弟仲有事同你商议。”
队长的表情这才转好了些,回头招呼人,“阿伟阿信,收工一起食饭。”
如此我的目的才算达成,回去开车。
我给了长毛一千块,让他安排几个小弟找地方休息,养足精神,明日一大早全部回樟木镇,我有工作安排给他们做。
这边我则带着治安队一干人去了当地的一家大排档,菜不用点的多贵,但数量要多,啤酒管饱。
两轮酒过后那队长问我,“你讲有事商议,什么事啊?”
我呵呵地笑,“不瞒大哥,我准备在这里开家发廊。”
几个男人听了眼睛就亮了,他们知道发廊是什么意思。
我道:“我手下有几十个妹仔,个个水灵灵,想在厚街这里揸旗,但是无人照应,所以,想跟大哥商议。”
意思很直白,我要开发廊,找你们做靠山。
一般村子治安队属于村子自己管理,派出所会安排一个正式民警做顾问,但大多数都是队长自己说了算,在发廊这块,治安队有一定的话语权,各个村子里的发廊都要给治安队上供,除非背后的靠山比治安队牛逼。
像夜总会酒店那个档次,治安队根本搭不上手,在那些人眼里,治安队就是土鸡瓦狗。
同样,在我眼里这几个只会欺负外地人的治安队员也是土鸡瓦狗。
那队长眯着眼问我,“你手下的妹仔漂亮吗?”
我嘿嘿地笑,“大哥有空去尝尝就知道。”
队长登时大喜,“人在哪?”
我道,“在樟木镇。”
他就一脸不喜,“为什么去樟木镇?那么远,樟木镇哪里有西莞好?”
我道:“从常平火车站下来就去了樟木镇,消费低,距离近。”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询问,去不去?
他们想去,但他们在犹豫,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君子,主要是因为他们刚打过我,觉得不好意思。
这就需要我推波助澜。
男人,谁不了解谁,尤其是一帮精虫上脑的土豹子。
尽管他们是本地人,但他们也是土豹子,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搞开发,他们跟我们一样,也是光着脚在地里插秧,不是土豹子是什么。
我几句话下去,拍胸口保证,四五个人就跟着我一起,开车去樟木镇。
我提前打电话给阿莲,让她给我准备五个泼辣点的姑娘,要胆大,要凶狠。
阿莲问我做什么,我发信息道:“我在厚街被几个治安队的人绑了,我被打了一顿。”
阿莲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等我们到了樟木镇,她已经带着五个东北来的姐们在等候。
虽然都是小姐,但全国各地的小姐味道不尽相同。就拿东北的姐妹来说,办事就一个字:虎!而且胆子大,玩的开,什么招式都不怕。
阿莲曾经说过,有个浙江客人找她投诉,自己办完事想让技师夸奖两句,结果技师张口说:艾玛,你这犊子真能干,老得劲了,都给我干懵逼了。
南方男人受不了这个,但北方男人喜欢啊。
另外有一些本地人也喜欢挑战一些新鲜事物,就拿男女这事来讲,如果不是花钱,就凭他们普遍一米六的个儿,想搞一米七的妹仔,那根本就是扯淡。
队长只听说我带妹仔,以为是发廊,结果来到了酒店,个个就傻了眼,开玩笑,酒店的档次,他想都不敢想。
看看妹仔们的质量,最低都是一米六五,身上随便一个饰品都比他们全身家当贵,再说句难听的,妹仔身上的底裤脱件下来都是好几百,哪里是这些穿迷彩服的队员可比。
别看他们收那么多黑钱,要给上面交,打点村里,最后才各人分。
平时找发廊妹没问题,打一炮走人,但这高级酒店就不同了,一炮要好几千,他们要抓多少外地仔才能捞得回来。
不过今晚是我请客,他们就不担心费用问题,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呵呵地道:“对唔住啊阿发,头先不应该那样对你的。”
我哈哈一笑,“过去的事情不要提,都是误会。”
说话间,几个高个子美女就上前来,揽着几个队员的脑袋往里走。没办法,谁让他们个子不够高,妹仔们又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自然而然就高他们一个头。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不用弯腰,就能占便宜。
一伙人被妹仔们搂着,高兴的忘乎所以,看向我的眼神都是感激,好像我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一进去包房,阿莲就过来看我,问我哪里有没有受伤,严不严重。
我道:“挨打其实没什么,主要是心里不爽,外地人怎么了?外地人就该是猪牛牲口?任由他们欺凌?”
言毕,我给坤哥打电话,将这事前后简单说,然后道:“坤哥,帮我这个忙,要让他们记住这个教训。”
半个小时候,包房里闹了起来,东北妹们骂骂咧咧地出来,说几个客人完事不给钱,还在里面打人。
酒店立即启动应急程序,五个治安队员先走不了,四处找我,却不见我踪影。
他们说,是一个叫阿发的人请客。
妹仔们就笑,谁是阿发,不认识。
几个人瞬间明白,自己被算计了,眼下被酒店扣住,要交钱,不交钱不能走,一人消费一万三。
这并不是讹诈,事实上就是消费这么多,每个妹仔一个钟是一千,关键是我点了一瓶酒,六万块的人头马,我拿回去放我车上了。
酒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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