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反问:“有什么关系吗?”
老头道:“有的,年轻人,不要那么暴躁,多和长辈聊聊天,还是有好处的。”
我想了想,告诉他我的名字,叫周发。
他笑了,像和蔼的老爷爷,又问了我的手机号码,说有空一起打球。
我转身出门,顺便告诉他,“我不喜欢高尔夫。”
他很奇怪,问我为什么?
我答:因为高尔夫太高雅,太绅士,太贵族,偏偏被大家玩出了低俗新高度,就成了伪君子们的游戏。
我讨厌一切伪君子。
老头大喊着说:“那我们之间有共同语言,我也讨厌那些和尚。”
我人都进了电梯,他却喊出这句话,让我好生郁闷,伪君子跟和尚有什么关系?
这老头的脑洞开的真大。
……
老头的野马离去之后,黄永贵才带着余淼下来,黄永贵的表情很淡然,余淼则有些压抑,两人一前一后,如同主仆,走进茶餐厅来。
黄永贵问我:“食点咩也?”
我答:“瘦肉粥同埋蟹黄包。”
黄永贵又问余淼:“你呢,想吃什么?”
余淼坐在黄永贵身边,有点无措,拿着菜单看了许久,才弱弱地点了点我道:“我跟他吃一样的。”
黄永贵就笑,“呢个女仔几憨啊,点样?早起玩过感觉如何呢?”
我看了看余淼,她两只眼在我们之间滴溜溜转,表情满是好奇,猜测她是没听懂,就回答道:“不错,很满意。”
“咁犀利?”黄永贵的眼睛眯起来,“听日我试哈啰。”
我听到黄永贵话里的意思不对,难道余淼答应跟他跑业务了?就问道:“佢应承了咩?”
“当然啦。”黄永贵笑道:“我早话过,佢唔系普通女仔,你仲唔信。”
如此,我就问余淼:“你愿意做医药代理了?”
余淼终于能听懂了,赶紧点头,“是啊,我觉得,贵哥说的对,在球场捡球,确实没什么前途。”
这时早点端上来,黄永贵乐呵呵地招呼大家,“食饭食饭,呵呵。”
……
为了让阿妹不怀疑我,黄永贵开车将我送到小区门口,还特意选在阿妹出来散步的时间,好让阿妹看见。
黄永贵从车上下来,满面诚恳地道:“对不起啊弟妹,阿发昨日饮醉酒,不是他的错,要怪就怪我咯,真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来了五个人,天哪,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喝的过?没办法啊,我有胃病,只能阿发一个人抗,结果你知道啦,他醉的不省人事。”
黄永贵叽叽歪歪的同时,阿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等黄永贵说完,阿妹忽然抿嘴一笑,极其动人。
我很惊讶,阿妹忽然会笑了?
黄永贵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今日休息一天,明日我再联系你。”
黄永贵走后,我就开口道:“阿妹,关于前天的事,我可以解释。”
阿妹忽然摆手,让我别说,而后,牵着我的手,顺着大路走。
这样的反应,让我摸不着头脑,越发地慌张,阿妹这是怎么了?前天发生那么大的事,她不可能这种反应啊?
难不成,她在攒大招?
我正胡思乱想间,阿妹忽然站定,问我:你觉得我今天有什么变化?
变化?
如此我被问住了,赶紧仔细看阿妹,还真给发现了问题。往日阿妹嫌热,都是把头发向后扎个马尾,今天却梳理的很顺,长发变成齐耳短发,但看面相的话,感觉像民国时期的女学生。
另外,她耳朵上也多了两个钻石耳钉,闪闪发光,对她的容貌没什么太大的点缀作用。
再有,她今天的服饰也变的比较卡哇伊些,尤其是独子上那只卡通大熊,憨态可掬,很是可爱。
我将自己的发现告诉阿妹,她地头抿嘴笑,很惊艳。
我追上去问:“阿妹,你知道不知道,你笑起来很好看。”
阿妹点头,表示她知道。
我又问,“可是以前都没见你怎么笑过。”
她摇头,表示自己也搞不清楚。
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一种可能,问道:“是不是,你以前受损的那些神经,就快复原了?”
阿妹停下脚步,看着我,笑容逐渐僵硬,最后彻底消失,末了,摆手道:不要讨论这些话题,来想想,我们宝贝的名字。
这我就犯了难,我做点事还可以,取名这件事就难了,得让德叔来。
阿妹道:他也得取,你也要取,我选一下,看看谁的合适。
如此我便懂了,连续取了好几个:狗蛋,二锤,山狗,黑娃,毛豆。
阿妹气的直摆手,说我的名字土。
土?我不满地回应道:“我取得这几个,是全国通用的,随便哪里都有。”
阿妹长叹一声,说算了,名字还是她自己取。说着,掏出一张纸来,上面写着:光祖,显祖,念祖,耀祖,而后问我,觉得那个好。
我却犯了难,心说不过一人名,随便取个就行,为什么要有特别的含义,看她取得这几个名字,似乎都跟祖先有关,难不成她祖上还是贵族?
我对她道:“取这样名的孩子,恐怕负担太重,为什么要把大人的期望强加到孩子身上,我们的期望,我们自己来完成就好。”
阿妹见状神情有些低落,向前走一段,而后道:其实李家并不是只有我阿爹一个,他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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