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那你这几天赚了不少吧,一天三四万应该有吧?”
我就日了,江湖上的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按正常提成算我肯定能赚这些的,但问题是我的提成很少。
于是对德叔道:“阿爹,刚开始,很多地方都需要渗水,所以没赚什么钱。”
德叔略有失望,呵呵笑着,“这样啊,那没事,那没事,我随便问问。”
看着德叔晃晃悠悠往自己房间走,连早点都忘记吃,我本能地感觉他有事,赶紧上前一步问,“阿爹,你是不是打牌输了?”
德叔身子一震,表情也变的愤恨,大腿一拍,“嗨,别提了,昨天晚上一把牌没看准,气死我了。”
我闻言心里一紧,赶紧追问,“输了多少?”
德叔郁闷地摇头。
我道:“输光了?”
德叔就叹气。
我也没了主意,心想,德叔不是赢了三十几万,怎么一下子输光的?不过还好,那些钱都是他自己赢回来的,输了也不影响家里存款,当下就转了笑容对他道:“打牌嘛,有输有赢很正常,没什么好计较。”
德叔却更气了,“我不是计较,输钱都是小事,但我明明可以赢的。”
我闻言就变了色,问他,“是他们耍诈?是谁?我去找他。”
德叔摇头,“不是耍诈,是我没计算清楚,哎呀讲了你也不明白,本来我今天可以带一百万回来,这样就能再开奔驰。”
“不是有人出老千就好。”我继续安慰道:“输了就算了,以后每天晚上去玩玩妹仔,吃吃宵夜,多好,赌场呢,就别去了。”
德叔闻言点点头,看了我欲言又止。
我问,“阿爹你有什么事只管说,我是你姑爷嘛。”
听到我的话,德叔就像是被打了强心针,问我道:“阿发你有没有几万块钱,借我用一下,明日早上就还你。”
我就变了脸,苦笑着道,“阿爹,你都知道,我每天身上最多不超过一千块,阿妹怕我去桑拿嘛。”
“丢!”德叔摆着手往自己房间走,“大男人一毛钱都没有,真是没用。”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如果你早早的死了家里财政大权肯定在我手,但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
不多时阿妹回来,我便向她汇报了德叔输钱的事实,叮嘱她道:“阿爹问你要钱不能给,不然他又去赌,我看他是有瘾了,必须戒一段时间。”
阿妹点头应允,又问我怎么不困?
我立即转头睡去,年轻人必须养足精神。
至下午两点左右,我自然睡醒,起床吃饭,看见德叔房门虚开着,感觉奇怪,平时他睡觉必然关门的。
我过去推开门,里面人已不见踪影。
我问阿妹,“阿爹去哪了?”
阿妹也很惊奇,说吃饭时候还在,难道是吃完饭去散步?
我哼哼冷笑,问阿妹:“给他钱了么?”
阿妹摇头,他问我要,我没有给,他很不高兴,争了两句,倒也没说什么。
我对阿妹道:“记住,从此刻起,只给零花钱,千万莫让他再去赌了。”
阿妹点头,深以为然。
另外,阿妹又对我说起小妹,讲她整晚整晚地玩电脑,学业都荒废了,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道:“阿妹是女孩子,上不上大学都无所谓,她要考不上大学,回头给找个工作,游戏自然就不玩了。”
阿妹却持不同意见,就怕小妹上不了大学,天天在家玩游戏。
我说:“那简单,一毛钱不给她,让她玩吧。”
阿妹更加头疼,女生不是男生,男生没钱了只能去做工,不然就是偷,抢。但女生不同,女生要想有钱,很轻松就能办到。
听到这么说,我也感觉头大,若小妹不上大学,天天在家玩游戏,我们还必须得好生供养,不然她老人家一个不开心,跑去做了桑拿,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我觉得如此想法属于多余,就算小妹再如何贪玩,做桑拿是绝对不会的。
吃完饭,阿妹要午休,我便悄悄溜出去,给阿莲打电话,问她几时来看房。
说是看房,不过是掩人耳目,阿莲在中介的带领下随便转了一圈,就敲定了一套120的三居室,内里精装完成,只需购买家具即可。
我看了看价格,将近三十万,心道好恐怖,如此房价堪称天价。
阿莲也觉得房价离谱,称自己父亲十万就修了一幢小别墅,这里居然要这么贵,若不是我提议,打死她也不会买。
十年后,这套房子翻了十倍,都是后话。
当天阿莲就去办过户手续,要去房管所,不过钥匙先拿到手,她要送我一把,道:“以后回来就不用敲门啦。”
我想了想还是把钥匙推回去,道:“我还希望每次回去你都在家。”
其实我是怕身上多了一把钥匙回家没法交差。
阿莲也不坚持,只是看了看我的脚,问:“你多大的脚,我好给你准备拖鞋。”
我忽然心生邪恶,对她道:“男人的脚和某些地方一样长,你猜我的脚有多大。”
阿莲起先一愣,然后皱眉思索,似乎是在回忆,忽而就笑,用手包打我,“你唬我,若不是我见识多广,还真被你唬住了。”
如此一闹,她倒是开心许多,看着我问,“听说你老婆也在这个小区,我能和她做朋友吗?”
我一听立即制止,“千万别这样想,她认识你。”说完我才拍大腿后悔,都忘了这茬子事,粤港壹号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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