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世炎,你以为你霸占了我们家的店,就能复制我们家的辉煌吗,你的美梦也该醒醒了!
就这样一直忙到中午,顾客才少了一些,金老大夫很久没有这么劳累,脸上有了疲惫之色,我让潘晓甜出面请剩下的几个人拿了号牌下午再来,给金老大夫一个吃饭歇息的时间。
一般看中医的,都不是特别紧急的病症,大家一看老大夫七十岁高龄硬是坐了一上午没起身,也都能理解,纷纷道别离去。
我订了外卖,让潘晓甜直接挂了个午饭时间,暂停营业一小时的告示,然后关上门来大家一起到办公室去吃饭。
餐中,我把一上午的营业额告诉大家,所有人都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但脸上却是止不住的兴奋和喜悦。
短短一个上午,在诊金全免药费减半的情况下,中西药共卖出了六千五百多元。
对于一个一百平米的药店来说,这真的是一个特别辉煌的开始,大家怎能不兴奋呢?何况隔壁还有一个颗粒无收的惠世堂做比较!
“天呐,幸亏之前没有满大街发传单。”潘晓甜说道,“要不然还不知道有多火爆呢,那场子恐怕要请七哥过来才能镇住了。”
“这都是金老大夫的功劳。”我说道,“要不然,凭我们几个,一上午卖个千八百的就是顶顶好的了。”
“所以说,我已经开始担心了。”潘晓甜看着金老大夫说道,“老大夫呀,你可千万不能走啊,你一定得留下来呀,没你不行啊!”
金老大夫已经稍稍缓过来了,听潘晓甜这么说,忍不住笑了。
“没那么夸张。”他捋着胡须说道,“这也就是一开始的新鲜劲,从众心理,当然,我的影响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看看,生意好,连一向稳如泰山的老人家都开始膨胀了。
大家都笑起来。
“等过了这几天热乎劲,就让继业上,我在一旁指导。”金老大夫说道,“大家可能一开始不会太信任他,但时间长了就会知道他的本事,到了那时候,老大夫小大夫已经不重要了,然后我就退到后面去,非疑难杂症就不露面了,专心研究长欢的解药。”
“这,能行吗?”潘晓甜第一个表示不信任,嫌弃地看了金继业一眼。
“怎么不行了!”金继业瞪眼道,“你不要拿那种眼光看我,我告诉你,我早就已经得了我爷爷的真传,他会的我都会,他不会的我也会,哼!”
“比如花草茶?”我揶揄道。
“什么花草茶?”金老大夫问道。
金继业顿时脸色大变,冲我一个劲儿的使眼色。
我暗自偷笑。
“没什么,爷爷。”我说道,“就是我前段时间嗓子不好,继业给我配了几种花草茶,喝了两天就好了。”
“哦。”金老大夫点点头,没有再问。
金继业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和潘晓甜憋笑憋的不行。
吃过饭,稍事休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忙碌,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八点半。
到后来我们所有人都撑不住了,好说歹说,最后还每人送了两包板蓝根,那几位顾客才同意明天再来。
我们收拾了铺面,连盘点都不想盘了,直接关门回家。
我在一个小区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做临时宿舍,金继业和小崔住一间,张小翠和曼莉住一间,金老大夫自己住一间。
我打算等过了这一阵再去找找有没有更合适的地方,让大家能住的更宽松一些。
我和潘晓甜回了她的公寓。
刚坐在床上,陈世炎的电话打来了。
“老婆,你在哪呢?”他问道,
“在朋友家。”我说道,“怎么了?”
“你赶紧回来行吗?”他说道,“我有急事要问你。”
“什么事不能等明天说,我今晚不想回。”我说道。
“不行,等不到明天。”陈世炎说道,“你告诉我地址,我去接你。”
我敢肯定他是为了药房的事找我,如果我不回,他是不会罢休的。
我当然不能让他来接我,只好告诉他我马上回去。
“他一定怀疑你了。”潘晓甜问道,“你回去行吗?”
“行,没事,我自会对付他。”我说道,重新穿了外套鞋子离开,打车回家。
一进门,就看见陈世炎在客厅里焦躁不安地抽着烟打转。
他烟瘾不大,只有在极度紧张,焦虑的时候才会抽,而他此时的状态,显然已经不能冷静了。
“这么着急喊我回来什么事?”我问道,弯腰去换鞋子。
陈世炎一看我回了,几步跨到我面前,根本不等我换鞋,拉着我就往卧室去。
“干嘛呀你!”我被他一路跌跌撞撞拉进卧室,气的拎着包打了他一下,“有话就说,拉拉扯扯干什么!”
陈世炎顾不上跟我计较,一把将我摁坐在床上。
“老婆,我问你。”他一脸严肃地说道,“长乐大药房是不是你开的?”
我心里跳了一下,脸上不动声色。
“没睡醒吧你?”我说道,“没事干嘛提这个,药房是我的没错,可不是早就被你干倒闭了吗?”
陈世炎听我这么说,狐疑地打量了我几眼。
“老婆,你这是装的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问道。
“我装什么呀?”我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弄大了小三的肚子还装没事人?你到底要干嘛,神一腔鬼一调的?”
陈世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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