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
“好,知道了,你早点睡吧!”陈世炎说道。
我正在气愤不已,听他这么说,像是要结束谈话的意思,慌忙脱下鞋子拎在手里,踮着脚尖飞快地跑回到大门口,扔下鞋子打开灯,做出刚进门的样子。
灯亮的一瞬间,陈世炎正好从婆婆房间出来了。
他看到我,吓得一愣,忙抬头看墙上的挂钟,然后挤出一丝笑。
“老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他笑着走过来。
我赶紧弯下腰重新穿上拖鞋。
“我有点不舒服,请假回来的。”我努力用平静的语调说道。
“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陈世炎一脸担忧地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快到沙发上坐着,老公给你瞧瞧。”
“瞧什么瞧,你又不是医生。”我借着脱羽绒服挣开他的手,把衣服挂在衣帽架上。
“不是医生,好歹卖了几年的药,基本的知识还是懂的。”他嘻嘻笑道,扶着我去沙发上坐下,“说说看,哪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该来例假了,肚子胀痛。”我说道,作势揉了揉肚子。
“这样啊!”陈世炎说道,“那我给你沏杯红糖水。”
我也不能太拂他的面子,默默地接受了他的殷勤。
“老婆,那个药,你没停吧?”他把糖水递给我,突兀地问道。
他说的药是生完兮兮后,一个姓方的中医开的调养身体的药。
那时候,我因为难产,身体受了大损耗,医生说我不但身体会变差而且以后很难再怀孕,陈世炎紧张的不行,四处找医生帮我治疗,后来就找到了那个方医生,开了一个方子,说坚持喝个两三年就会好的。
一开始我其实是想找金大夫看看的,但因为那时和爸妈闹别扭,就没去找他,加上那个方医生开的药喝了感觉还不错,就作罢了。
对于我的身体,陈世炎表现的比我还上心,每次都是他亲自去拿药,拿回来直接带到药店用机器煎好包装好,再拿回家给我喝。
对于这一点,我一直都很感激他,我觉得做为一个丈夫,他真是把体贴入微做到了极致。
可我万万没想到,原来他的体贴只是为了麻痹我,掩我耳目。
所以,自从发现他出轨后,我看到他就烦,那药也没再碰过。
此时对上他探询的目光,我心虚地点了点头。
“喝了,天天喝,也没什么用,干脆停了算了。”我说道。
“那可不行,人大夫说了,要喝满三年的。”陈世炎忙说道,“就差这几个月了,不要功亏一篑了。”
“什么功,喝了那么久,也没见到有什么功效,还害得我饭都吃不下,你看我现在瘦的!”我撇嘴道。
“是瘦了,不过更好看了。”陈世炎趁机转移话题,“看看这杨柳细腰大长腿,你现在走到街上,人家保准以为你是未婚少女!”
“去你的!”我佯嗔道,“就会拿我打趣,没见我正肚子疼吗?”
“哦,哦,老公错了,老公忘了你不舒服了。”陈世炎说道,“要不你躺下,我给你揉揉。”
想的美,谁稀罕你那肮脏的手!我心里说道。
“不用了,我去洗个澡,你帮我把暖手宝加热,我等下捂捂就好了。”我拒绝了他,起身去了浴室。
夜里,他压着我欲行房事时,我就以肚子疼为借口推开了他,他翻腾了两下,也没有纠缠,搂着我睡着了。
我暗中庆幸,又躲过一劫。
让我对仇人承欢,还不如杀了我。
第二天,又是婆婆做的早饭,看着她那气鼓鼓的脸,我也知道她有多憋屈。
“快吃吧,妈知道你不舒服,特意起早给你煮的荷包蛋!”陈世炎说道。
“谢谢妈!”我笑mī_mī地说道,埋头大吃。
婆婆的脸都气紫了。
我心情更加愉快,干脆给她发个福利,不就是想看大孙子吗,我成全你!
“妈,兮兮今天我带吧!”我说道。
婆婆一愣,有点不敢相信。
“为什么?”陈世炎在旁边问道。
“是这样的,我做工的那家也有个小孩子,说今天要去公园玩,知道我有个孩子,就说带过去让她们一起玩。”我随口扯了个谎。
婆婆一听,和陈世炎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陈世炎本来还想说什么,看他妈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也就默许了。
“这样也好,兮兮也很少出去玩,你们就好好玩一天吧!”他说道。
兮兮从听到这消息就一直紧张地看着我们,一看她爸爸同意了,嗷一嗓子叫了起来。
“噢,噢,兮兮要去公园喽,兮兮可以跟妈妈去公园喽!”
她刻意强调了“妈妈”二字,好像能跟妈妈一起,就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事情。
差点没把我的眼泪勾出来。
“毛毛躁躁,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婆婆在一边不满地说道。
“妈说的是,兮兮小,不懂事,要不你也跟着去得了,好看着她,让她文静些。”我顺着她说道。
婆婆一听差点急死,生怕看孙子的事泡了汤。
“我不去,我不去!”她连声说道,“我头疼,要在家休息休息。”
我在心里哈哈大笑。
及至出了门,坐上了我的电动车,兮兮还有点不敢相信,一遍又一遍的问,“妈妈,咱们真的要去公园吗?”
“当然。”我愉快地回答她,“不光是咱俩,还有一个特别善良的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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