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的天呐……”潘晓甜一连声地说道,“长欢,你掐掐我,我有点接受不了。”
“我也接受不了。”我哀哀地说道。
“这些事,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潘晓甜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
“半点都不知道。”我说道,忽然想到什么,伸手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问道,“你说,连我都不知道,陈世炎是怎么知道的?”
“你傻呀,你爸妈的后事不是他全权打理的吗?”潘晓甜说道,“既然他有此贪念,那还不把你爸妈的屋子翻个底朝天,找到这些东西不是轻而易举吗?”
我怔怔一刻,还是有点消化不了。
“当时你在干什么?”潘晓甜问我。
我在干什么?
我在哭啊!
我只顾着躲在家里哭,想着我爸妈死时的惨状哭的天昏地暗肝肠寸断,连路都走不成。
我不愿意面对这个悲惨的事实,就一味地躲着,能不到场的就不到场,能不出席的就不出席,除了追悼会和下葬,我几乎没露过面,我爸妈的房子,也一次没踏足进去。
所以才给了陈世炎这样的好机会,才让他看到了我爸妈的财富,才会起了贪婪的心……
“你呀!”潘晓甜看着我,一脸的恨其不争,“说句难听话,我要是你爸妈,在地下都不能安心。”
一句话说的我鼻子发酸,眼眶发胀,只是眼泪还在里面打转,就被潘晓甜骂了回去。
“你快打住吧!”她怒道,“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哭一两回意思意思就得了,无能的人才会用它掩饰自己的无能和软弱!”
我满面羞愧,赶紧停止伤感的情绪,打起精神来。
“好,我不哭了,我以后都不会哭了。”我说道,“我要振作起来,让这个人渣不得好死!”
“暂且再信你这一回。”潘晓甜说道,“现在我终于明白人渣为什么迟迟不和你离婚了。”
“为什么?”我紧张地问道。
“因为这些房子!”潘晓甜说道,“按照法律规定,你爸妈去世后,这些房子全都是你的,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而且,就算是你们离婚分财产,这些房子也只能分给他一部分,以他贪婪的个性,不可能甘心只要一半。所以说,为了这些房子,他也不会冒然和你离婚。”
“人渣,真够阴险的!”我恨恨地说道。
“不,这还不是他最阴险的地方。”潘晓甜摇头道,“赵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他最狡诈之处。”
“她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解地问道。
“现在没关系,但如果你听信了人渣的话,同意领养那个孩子,一旦你在领养书上签字,那么他就是你的儿子了。”潘晓甜说道。
“可他这么干的目的是什么?”我已经有点懵圈。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爸已经提前立了遗嘱呢,并且这个遗嘱指定你和你的子女为继承人,其他人无权继承呢?”潘晓甜说道。
“然后呢?”我急急问道。
“然后你的养子就有权继承你的遗产了啊!”潘晓甜说道,“因为在法律意义上,子女包括所有婚生的,非婚生的,亲生的和领养的。他们都有权继承你的遗产。”
“那也还是没有人渣的份呀!”我表示质疑。
“目前看起来是这样。”潘晓甜说道,“可是咱们再设想一下,有一天,你突然不幸去了,这些财产就是兮兮和那个孽种的,然后,人渣再对兮兮动了恶念,让她有个三长两短,那房子不就归孽种所有了吗?人渣做为孽种的监护人,是不是就能顺理成章的接管这些财产了?”
“不,不可能,你不要再说了!”我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惊恐地打断她的话,冷汗顺着额角淌下来。
“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我大声喊道,“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恶毒的人,也不相信有一天陈世炎会干出对兮兮不利的事,虎毒还不食子呢!”
“虎是不食子,可是,人,有时候比畜生还畜生!”潘晓甜说道,“你忘了郭山是怎样对待他妈了吗?”
一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我呆呆地看着她,内心恐惧到了极点。
“金莲,现在怎么办?”我带着哭腔说道,“我该怎么做才能保兮兮无事?”
“你看你,我这不也只是猜想吗?”潘晓甜看出我吓坏了,忙放松了语气安慰我。
“可是,你每次猜的都是对的。”我说道。
潘晓甜嘿嘿笑起来。
“照你这么说,我不就成乌鸦嘴了吗?”她笑道,“放心吧,就算是人渣有这贼心,三年五年内也不可能行动,这么大的计划,他也得细心筹划,哪能说成就成了。
再说了,谁敢保证赵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能平安生出来呢,她那么卑鄙无耻,万一胎死腹中呢,万一生个怪胎呢?”
“快住口。”我赶紧制止她,“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咱们不能这样诅咒人家。”
潘晓甜翻个白眼,轻轻给了我一巴掌。
“你个玛丽苏,活该被渣男害!”
我沉默着低下头。
“好了,知道你善良,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潘晓甜说道,“其实长欢,就目前来看,人渣的贪婪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抬起头看着她。
“什么好事?”我说道,“我这么倒霉,能有什么好事?”
“当然是好事。”潘晓甜说道,“掌握了他的心理和动机,知道他暂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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