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就吧唧一下亲了上去,只见他双眼突然睁大,连抱着她的手也松开了,只不过他那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是闹哪样?
不是应该一脸小惊喜还带点小羞色吗?
喂喂,你别用手帕擦刚才她亲的地方啊,还擦的那么用力。
快擦破皮了啊喂!
好吧,你赢了,误会你暗恋我是我的错!
不看了,桑心,还是去爬树吧。
只有顾衍止知道他的心跳在她亲他的那一瞬停止跳动了,浑身血液也似乎不再流动,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她那一触即逝的柔软。
他快不能呼吸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掩饰那般不正常的自己。
待所有的一切都平静下来,顾衍止这才发现席小钰正手脚并用地爬树,贼快。
“你就不能消停点?”他兴叹一声,语气颇无奈。
席小钰爪子牢牢抓着树干,回头看他,道:“我怕我在地上睡觉的话你会偷袭我。所以我今晚要在树上睡。”
“下来。”他不悦皱眉。
“我不!你要是跟上来就说明你被我说中了!”她蹭蹭蹭爬到了树中央,茂密的树叶将她遮挡了起来,形成了天然屏障。
顾衍止:....
他审美观真的有问题!
化身为猫的席小钰美滋滋地躺在枝干上翘着二郎腿为自己的足智多谋沾沾自喜,被树叶剪碎的银色月光稀稀拉拉洒在她白色的毛上。
她没注意到的是隔壁几棵树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猴子,它们或倒挂着,或搔首弄姿,但它们的眼睛都无一例外的发出亮光盯着她,那眼神要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她的毛好白好多好柔顺,好想摸摸揉揉舔舔...”
“好想和她的毛生猴子啊...”
“她的毛好性感,硬了...”
....
“你们想干嘛?”席小钰后知后觉地往后退。
有几个强壮的公猴屁股前后来回颠,对她做出猥琐的动作,猴脸上挂着极其淫/荡的笑,说:
“想和你的...毛...交/配...”
“毛,约吗?器大活好哟...”
....
席小钰:....
救命呀!怎么自从她变成猫之后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为什么动物们都想上一只喵呢?
要不要这么重口味?要不要这么污?
所幸那些色猴们只是嘴上骚扰意/淫她,并没有采取实际行动,这一夜,席小钰见识到了色猴们调戏猫的一百种方法。
她好方。
天露鱼肚白时分,席小钰变回人身,刚下过雨露的树上有点潮,不时有鸟儿在她眼前飞来飞去,空气清新极了。
席小钰闭目享受着清晨带来的一切美好,忽闻下方传来顾衍止的叫声。
“接我们的人来了,快点下来。”
“哦,好好。”席小钰胡乱的应着,拿起树杈上的衣服就穿。
“磨蹭些什么。”顾衍止不耐烦地用轻功飞上来,席小钰系肚兜带子的手一顿。
她看他,他看她。
都傻了眼。
还是席小钰反应最快,她快速地用裙子遮住身体,脸红脖子粗地朝他吼:“你去死!”
顾衍止眉峰一挑,戏谑道,“这次没有把肚兜穿错。”
他识趣的下去,直到上了马车,刚才那惊鸿一瞥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耀眼的白嫩...
没心没肺的席小钰早把刚才的不快忘到脑后了,她一上马车就兴奋地逗着同在马车里的傅蔚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小受脸,这次你英勇护驾,朕记你个大功,你说你想要什么奖赏,朕都给你!”
傅蔚仁看了看她,冷漠脸,“想要你别说话,太吵。”
席小钰听了没感觉,她仍然嬉皮笑脸道:
“你快在史书上记下,朕这次和顾丞相能够成功脱险,全是靠朕舍己为人英勇献身临危不惧傲然挺立永垂不朽万夫不当无所畏惧才能英勇退敌的!”
“怎么样怎么样。”她急不可耐地追问。
傅蔚仁从青皮书里抬起脸,木着答,“说太快了,记不住。”
“你!平时看你写朕坏话写的那么嗨!”席小钰咬牙切齿。
顾衍止在一旁冷冷嗤笑,他们的互动明明看起来稀疏平常,却让他越看越烦。
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有完没完!
席小钰没理会顾衍止阴阳怪气的怪笑,她继续和傅蔚仁拉着家常。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家小攻脸和小喜子呢?”
“他不是臣家的,臣姓傅,他姓沈。”他难得和她较真。
“哎哟哟,还害羞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的?”
顾衍止怪声怪气地说,“他是傅老将军的儿子,会武功不奇怪,倒是你,硬是把人家舞刀弄枪的手给弄来耍笔杆子。”
席小钰继续不理他,她不屑地撇嘴对傅蔚仁说:
“你告诉你旁边那个爱偷窥女人穿衣服的人,别人说话别插嘴,小心烂嘴巴。”
顾衍止别过脸,对着傅蔚仁冷淡道:“你告诉你旁边那个爱偷亲男人脸的人,回宫后,抄道德经一百遍。”
被可怜当传话筒的傅蔚仁坐姿直板,充耳未闻。
席小钰立马给跪了:“爸爸!”
顾衍止不屑脸。
宽大豪华的马车内,铺着软垫,燃着香料。
顾衍止换上严肃脸问:“宫里那位现在如何?”
而后情况扭转过来,换成不爱说话的傅蔚仁一直向高冷状的顾衍止报告帝都现在的局势。
席小钰几次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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