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洗浴用品没有多少研究的陈国彬对于浴室里那一大堆全英文品牌的东西并不太感冒,除了从嗅觉知道它们比较香之外,并没有别的感觉,,
在其它的房间一一“检查,过后,陈国彬总算定了下来,他坐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把玩着从电视机挂座搜出来的那颗硬币,从那熟悉无比的质感他认定这晕正宗的一元人民币,某个爱现的同学在天桥上遇到摆碗的时从兜里掏个扔进去听响的玩意,塞进苹果机里能当代币用的东西”
冰凉而有些金属的质感,印在中国人民很行下面的菊花很是清淅,这样的硬币要说是窃听器,就连陈国彬自己都不信,不过在旺刀展示了一下硬币的内部构造之后,陈国彬也只好相信了,他可不想把这枚工艺品砸烂了拿来研究,那么,拿到了这东西可以干什么?
交给公安局?这绝对不符合自身利益,这东西不知道是记者弄来偷听陈观西的还是外国间谍弄来偷听天朝官员的,不过陈国彬并不认为是后者,能挂上零零几的都不是傻蛋,用屁股也能想得到,天朝官员会住这种地方吗?就算真的会住,在这种地方哪还有空透露国家机密?他们不会通过其他更容易的渠道完成?不是偷听国家机密的话,陈国彬的心中就少了些罪恶感,万一他们认为自己只是拿一块钱来玩警察叔叔,那乐子就大了。
花是不用想了,搭公交车要只扔这一颗还得遭司机骂上两声,拿去买东西一般没得找或者只能找颗糖啥的,陈国彬觉得自己再穷也不差这一块钱,那怎么样最大发挥这枚硬币的作用呢?
找到窃听信号接收者,然后威胁?这事很蛋疼,虽然有时候,汤这种蛋疼的人总会做些蛋疼的事情,但是现在,主控身体的陈国彬绝不想惹麻烦。
“陈国彬,这个无线信号发射装置功率太最多只能把音频信号有效传到五十米左右的距离,而且还要考虑到衰减!你认为他们想收听什么东西?。刃并不知道陈国彬是否无聊,但是她有些问题总是会问出来,在她从系统中无法得到解答的时候。
“不知道,不过应该和我们保护的那个人有关系,他们或许想得到一些新闻题材,不过现在东西在我们手上就没有效果了。”陈国彬答道。
“我们今晚都要呆在这里吗?”咕刀又问道。
“那当然,我们是保护者,怎么可能离开陈国彬一边抛着硬币一边回答,脑海里也开始想东想西,回答旺刀的问题总是像敷衍小孩一样令人难受他不得不利用抛硬币之类的动作来转移自己的无聊。
“就呆在这酒店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什么也不干?”咕刀继续发问,她对陈国彬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太了解。
“能干点什么?”陈国彬很随意地回答,随意到甚至连话从口中说了出来也没有在意,分神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坏处,但是他没有查觉并继续说道:,“我或许看看电视打发一下时间吧,你可以上上网,据说酒店里会有小姐打内线电话来询问业务,我们只要付钱就能得到特殊服务了
“小姐?特殊服务?。喊7似乎对这类词语少了些了解。
“关于小姐和特殊服务这类问题,呃,有点复杂,总之是一种帮助失足妇女的方式。”陈国彬有些隐晦地解释道,然后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不过这么久了电话一直没有响起来,看来这间酒店里没有姐,”
一,
发烧了三天,体温在三十八点六到三十七度间转来转去,头痛,恶心,没有食欲,昨天打了一针,今天吃了点药,本想继续休息,被老大威胁了,其实我已经两三周没有官方推荐了,吃了一碗泡面后,为了以后的泡面也只能强行码字前天的章节连章节数都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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