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的打。”
“你别只在那喊,过来帮一下忙啊!哎呦!”被射声营的人骑在身上的蔡贵嘶哑着嗓门对着那个只知道指挥却不搭把手的齐笙吼道。
没办法,在孔罗头的指教下,齐笙别的本事没学会,躲得本事却是学的登峰造极,有时候孔罗头不使出全力都追不上她,即便追上了好几个回合都打不到她,让孔罗头大叹:“孺子可教也。”不过话是这么说,可下回下手的时候更狠了,气的齐笙在背后大骂其伪君子。
齐笙挥着烧火棍就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就从背后将骑在蔡贵身上的家伙揍了一顿,等那家伙反应过来放下蔡贵来找齐笙的时候,齐笙早就跑的没影了,傻子才等在那叫你回来报仇呢。齐笙就在人群里趁那个不注意的踹两脚,趁这个在打架的挥两棍,忙的不亦乐乎。
射声营的人看着那个在斗殴群里活蹦乱跳,经常趁着他们不注意时在背后挥一拳,踹一脚的身影咬牙切齿。妈的,有本事真刀实枪的打,在背后搞偷袭算什么本事,别让我们抓住你!不然……可这家伙窜的比兔子还快,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根本就逮不住他,只能气得干瞪眼,心里对伙房的人更加鄙视。
外面打得热火朝天,伙房的一间屋内却安静许多,景长澜漫不经心的低头擦着手中的锅铲子,而陶松越也是喝着小茶,看着棋盘,棋局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可两人看起来都混不在意。
李奋从外面走进来,脸色看起来不是太好。
“怎么了?”难得见李奋这样的脸色,景长澜抬眸问道。
“没什么,就是伙房的人跟射声营的人打起来了。”李奋瓮声瓮气的说道。
“没什么你这个腔调,怎么回事?”景长澜放下锅铲子看着他。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几个仗着自己是射声营的人,不知天高地厚的瞧不起伙房的人,大家气不过就打起来了。”李奋撇过头不看他。
“平时别的营不也瞧不起伙房的人吗,怎么今天就打起来了,是不是伙房的人吃了大亏。”景长澜皱眉问道。
“没有,他们来的人少,我们占了便宜呢?”李奋低下头,低哑的说道。
景长澜却越发觉得李奋不对劲,上前扳过李奋的肩膀,却看到李奋眼圈通红,见景长澜看着他竟然要落下泪来。
“怎么回事?”景长澜沉声问道。
李奋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气不过……”声音哽咽道:“几个新来的小兵也敢上门欺侮,他们竟然敢说,伙房的人就没一个有种的,就连主管也是个残废,着实可恶,当年陶主管指挥千军的时候他们在哪?当年陶主管血战沙场的时候他们又在哪?现在竟然还敢说陶主管是个残废!”李奋咬牙切齿:“要不是怕事情闹大引来不必要的人,我早就宰了那几个狗东西。”
李奋说完,周围一阵静默,景长澜的眉头微微蹙了下,拍拍李奋的肩膀回到座位上,而陶松越却笑着摇头对李奋道:“你怎么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就这么说几句又没什么关系,刚来的新兵总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你又何必跟他们计较。”
景长澜看着陶松越叹道:“昔日的陶松越绝不会就此放过他们,这不是你的脾气。”
陶松越无谓的一笑,开玩笑道:“这不是老了吗?”
景长澜看着满脸笑意的陶松越,眼底浮出内疚:“要不是为了顾虑我,你也不会如此。”
“您不要这么说。”陶松越连忙收敛笑意,赶紧解释道:“我只是不想管事,与您无关的。您不要……”
景长澜摆摆手,诚恳的说了句:“我明白。”
陶松越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怕越说越糟,终是没再说什么
李奋看到这却更加难过,景长澜看到李奋那不甘的表情,说道:“跟着我是委屈你了。”
李奋一愣,随即紧张的说道:“末将不是委屈,跟着您我怎么会觉得委屈呢,末将只是为你们不值,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当年您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付出了那么多。可最后……”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再不出去看看,他们就要闹大了。”景长澜摆了下手说。
陶松越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看看。”景长澜按住欲起身的陶松越:“我去。”
外面依旧尘土飞扬,热闹不凡。伙房的人难得不再忍气吞声,仗着人多将几个射声营的人打的灰头土脸,齐笙骑在一个被打倒在地的人身上不断挥拳,别的地方不打,专往脸上招呼:“叫你骂我们主管!叫你骂我们主管!叫你骂!骂!醉拳,罗汉拳,天马流星拳……”
“都给我住手!”突然一声暴喝从伙房营门外传来,一队人马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齐笙正打的起劲,听到声音猛然抬起头来,看到领队的人不禁一愣,心中暗道:好帅啊!不过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只见领队的人一身军甲,手拿头盔,腰佩长剑,身材颀长挺拔,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齐笙,清俊高傲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着惊讶,紧接着是愤怒,冲着齐笙吼道:“你在干什么?”齐笙不明所以的站起,其他人也被这一声怒吼镇住,纷纷停了下来,只除了一人,就是刚刚被齐笙骑在身上的那个人,齐笙刚离开他的身上,他就突然暴起,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朝着齐笙的头挥去,动作实在是太快,以至于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齐笙只觉得后脑勺一股温热的东西流下,抬手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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