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一样在他怀里,叫他恨不能立马把她揉进骨子里。
他扯掉她的肚兜,双手对在一起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她腰处怕痒,有些不自在的在他身下扭了两下,不见他松手,小声道:“那里不能碰。”
他嘴唇滑到她的耳垂,把她的耳垂放到嘴里吸允了一下,声音沙哑道:“哪里不能碰?”
她又扭了下身子:“腰......痒。”
她声音软绵绵的,红着眼圈,有些委屈。
他轻笑一声,嘴唇移到她的胸前,把那红樱含到唇里轻轻舔舐,忽而咬了一口,姜筠整个身子都弓起来了,急促的喘息了一声,想要挣开他的手,叫他按住不能动。
他又凑上来吻她的唇,在她的下唇瓣上咬了一口,含吸着道:“你是我的,没有哪里不能碰的,快说,哪里都能碰。”
他忽而发了狠似的,语气有些严厉,她抬眸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叫他看着尽是媚态,腹下火气早已挺立许久。
姜筠感觉到腿间的东西,浑身僵硬,程文佑凑过去向前挺了挺腰,舔着她脖颈白皙的皮肤道:“你说,哪里都能碰,你是我的。”
他把手伸下去,在那里轻轻磨着,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音可怜兮兮道:“我是你的,你别欺负我.......嗯。”
她这话音未落,尖锐的疼痛传来,她抿着唇,额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眼泪从眼角沁出来,双手覆在他的背上,只用力的捏着,舍不得掐。
程文佑僵着身子不敢动,半晌,才哑着嗓子道:“筠筠,你放松。”
“你怎么不放松?”
她极少顶撞他,这一句却顶的他哑口无言,他额角尽是汗水,那要命的地方他一进去便想横冲直撞,又怕伤了她,只极力的忍着。
听说这第一遭女子都要吃些苦头,他便没叫她吃过苦头,这是第一回,却也是必要的一回。
他轻声哄她,她小声的吸气,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说她疼。
感觉她身子没那么僵着了,才又试探的动了起来。
他这头一遭开荤,到后头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姜筠哭的嗓子都有些哑了,被程文佑抱去洗澡,她歪成一团,像个死人一样,他把她身上的水珠擦干净,抱回床上。
床上的床褥已经换了一套,她刚刚累狠了,也没听见人进来,她嫁过来身边伺候的人也没换,能进内室的还是平翠秋蓉她们几个,想到这里,她脸色有些发红。
她浑身酸软,拥着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只留给他一个后背。
他笑了笑,这是生气了。
他上床去扯了下她的被子,她便自动松了手,转过身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
死而复生的姜三姑娘抬眸幽怨的看他:“你不是说不欺负我吗?”
程文佑伸手在她腰上揉了揉:“我欺负你了吗?”
她撅着嘴,哼了哼,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程文佑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她正在睡梦间感觉有人亲她,胸口一阵发闷,她睁开眼睛,程文佑正压在她身上,她苦丧着脸道:“我腰疼。”
他拉起她的手,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姜筠坐在床上,看他穿着寝衣坐在床头慢条斯理的拧湿帕子,冲她挑眉道:“这下可以了吧。”
她抿着唇不说话,他把她的手拉过来给她擦手。
她垂首看他给她擦手,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想到刚刚他拿着她的手做的事,嘟囔道:“我手腕子都酸了。”
他把帕子丢到水里,上床握住她的手腕,道:“为夫给你揉揉。”
“那腰也酸,腿也酸,怎么办啊?”
她眼波流转,故意睨他。
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处放,她手握成拳,锤了他一下,道:“做什么呢?”
他扬起嘴角:“为夫觉得你那里是最疼的,要不要那里也揉揉啊。”
他一言不合就开黄调子,姜筠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要挣开他。
他闷笑着道:“好了好了,给你揉腰呢。”
“什么时辰了?”
“还未到卯时,可以再睡会。”
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睡吧,早起要进宫给皇祖母她们请安。”
她身上乏累,被程文佑抱在怀里,没多会便睡着了。
睁开眼的时候喉咙里有些干,她哑着嗓子要水,李掌设端了杯茶过来,撩开帐子,喝了茶,见程文佑已经穿戴好坐在那里。
她一动浑身上下就发酸,程文佑走过去扶她起身,她低头看着胸前的痕迹,不好意思叫李掌设她们看见,红了脸不叫她们伺候穿衣。
程文佑挥手叫她们退下,把衣服拿过去给她穿,姜筠道:“你也出去。”
程文佑直接掀了她的被子,她身上还是光着的,这下全都露了出来,惊叫一声捂着脸,程文佑手里拿着个鸳鸯肚兜给她穿上,道:“快起来吧,皇祖母要等急了。”
他还有脸说,他自己起了不叫她。
他帮她把肚兜的带子系好,揉了揉她的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好了好了,不生气了。”
姜筠:“......。”
他以为她在向他求亲亲?
他替她穿衣服,自然看见她身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紫红色的痕迹,看着有些严重,姜筠看着他不动,顺着他的目光看见自己腰间的痕迹,转而安慰他:“就看着吓人些,其实没那么严重。”
她心大,早忘了昨晚哭求他放过她时的狼狈模样,也忘了昨晚发狠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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