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何况我也是为了让你不要再那么不爽。”
“呵?还是你思虑周全。既然你光明磊落为什么也不肯告诉我?这种破事还要从m行层层传到我耳朵里?”顾思语讥讽道。
“你不要胡搅蛮缠混淆视听,现在是我在问你,为什么你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肯早点告诉我?”
“嗯,总之对不起了!现在我郑重地告诉你:我,顾思语,申请了前往寒潭东京分所国际交流。至于你要不要投反对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完,她瞪了何天择一眼,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何天择有些脱力地阖上眼,万分沮丧地叹了一口气。
原来,这才是被人抛弃的感觉……
气冲冲走出会议室的顾思语直接收拾东西回了家。虽然她半路上就后悔了,然而覆水难收,她选择了强硬反抗,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死撑下去。
她知道的,何天择除了在工作上严格要求她之外,在生活上是打心底里娇纵着她。只要她说一声“不”,何天择就绝不会逼迫她。她可以悠闲地在家对他呼来喝去,他也乐意宠着她娇惯她。哪怕她一点点从一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女汉子变成连瓶盖都不想拧的娇滴滴小姑娘,他也甘之如饴。
甄妮的事,她也只是在知道的瞬间有那么些不舒服。其实仔细想来,何天择这样处理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那之后甄妮确实再也没找过他,才算是稳住了她和何天择的关系。
然而顾思语那一念之间的倔强之后,她忽然开始怀疑,是不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会成为梦幻泡影。
她连外衣都没有换,颓废地趴在床上。确实是她的错,可为什么他要露出那样让她感到不寒而栗的表情。泪水沾湿了床褥,她有些后悔自己的瞻前顾后,才把事情弄成了现在的样子。
可要让她再回去低头认错,好像又不是那么容易……
两人便这样默契地形成了冷战的气氛,一连好几天都不说工作以外的话题。顾思语的成绩无懈可击,而何天择也没有投反对票,她一路绿灯迎来了好几轮高层面谈,聊了聊职业规划和一些参加国际交流的规则。
顾思语即将出国交换的消息不胫而走。对此,周围的人并没有显示出太多的惊讶。反倒是刘夏在休完小产假后提出辞职引发了八卦届的一阵轰动。
“哎呀好可怜哦,刘夏流产以后被他老公起诉离婚了,怎么会这样的啦?”
“据说他老公家挺有钱的呢,搞不好是家里觉得她生不出孩子?”
“诶诶诶,你们知道吗?前阵子他老公来过这,开着辆骚包的玛莎拉蒂。但是哦!他是来等顾思语的!!”
“什么——!?”
“有人还在咖啡店里看到他们在谈话的,反正拉拉扯扯的很纠结的样子。”
“哇……简直了,顾思语是自带八卦体质吗?这恩恩怨怨我能脑补十万字了……”
“十万字怎么够哦,她插足刘夏,还和何经理暧昧,对哦何经理不是还有那个大美女嘛,哇,我震惊了!”
“我好同情刘夏啊……孩子没了,工作也辞了,老公也要没了……换作是我大概就疯了吧。”
茶水间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顾思语最近一直都沉浸在自己郁闷的世界中,却不想又被卷进了一场家庭lún_lǐ剧的风波之中。
刘夏出现在公司办理离职手续,整个人都显得苍白憔悴,身体也很是纤弱,完全不像是曾经养尊处优在家保胎的人。
影印室里,刘夏正将一叠需要废弃的旧文件分批投进专用的垃圾箱里。来取打印文件的顾思语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四目相接的一瞬间,两人都有种见了鬼的忿忿感。
“你……身体还好吧。”顾思语对刘夏的流产始终有些同情,尽管初初有些不爽,可还是放下了心里的那些小芥蒂关心起她的身体状况。
刘夏却并不买账,“不劳你费心,流了个孩子而已。优胜劣汰物竞天择罢了。”
“你能这么想就好,万事顺其自然吧。”顾思语见她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并不打算和她多话,拿出打印机里的文稿转身打算离开。
“别以为你这就算赢了。”刘夏恶狠狠地说道。
顾思语转回身,“什么意思?”
刘夏怒极反笑,“我快一无所有了,连寒潭都不想待下去了。你是不是特别满意?”
“关我什么事?”顾思语莫名。
“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遇到了你。从小到大我都是当仁不让的第一,辛辛苦苦考上z大,却被你压了整整四年。”刘夏扬起下巴讥笑道,“可你个不长眼的居然看上周壬这个废物。不过是个势力窝里长大的东西,明明对你有好感却碍于家里的压力缩手缩脚。表面上一副片叶不沾身的样子,事实上连一点担当都没有。”
她舒了一口气,又恶狠狠地说道:“其实他那时候要是多在你身上留个心眼,弄清楚你也个富家女的话,恐怕当时我也不会顺利得手了吧。不过我还是该谢谢他,看你吃瘪我就高兴了。”
“你究竟在说什么?”顾思语觉得她说的话越来越诡异。
刘夏又叹了口气,“说什么都不重要了……你生来就有钱有势,父母还给了你不错的皮囊,甚至还遗传到了很好用的头脑,老天对你真的很好,不需要多努力,什么都可以手到擒来。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什么是失败的滋味罢了。”
顾思语这才大概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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