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呆了!
这是新物种?
樊守却不等我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拉着我的手,把我从这里拽进了山洞,往出口快速走去。
当我的视线变成了樊守那满是水泡的背影时,我才猛地发现,刚才他突然抱住我,是在保护我,因为那时,火蝠好像都从山洞里飞到火坑那边了。而我正好挡在洞口的!
樊守是为了保护我,才把后背烧成这样的!心里微微颤动了一下。
直到被他拽出山洞,我才意识到另一点,就是本来山洞柔软的墙壁变得坚硬了,难道,之前柔软的墙体是那些火蝠趴在那里?
“守哥,那些火蝠是从哪来的?”
出来后,我看他走路不方便了,就伸手扶着他走。
他皱了皱浓眉,深喘息了几下,回答道:“之前就趴在洞壁上……是我疏忽了,没发现它们是火蝠。”
“我不明白,为什么蝙蝠身上着火了还不死啊?”我最疑惑的就是这一点了。
樊守听我问到这,忍痛扭过头,看了眼山洞那边,目光变得深邃,脸色变得阴沉,“火蝠不是一般的蝙蝠,而是被巫蛊师用了蛊术,身体易燃,但不怕火,目的,就是保护巫蛊师下的蛊!刚才要不是我身上之前沾了蛊尸的液体,他们就会围着我,把我们活活烧死了。”
我真没想到,云南的蛊术这么厉害!
“又是蛊……好可怕!”我吓得身子忍不住发起颤来,“这些巫蛊师太残忍了!”
“巫蛊师也不全是残忍的……比如说我……”樊守替自己辩白道。
他还不残忍?不残忍会给我肚子里中蜈蚣?会强迫我?会买媳妇?
我心里反驳他,但面上自然不敢表露出来。
樊守因为背后太痛,随后也没和我多说什么,我俩好不容易互相搀扶下山之后,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我俩简单在溪里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掉之后,樊守进屋就趴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我打开灯,看到他背后一些水泡都破裂了,担心他感染,就劝他起来去医院。当然,我也有一点私心,这样或许就能遇到那个汪神医,然后让他帮我逃出去……
可樊守显然看穿了我的心思,白了我一眼,“你想趁机逃跑吧?”
“你……你想多了!我是担心你好吗?毕竟,你这次是救我受伤的。”我心虚的狡辩道。
他闻言,深吸一口气,看我的目光变得温和了一点,“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啦!之前,我不也撒盐进坑底,把你给救了吗?我要是真的想跑……那时候也就跑了!”我看着他,装的很真诚的说道。
他转动了两下深邃的眼珠,似乎在考虑我的话真假,很显然,最后他是信了我的话。这会手从床上滑下来,指了指床底下的蛊坛,“第三个蛊坛拿出来,不要打开盖子,然后放在灶台上烧……直到闻到焦糊味,再往里面倒半瓶麻油给我敷在后背上就行了!”
他什么意思?不打算去医院,用偏方?那我岂不是见不到汪神医?
“你不要乱用偏方啊!万一伤口感染了破伤风,可就完蛋了。”我假装担心的劝他。
他烦躁的皱起眉头,“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这不是废话,我可是医大的高材生,别的不敢说,这医学方面的知识比你要强!”我带着自傲的口吻说道。
“医大高材生?”他闻言,松开浓眉,有些惊讶的望着我。
我点点头,“对,我是南京医科大学的大一学生……不,其实如果我没坐黑车被拐卖的话,我现在就是大二的学生了。”
说到这,我心里一阵酸涩,泪水就从眼眶冒了出来。
第009,消失的伤疤
樊守看了我好一会,才开口,催促我:“别哭了,我背后疼得要死,快点烧蛊去!记住,第三个蛊坛。”
他说完,就闭上眼睛休息了,再不理会我。
这个男人,果然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我看到他这么冷漠的样子,忍住心痛,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在心里劝自己要沉住气,要坚强,将来一定会有机会逃脱他的魔掌的!
之后,心情平复了一点,我就按照他说的那样,在床底下那些密密麻麻的蛊坛里,找到第三个蛊坛,拿到灶台上,把炒菜的锅拿开,将蛊坛放上去,就开始在灶底下点火。本来看樊守做起这样的事情很简单,可我点个火都费了好大的劲,把家里弄得烟雾缭绕,却硬是没点着火……
樊守实在看不下去了,艰难的爬起来,把我给拉到一边,他自己把蛊坛烧到散出焦糊味之后,就打开蛊坛的盖子,往里面倒了半瓶麻油,然后又用筷子在里面搅合了一会,就告诉我,等凉了给他涂在后背上。
我按照他说的,等蛊坛里的东西凉了,就给他往后背上涂去。涂完,他就好像不痛了,眉头松开,渐渐睡了过去。
因为我实在笨,做不好柴禾饭,只好饿着肚子上了床,躺在里面的角落里也睡了。
睡梦中,我又梦到自己逃了出去,然后回到家,紧紧被爸爸妈妈抱在怀里。我在梦里哭的好伤心。
“哎,你这女的,每晚睡觉都这么哭,眼泪有那么不值钱吗?”
睡梦中,我好像听到了樊守的声音,吓得想睁开眼,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听到鸟叫声,我才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身边没人了,樊守不知道去了哪,我忙坐起身,在屋内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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