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走出来,拿出手帕给他擦脸上的脏东西,哭着质问他,“都死了这么多村民了,你为什么还不动手抓蛊魔呢?你究竟在怕什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我现在动手,死的人更多。”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目光变得很无奈,“碧落,你是不是也生我的气了?”
我点点头,“嗯。我觉得你变得好不负责任了,前几天你还做药水给村民,现在你都什么也不管了,只顾着养你的那些虫子。”
“连你都这么认为了,看样子他们也会认为我放弃反抗了。”樊守却听完我的话,嘴角一扬,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见状,就问他,“守哥,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蛊魔是谁呢?”
我记得前段时间,他说话时,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对汪洋和阿珠的怀疑来,所以,这段时间我特意观察过汪洋。我发现,他这段时间老是休息,村民找他治病,他总是闭门不见,对村民说阿珠快要不行了,他要陪阿珠。我好几次去找他,他也不开门,就有一次开门让我进去了,但并不让我上楼看阿珠,而是对我说,让我再等他一段时间,然后他和我一起走。
我当时觉得他在开玩笑,熟悉山路的本村村民都逃不出去,他怎么能带着我逃出去呢?他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告诉我,他会用事实来证明的。最后就把我赶出去了。
从那之后,汪洋几乎都没出过他的诊所,诊所也没再进去过人。村民都被蛊虫折磨的苦不堪言,自然没有心情在乎汪洋。
但我却越来越觉得汪洋可疑了。
这会我就是想问问樊守,让他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
樊守回答我道:“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老婆,我答应过他,不告诉你他的身份,所以,我不能言而无信。不过你放心,你男人不是个软蛋,他害死这么多村民,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他的!”
“嗯,我信你!”不管樊守说什么,我都信他。因为在这个村子里,他就是我最亲的人。所以,我不信他又信得了谁呢?
我们随后从祠堂回到家,发现家门口被村民泼了好多大粪,有些村民还在家里唱骂,因为方言太重,唱的咒骂的歌好多我没听懂,所以,并没觉得有什么。可樊守听后,手紧紧捏拳,脸上忍得青筋都暴露出来了。
我在一旁也不敢说话,怕樊守发火。
我其实很怕他发火的,虽然他发火不伤害我,可摔东摔西的,让我很害怕。
“阿守,你这蛊公的位置该让了!”就在樊守隐忍的时候,樊雅这么多天第一次出门了,并且穿的花枝招展的,头上带着厚重的银饰帽子,走路时发出悦耳好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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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她时,她眸里瞬间就升出冷冽的神色来,死死的剜着我,恨不得把我用眼神给凌迟了。
她的眼神太吓人,让我下意识的往樊守身后缩了缩。
樊守看向她,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然后鼻哼一声,“不错嘛,血蜘蛛的毒,一个月就解了。怎么,还想再来一个月?”
说话间,樊守将手一伸,一只血红色的蜘蛛就爬上了他的指尖。
樊雅一看到,收敛了嚣张的气焰,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樊守,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你!哼,你生为大樊村寨的蛊公,居然不帮村民除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草鬼害死,你根本就不配做大樊村的蛊公!”
她这话说的声音很大,对面的邻居,樊小小夫妻在楼上打开窗,就朝这边看来,一脸的气愤表情。
再看看隔壁那些村民也是打开自家的大门,朝这边伸过头来看,有些胆子大的,还附和樊雅说是。樊雅见状,底气就足了起来,这会扬起下巴,得意的看着樊守。
樊守鼻哼一声,不屑道:“我不配做大樊村的蛊公,难道你配?”
樊雅双手抱胸,眯了眯眼,笑道:“那当然!虽然我的蛊术不如你高,但是,我愿意为村民冒险,去找蛊魔除蛊虫!就凭这一点……”
她说到这顿了顿,然后转身扫了一圈四周已经围过来的村民,朝他们问道,“就凭这一点,大家说,我配不配做大樊村新任蛊公?”
这个死女人,趁人之危!
我气死了!
村民们这会居然都点点头,不知道谁小声说了句,樊雅本来就是老蛊公的女儿,她做蛊公天经地义什么的,第一个村民这么说,接下来的那些村民一个个都附和他,一个比一个声高的拥护樊雅做新任蛊公了。
樊雅挑衅的摊开手,朝樊守笑道,“阿守,你听听,大伙都说让我做这个蛊公呢?你要是还死赖着不让位置,恐怕也只有丢脸的份了吧?”
樊守环顾周围村民,只见他们都举手大喊着让樊雅做蛊公,他的手紧紧捏拳,那只红蜘蛛都似乎觉得不对劲,钻回他的衣袖里去了。
我看到他紧捏拳头的手,青筋暴露,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来,我心里好难受,头脑一热,从他的背后走出来,大声的朝周围的村民喊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守哥,当初你们中蛊的时候,他只要看到,哪一次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们除蛊的?你们朝他讨要除蛊的方法,和除蛊的药水,他是没告诉你们,还是没给过你们?你们又知不知道……他曾经为了除掉村子里的腹蛊虫,将你们支出村,自己当诱饵,想要让腹蛊虫统统钻进他的身体里,然后,让我点火把他和腹蛊虫一起烧死,牺牲自己来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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