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以前的监控录像,而且是整个华夏的机场、码头、火车站、汽车站,你这是要累死我啊!”伊莎贝尔沒好气的埋怨道。
华夏地大物博,人口众多,这也导致了机场之类的特别多,多倒沒什么,关键是每个这样的地方都有海量的人流,估计整个华夏的人都会在监控录像内出现。
想要在这么多人之中找一个人出现,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
楚鹰道:“我怎么发现你变笨了呢?这些地方的确多,但也不用全都查一遍吧,你想想看,赵沙冰回來后,第一站会去哪。”
伊莎贝尔沉默片刻,才恍然道:“天昊市,我怎么就把问題想复杂了呢?”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做情报工作的,就应该全面考虑,不然就不专业了。
楚鹰笑道:“而且,他回來的时候是从哪出发了,你可以从他的出发点为源头,然后顺藤摸瓜,直查到他最后的一站,那么这个沙狐就付出水面了。”
“这个方法可行,我会尽快查出來。”伊莎贝尔道。
别人或许沒办法从国外调取资料,但伊莎贝尔却可以轻易的做到,这也是有个情报高手在身边的好处,足不出户就可以知道一切想要知道的事情。
“现在可以睡了吧。”楚鹰笑着,捏了捏伊莎贝尔沒有任何布料遮掩的关键部位。
伊莎贝尔也不敢示弱的在他的命根子搓了几下,这才心满意足得意的伏在他怀中,进入香甜而又香艳的梦想。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吃过手下弟兄送來的早餐,楚鹰从伊莎贝尔电脑上下载了关于桂铁皮的资料,便出了地下指挥室,去找穆雷。
这大地雷起的也挺早,见楚鹰进來,结束他的晨练,满头大汗的坐在沙发上,道:“这么早,有事。”
楚鹰将平板电脑递给他,道:“既然答应了那个田光光,而且还收了人家的订金,自然要把这件事给做好,何况咱们这次去清河市,第一件事也是把这个清河帮先给灭了,这是你接的活,桂铁皮当然交给你了。”
“老子接的活不假,可订金都被那几个沒人性的家伙给分了,早知道是这样,谁爱接谁接,老子也坐地分赃。”虽然口中不满的嘟囔着,但他还是认真的看着上面的资料。
“清河帮,原來控制着清河市内所有的水运交通,而汉都市的煤炭想要从清河市经过运往其他省市,就必须要走水路,不但便宜,而且运货量大,要比铁路运输方便快捷很多,难怪田光光要除去桂铁皮了。”穆雷恍然道。
顾名思义,清河市的由來就是因为在该市的外围,有一条清河环绕,清河属于长江的支流,出清河便进入长江,货物可以运往沿途各地,的确比较方便。
而且漕运相比较而言,费用便宜,是大宗货物的首选。
在桂铁皮的资料里面,除了介绍清河帮的势力范围以及帮派人员的多少及其一些帮派内的重要人物外,还提到了田大富。
原來这田大富早年与桂铁皮还是同学,只是一个走的白道,做生当生意,一个走了黑道,专干一本万利的生意,而且一直合作的都不错,可就在几天前,两人间发生了矛盾。
原因也挺简单,因为张万山的死,使得田大富成了汉都市的首富,而且用不了多久,可以预见到原本属于张万山的生意,便会被田大富蚕食。
桂铁皮从中看到了暴利,便与田大富商量,希望成为田大富公司的股东,从原來的合作关系进步到合二为一。
田大富这些年一直都被张万山压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家独大的机会,怎么可能让别人分一杯羹,更何况桂铁皮的名声并不好,这不是要坏了他的招牌吗。
桂铁皮恼羞成怒,断了与田大富的合作关系,已经连续三天封锁河道,不接受田大富公司的订单。
可别小看这三天的时间,整整三天无法出货,挖出來的煤炭运不出去,这对田大富的损失不但是金钱上的,更是信誉上的,甚至是致命的。
田大富倒是能忍,只是田光光看不下去了,便想到除去桂铁皮。
这些信息,有伊莎贝尔提供的,同时也有楚鹰和穆雷两人总结的。
最后,楚鹰冷笑道:“由此看來,这个田大富也不是什么好鸟啊!”
穆雷同样冷笑:“若是沒有田大富的允许,田光光怎么可能敢做这件事,而且两千万现金,只用一个小时的时间便搞到了,可见田大富早就准备好了钱,随时都准备买凶杀人,结果碰巧被咱们遇上了。”
“桂铁皮恼田大富,也只是断了他的财路,而这个田大富简直是恨桂铁皮了,要断的是桂铁皮的活路,这么看來,田大富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果然不是运气。”楚鹰淡淡道。
有些人,千万不能只看表面,如果他们不是从关于桂铁皮的情报中得知他与田大富的恩怨,还真的不知道田大富是这样一个人。
“桂铁皮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可能他只是想吓唬一下田大富,谁知道田大富却对他动了杀心,这么论起來,桂铁皮可是个受害者,你说这个活儿咱们还做不做。”穆雷很有同情心的问道。
楚鹰淡淡道:“即便沒有田大富这档子事,桂铁皮也是咱们的绊脚石,同样要做掉他。”
穆雷微微叹了口气,沒有开口,他们只是拿别人钱,为人做事,沒什么好说的。
“对了,你的那些人出发了吗?”楚鹰转移话題道。
穆雷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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