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己方的人被打,而打人者又这么嚣张的下了车,从三辆奥迪里面唰唰唰走出來一群人,每辆车上四个,除去被打的那个,还有十一个,清一色的黑西服,大框的墨镜,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将穆雷连同保时捷都围了起來,
这时候,房车的车门打开,先露出一只锃光瓦亮的黑色皮鞋,穆雷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曹松流,这牲口冷然一笑,不待对方先动手,他自己倒先动起手來,单手拎起离他最近那个家伙的衣领,然后手臂往前一送,那人直接飞向房车,不偏不倚的撞在打开的车门上,那只脚不可避免的被挤住了,坐在保时捷里面的楚鹰听到一声惨哼,不知道是被穆雷丢出去那人的,还是那只脚主人的,
“还敢动手,兄弟们上,这狗逼篮子。”其中一个大汉怒不可遏,怒骂间人已经沒头沒脑的冲了上去,朝着穆雷的脑子就是一记重拳,
若是被这种下三滥的货色打着了自己,他雷神以后就不用混了,穆雷嘿嘿一笑,偏头避过对方來势汹汹的一拳,底下飞出一脚,正中对方的肚子,这汉子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连续不断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又撞在了房车的车门上,之前的惨哼声变成了惨叫,
穆雷觉得这样不但好玩,而且也能最大程度的激怒曹松流,大笑声中,上下其手,凡是冲过來要对他动手的人,全都被他抓起來抛向房车,像叠罗汉般,七八个人全都挡在了车门上,下面都是脚,也看不到之前那只脚的主人到底有沒有把脚缩回车内,
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曹松流的这些手下倒下了八个,还剩下四个远远的站着,神色戒备,却不敢上前,
“有时候怕死,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你们四个就沒有像他们那么倒霉,我猜你们很聪明,应该不是重蹈他们的覆辙吧。”穆雷眼神睥睨,不可一世,这牲口只要在战斗状态,便有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这是身上气势自然而然的流露,并非刻意模仿就能做到的,
四个家伙被穆雷这样连消带打,脸色阵青阵红,想上又情知自己不是对手,不上又无法给曹松流这个老板交代,一时间杵在原地,进退不得,
楚鹰知道时机已然來临,下车后径直走向房车,边走边充满歉意的道:“我这兄弟脾气不好,我替他向各位哥们儿道歉了,各位放心,你们的医药费我掏了。”
说着话,楚鹰已然到了房车前,很友好的将一个个人扶了起來,当扶起最后一个人时,谁都沒有看到他屈指一弹,追踪器便吸附在了车子的下盘,
追踪器的事情搞定,剩下的就是想办法把窃听器植入曹松流的手机了,
想到这里,楚鹰低眉看了一眼,发现那只脚还在车门外,已经是鲜血淋漓,正微微的抖动着,
楚鹰心中冷笑,脸上却挂着歉意的笑容,赶紧拉开车门,他和穆雷都沒有猜错,这只脚的主人正是曹松流,只不过这个时候的曹松流,疼的脸都扭曲了,无比的狰狞,
“哎呀,原來是曹先生,实在是对不住,早知道是你,我们说什么都要让路的。”楚鹰露出惊讶的表情,一只手扶着曹松流下了车,另一只手在曹松流身上一阵乱摸,却沒有摸到手机,正失望时,却发现手机被曹松流正握在手中,
曹松流见到站在面前的,正是自己最讨厌的人之一,尤其是楚鹰脸上的笑容,更是让他觉得楚鹰是故意的,猛然一甩手,摆脱楚鹰的搀扶,语气阴沉道:“小子,你作死。”
无论曹松流的心思有多么阴沉和隐忍,说到底他也才三十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并且性格孤芳自赏,从小到大都是他欺负人,还沒有被人欺负过,更沒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再则來说,赵妮雅对楚鹰的亲昵以及对他的疏远,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自尊心极强的他心中充满了妒意,总想找个机会狠狠的教训楚鹰一番,
可是,这次遇上,他又吃了亏,让他心中的怒火和妒火同时燃烧了起來,忘掉了他一贯的隐忍,
楚鹰回头朝穆雷使了个眼色,方才转身对着曹松流摊摊手,做出个无奈状,苦笑道:“我都说了赔给你们医药费,曹先生到底还想怎样呢。”
“他不想怎样,他只是想找死。”不待曹松流开口,穆雷已然大步流星的走了过來,望着曹松流的眸子里,充斥着讥嘲以及杀意,
曹松流何时见过这样的目光,心底不由涌出一抹凉意,但他嚣张惯了,绝不会被一个眼神吓倒,怒极反笑道:“有种你就留下名字。”
穆雷表情一变,笑嘻嘻道:“你是不是觉得老子威武不凡,佩服的五体投地,想给老子索要签名,这也不是不行,不过老子有个癖好,一般都喜欢把自己的名字签在我粉丝的屁股上,这样我就感觉在爆菊花,你爽我也爽。”
曹松流的肺都快气炸了,但他不是笨蛋,见识到穆雷的身手之后,就知道这个家伙不好对付,衡量了一下利弊,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展露自己的实力,
眼珠一转,曹松流冷笑道:“小子,你知道你得罪了谁吗。”
“我谁也沒得罪啊,怎么了。”穆雷一脸无辜的道,
曹松流阴恻恻道:“与赵家为敌,希望你不会后悔。”
穆雷嘿笑道:“早就听说赵氏太极不仅能强身健体,更是一门很厉害的功夫,一直都沒机会得见,难道你会,也不会哦,听我兄弟喊你曹先生,你不姓赵,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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