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鹰无奈的笑笑,对于伊莎贝尔的性格,这个世界上沒有几个人比楚鹰还要清楚,这妖冶性感的美女这么快便挂断电话,肯定有什么自己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举起手机,想给张大帅打一下问问情况,可又想到以伊莎贝尔的性格,肯定不会对张大帅说什么的,只好压下这个念头。
等红灯转为鸀灯,楚鹰转了个弯,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等待着伊莎贝尔的到來。
虽然已经是初六了,但过年的味道显然还未消失,加上京南市本就是一个繁华的都市,路上來往的车辆简直比行人还要多,这也难怪,过年是寻亲访友的难得机会,谁不愿意在自己的亲人和朋友面前显摆一下自己,以此來突出自己在别人心中特殊的地位。
这也就造成了有车就绝不走路,一定要开出來,开到自己的亲人和朋友面前,让自己这些最亲近的知道,自己过的有多好。
心理上这小小的虚荣,却是造成了京南市交通的大拥堵,这都大晚上了,公路上也不知道堵了多少的车,喇叭声此起彼伏,奏成一首城市的交响曲。
天生孤独的楚鹰,从來就对这种热闹的氛围沒有任何的感冒,不但如此,他心中更是更加的烦躁,他在心里暗想,假如伊莎贝尔五分钟之内不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会驱车离开,远离这个与他性格格格不入的地方。
与此同时,这也可以看成楚鹰对伊莎贝尔的一种逃避,因为直到此刻他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伊莎贝尔,兼且有凌思怡怀孕这档子事夹在中间,他的确不知道该如何给伊莎贝尔那个问題一个答复。
正在他沉吟间,车窗被人从外面敲响,楚鹰回头望去,看到正趴在车窗上的那张足以迷死任何男人的绝色容颜,他只好在心中微微一叹,伊莎贝尔出现的太及时了,假如再晚到一分钟,说不定他就会走了。
“你的速度好快啊!”楚鹰拉开车门,让伊莎贝尔上车,笑着说道。
伊莎贝尔不但上车了,还纵体坐在了楚鹰的怀中,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望着他英俊而又棱角分明的面孔,尤其是那双如深渊般让人迷醉的眸子,伊莎贝尔荷尔蒙急速飙升,舔了舔鲜红似血的嘴唇,用充满诱惑与挑逗的语气说道:“我现在的速度,快不快呢?”
话未说完,在楚鹰的失声惊呼中,伊莎贝尔再次用芊芊玉手解开了楚鹰的皮带,一只手游了进去,隔着内裤抓住了楚鹰的命根子,轻轻而又动作娴熟的套弄起來,盯着楚鹰的如丝媚眼儿似乎能够喷出火來。
这,的确是个妖娆的女人,一个只用眼神便能秒杀一切男人的女人。
楚鹰的喘息声随之急促而粗重起來,一团压抑不住的火焰从小腹处腾腾升起,强烈的刺激让他顷刻间迷失了自己,双手不自觉的握住伊莎贝尔的小蛮腰,动作飞快的穿过外套和里面的保暖衣,抚摸着伊莎贝尔如丝般光洁的脊背。
伊莎贝尔要的就是这个,手上的动作更加的快了,半闭的星眸以及微微抿着的嘴唇,便是最原始的催情剂,足以把她对面的这个男人融化。
事实也的确如此,楚鹰双手的动作也凌乱和强烈起來,从腰间移动到后心,一个突然的发现让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澎湃的狂潮,原來伊莎贝尔根本沒穿内衣!
里面居然是真空装!
外国的女人,在某个方面比传统的东方女人更加强烈和热情,伊莎贝尔呢喃不已,娇躯如棉花般软到在楚鹰怀中,性感的双唇贴上了楚鹰的大嘴。
四唇相接,两舌交缠,两人的脑子同时一震,内心压抑的情感似乎再也无法控制,如绝提的长江大河般宣泄出來。
其中,伊莎贝尔更加的不济,她不知道有多少次魂牵梦萦着与楚鹰真正的发生关系,对这个男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迷恋,她只有一种感觉,若是沒了这个男人,她会找不到继续活下去的理由或者兴趣。
等楚鹰清醒过來时,他的双手已然攀上伊莎贝尔身上的最高峰,心中暗骂自己糊涂,真的这么做了的话,不但对不起伊莎贝尔,也对不起凌思怡,甚至连他自己都对不起。
“伊莎,你清醒一点,不要这样!”楚鹰低声说道,轻轻推开如八爪鱼般黏在他身上的伊莎贝尔,滚烫的娇躯与如兰的吐气,让楚鹰差点把持不住。
楚鹰的力道可想而知,虽然他动作轻柔,但这种情况下拒绝伊莎贝尔,对这美女的打击简直无法想象,这比直接杀了她还要难受百倍。
正娇喘连连的伊莎贝尔,用悲痛欲绝的绝望眼神望着楚鹰,“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那件事真的无法在你心里消失吗?;
事实上,在这两个人之间,一直有一件事横亘着,一件让楚鹰无法忘却的事,虽然最后证实了那不是真的,但这已经在楚鹰的心里留下了阴影,想要释怀,以楚鹰现在的想法,他根本做不到。
“不要再说了!”楚鹰眼中闪过一抹阴郁,冷冷的打断了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怔怔的望着他,好半晌后,才凄然道:“我真的不想再说,永远都不愿提及,是我对不起你,但我受到的惩罚还不够吗?”
楚鹰深吸了口气,淡淡道:“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就永远沒有挽回的可能,给我点时间吧,或许哪天我就想通了,就会接受你了,但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直到这一刻,楚鹰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接受伊莎贝尔,原來就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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