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美艳不可方物,却温和的让人倍加怜惜。
他们浑身朴素,并未着华裳珍宝,两人之间温情脉脉、令人惊羡。
到了卖烧鸡的铺子,那对夫妻正欲收摊,见是小娘子和顾家相公,“小娘子来了,正好有刚烤好的烧鸡出炉。”
“给我装两只。”她说着拿出钱袋,一朵青梅。荷香绣着的花瓣她和顾南城一人一个,她的是粉色顾南城是藏青色。
烧鸡包好给她,子墨提着给了银钱。
那卖烧鸡的妇人突然想了什么,“小娘子等下,这儿有封信是给荷香姑娘的,你拿过去给她。”
子墨一手提着烧鸡一手抓着钱袋。顾南城看她没手去接,便伸手拿过,“我接着,你拿好手里的东西。”
有些事情终究浮出水面藏也藏不住。顾南城拿在手中这封信,心中疑端生起。他早就怀疑荷香有别的目的。这封信他必定会拆开。
炒瓜子卖瓜子让他们赚了满盆钵,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已经连续一个月在做炒瓜子,荷香的手臂有些吃力,做的力不从心。只能减少了出产量,好在来店里的人也渐渐少了,但一些熟客也养成了。比如许良和镇上的杜员外,见天的过来,端些瓜子坐在店里便是一天。杜员外更甚,自带茶壶,嗑着瓜子喝着茶水。和夏天聊天兴致勃勃。
私自拆开的信他看完直接毁掉了,上面的信息他已经知晓。
入夜,南城坐在书桌前发呆愣怔,看着燃烧着的油灯思绪飘散。
小娘子沐浴洗漱之后回到卧室,见他还在看书,并未打扰,自个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靠着床头擦拭着头发。
他走开接过她手中的棉布,“又不擦干净,我来帮你。”
“我刚看你还在看书。”知道他有看书的习惯,她并未打扰。夫妻之间也需要给彼此空间,她也乐的有自己的时间。
“书本哪里有你好看。擦干之后再睡。”
说好的擦干之后。她头发才半干他已经忍不住欺身而上,手掌滚烫像暖炉,贴在她身上,灼烧却不烫人。
“我头发还没擦干呢。”她笑着推让。
“一会儿就干了,子墨……。”他轻触她的身子,带着小心翼翼。他的动作从第一次之后直至今日一直温柔不显粗鲁。极其宠溺呵护疼爱。
他害怕失去她,极其恐慌。尤其是那封信中的内容。他失去她的可能性会更大。
她是落魄贵族,但有个权势高贵的姐姐;她是性子温柔不谙世事,那是她家族庞大,家人宠溺所致。他无法想象在他之前,她是个多麽受宠的姑娘。外人总以为他疼爱娇妻,打不得、骂不得、舍不得。只有他自己懂,这些宠爱远不及她之前所受的一星半点。
她会离开的。一旦恐慌的种子被种下很难消除。这夜,顾南城除了温柔之外更多的是不舍和禁锢。他突然生出一种捆绑她在身边的荒谬想法。
中秋前天,子墨带着礼物和夏天安然一起去了老宅。顾南城让他们先去他随后再赶过去。
小娘子不懂他为何不跟着一起,牵着安然先过去了老宅。
她走后,顾南城找了荷香直接了当的问,“可以说出你来我家的目的了?你为何一直称子墨为小姐而叫我姑爷?对子墨比对我们一整家都要好?”
“姑爷,你这是何意?我之前说了,是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愿意跟着她一辈子,当小姐一辈子的丫鬟。”荷香紧张恐慌,低着头依旧说的力争有据。
“还在撒谎,你那封信我已经看过。”他语气变得凶恶阴狠。上世那种对付人的阴险狡诈权倾暴露。
“姑爷……。”荷香吓到不行,她恐慌信已经被看了。
“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今后不许在子墨面前提及任何关于她之前的身世,半点不许提,否则。”
“姑爷你是想杀人灭口?你这样做不公平,你可知道夫人找小姐整整找了十五年了。她们本该是一家,姑爷不应该自私的分开她们。”
“不会杀你灭口。这个事你给我守口如瓶,谁也不许提。不然你现在就离开顾家,就当不曾来过。”他是狠心自私,只要能让她在身边呆着,不管外人如何想,他不愿放手就是不会放。
“姑爷,我求你,求你让小姐和夫人相认吧。夫人找的小姐好辛苦,已经生了心病。”荷香突然下跪对着顾南城磕头,眼泪一直落不尽。
她以为夫人收到信会立刻派人接小姐,谁知信件竟然被姑爷看了。没机会了,难道就这样让夫人再也见不到小姐?
“我话已经说了。等我从老宅回来,你若留下便守口如瓶今后任何话不许多说。若不留便离开这里。”
他说完根本不看跪在地上的荷香,径自走开。子墨是绝对不能离开这里,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生活,不会让别人随意打乱。即使是侯爷府的夫人也不许。
八月十五团圆日,他们一家子想过自家小团圆。这才在前一天去老宅送了月饼和水果,特意买了一些葡萄和西域商人经过留下的提子。对于子墨她舍得花钱,花了十几两买了那么两串的提子,定是留在家里他们吃。
给顾李氏送的是梨子和两只烧鸡、一些卤肉,还有半吊黄酒,极其丰盛。
到了老宅,便见顾李氏和窦氏坐在院子里说着话,两个中年丧偶的人谈论的无外乎是一些琐事。此刻再去看坐在余晖光下的她们,竟然生了几分怜悯。之前那抹子怨恨也消散了。
顾李氏中间丧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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