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托的模糊不清,男人脸上带着令人恶心的笑,身下压着一个被逼到绝处四处挣扎的女人。
男人含糊不清说着要往她脸上靠,女人伸手推拒,“走开,你走开……。”
“怎么现在不让碰了,之前你不是说好和我过一辈子的。这次不是你找我来的?不干这事你想做啥?”男子声音说话含糊不清,只顾着亲近身下女人,吊儿郎当的身子颇有的一些炫耀之意。
女人猛的往前一推,“我找你来,是想对你说清楚,我不要你的钱了,你给我滚远点,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早知道你会踹开我,才不把钱给你。嘿嘿,那也不错,白让我赖皮五睡了那么长时间,也值了。”
此人正式赖皮五,只见头发毛躁缠在头上,和村民绑在头顶的干净发髻不同,宽大的衣袍带着黄褐色的脏东西,不知道从哪里沾染上的。
像是站在远处,只是看着衣服上的污垢便不能忍受,他应该超过一个月没换洗衣服。
窦水心心中直泛恶心,心中暗自唾弃,她之前怎么会想到去勾引他,即使为了那卖西瓜的钱,也不会那般作践自己。
“你赶紧滚开,再不走我可喊人说你强迫我。”
她嘴上是这样说,心中泛怯。刚说出的话就后悔了起来,给她足够大的胆子也不敢说出去。这种事若是被赖皮五反咬一口她就完了。
赖皮五倒没在意,腆着脸,“我可没强迫你,是你自个倒贴上的,不就是看中了我手里的银钱。”
“那钱本就是我们的,是你攥在手中不放。”之前本想卖了喜欢挣点钱,若这赖皮五帮忙,就分他一些打发了便是。谁知最后他把钱全部拿走,死抓着不给,真是可恶。
“你不是说要嫁给我,等你嫁给我,这钱就是咱们两个的。”
“谁说要嫁给你,我可给你说清楚了,今后咱们之间没任何关系。我马上要成婚了,你的钱我一份不要你滚的远远的。”窦水灵心中想着,她马上就成亲,这亲事万万不能被赖皮五搅了。
“我就在这村子住,可滚不远。我倒是喜欢和你滚草地。”
窦水心皱眉张口破骂,“你若是敢说出一句赖话,我和你拼命。”
“我说你啊那黄毛小子你到底看上他啥了,能满足的了你?”赖皮五靠近她说话的口气带着臭味。
她往后退了一些,“我不和你说这些话,我只是告诉你一声,我今后不会再来见你,你也别找我。”
天色渐黑,窦水心推开赖皮五便跑开了,而那赖皮五转转圈圈四处晃荡,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砸吧几下嘴巴,更显恶心肮脏。
躲在麦秸后面,一双眼睛瞧的真真切切,脸上倒是不带怒气很自然,见他们都离开才折身回家。
祥林嫂早早的做好了晚饭,久等不见人回来,她站在门外等。
身边跟着一条老黄狗,老实的蹲在她脚边。眼皮子能盖住眼睛,早已不复年轻时那股子的灵动。主人家心善怜惜这条狗,便养在身边,喂着等它老去。
狗和人亲了一辈子,熟悉的味道即使隔了数年还是记得。
抬头叫了几声,祥林嫂低头俯视看它,“叫啥叫,都没个人影过来。”
她这话刚落,眼前出现一人,手中提着竹篮,“娘,我回来了,怎么不在屋里等着,出来干啥。”
“等你回来了,今天怎么那么晚,烧的汤都凉了。”
她看着怀义,这孩子懂事又会种田,瓜田打理的不错,去年家里挣了些钱,这孩子说娶亲她自然不反对。
只是村里人说的话,她却放在心上了,看着怀义她脸色带着担忧,“娘听说,那窦家姑娘名声不好,咱们要不要再看看?”
“有什么不好,村子里嚼舌根,我喜欢便成。”他说话是眼神闪烁,暗沉的黑色让祥林嫂瞧不见他的眼神是怎样。
听他说的认真,祥林嫂不再多说,“成,你喜欢就行,总归以后过日子是你们的事。”只怕他性子软,将来被人欺负了,做娘的谁不担心自家孩子。
娶亲?只是娶过来罢了,还真能当成祖宗一样供养?
天色渐热,空气干燥。瓜田沙土稀松,站在远处往前看,大片的瓜田成了荒芜的戈壁一道风景。
经过的路人不多,每年只有那么一两次的商队,那般美好的风景自然是无人瞧的见。
顾南城让人在中午之后开始摘瓜,事情早早的吩咐好,刘老大带着摘好的瓜他知道要送到哪里去,渠道的问题根本不用担心。
二十几亩的瓜田,这下摘的话可就不是简单的几个人来做了。整整齐齐的十辆驴车排在瓜田前面,两人一块弯身在瓜田里摘。
夏天和子墨到了瓜田,她也没了之前的冲动劲,反而很安静的站在子墨身边,眼睛平视看着瓜田之中忙碌变的人。
“娘,这些瓜田都是我们家的,我们家是不是大家嘴里说的大地主啊。”
“不是,我们家只是比别人好了那么一点。”
“为什么?”
“因为你有个好爹爹,他想把最好的给我们。”
母女两个站在瓜田外面,安然和荷香在瓜田里面玩,安然抱着比她还大的西瓜来回滚动。
瓜田的市场被戈壁滩的瓜农给垄断了,而居首位的自然是顾家。
顾南城看着一车车的西瓜被拉走,送到镇上的商家铺子里,心中自然喜悦。
忙到黄昏,第一批给镇上商铺送西瓜的人回来,刘老大带着几个小伙直接到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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