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流就怎么流?”眼镜这话说得有点下流,正往叶芷沫大腿上探去。
叶芷沫皱着眉头迅速往后一退,欲躲开眼镜的咸猪手,却忘了“前有狼后有虎”,那人竟也反应奇快,在她背部贴上他的同时,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腰。
眼镜的示欢被叶芷沫轻描淡写地退回,心里不爽,正欲发作,但一抬头就对上池睿的凌厉的眼神,这位是他不好轻易得罪的主,虽心有不甘,还是悻悻地走开。
“哥哥叫得挺甜的,嗯~”身后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叶芷沫打了个寒颤,哪里又得罪了你大爷的?
☆、盛放
“哥哥叫得挺甜的,嗯~”身后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叶芷沫打了个寒颤,哪里又得罪了你大爷的?
“池总说的哪里话。”叶芷沫说着,挣了挣他的手,丫的,紧得和长在她腰上似的。
“瞎扭什么?还是你觉得去陪他们,比陪我更好。”
叶芷沫客观地对比了一下池睿和其他人的颜值、气度、身份,十分中肯的评价:“这么说的话,那还是陪您比较好。不过池总,麻烦您老先松松手?您不想勒死我陪您吧。”
池睿低声一笑,叶芷沫能感觉到他因轻笑而轻微震荡的胸腔,她觉得,这小爷好像心情有点好了。
池睿松开手臂,轻轻搂着她,就着这个姿势带着她靠向椅背,问道:“还是大学生?”
“对。”
“艺术系的?”
“对。”
“怎么,和我也不愿意聊,还真清高?”
叶芷沫用有点较真的语气说:“不爱说话就是清高,这定义有失偏驳吧?”
池睿略微拉长了尾音问道:“哦~怎么说?”
叶芷沫直起身子,一板一眼地说:“聊天分几种:别人死缠烂打,你却一字不答,这叫清高;别人缠你半天,你便回他两句,这叫应付;别人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这叫坦率;别人理你一下,你马上话匣子大开,这叫孤独。”
“那你对我是什么?”
叶芷沫:“矜持。”
池睿狭长的眉峰一挑,眼神戏谑,“矜持?”
“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吗?”叶芷沫波澜不惊地说。
池睿微微侧身,望入她莹彻的眼底:“这么说,你是在对我欲拒还迎?”
叶芷沫对上他的目光,坦荡道:“不是,我是在认真的矜持。”
“你不觉得,现在你应该取悦我,让我帮助你们摆脱纠缠吗?”池睿是个优雅内敛的男人,他不会用强,只会优雅地继续...循循善诱。
叶芷沫垂眸片刻,好似在思考:“从理智或是从形势上看,我确实应该主动讨好你,可惜我并没打算这么做。”
池睿低笑着,慵懒的语调中透着漫不经心:“嗯?这似乎不是个理智的选择。”
“女人都是感性的,池总不会这都不懂吧?”
池睿挺喜欢她大大方方不扭捏作态的样子,心情颇好地继续逗她:“感性什么?你是觉得不屑于讨好我?”
叶芷沫在心里叹了口气,都什么人啊,真难缠,她半真半假地说:“感于最近失恋,心情不佳,没有兴致和其他男人玩欲拒还迎的游戏。”
池睿不禁失笑,看着她的眼瞳被深浅交织的霓虹染上一抹绮丽色彩,蕴含着无限风情:“都说女人喜欢有未来的男人,而男人则喜欢有过去的女人。”
意思是他就喜欢失恋的女人?什么尿性!叶芷沫提起精神继续应付,她嫣然一笑,说:“可我听说的是,男人总希望自己是女人的初恋对象,女人则希望成为男人最后的罗曼史。”
这时,手边的手机传来震动,叶芷沫划开手机屏幕一看,笑笑:tmd扛不住了,想个办法撤,就是得罪那混蛋也得撤!
叶芷沫看完信息,没心思和池睿继续侃了,一咬牙,十分识时务地转变态度,虽然有点自己打自己脸,但叶芷沫忍了,诚恳地对他说:“池总,反正你今天已经帮了我一次,帮一次是帮,帮两次也是帮,干脆好人做到底行不?”
池睿嘴角一勾,看着她忽变的脸色,觉得很有意思,讳莫如深地说:“我可是商人,商人从不做没利润的生意。”
其实叶芷沫提出这样的请求也是因为池睿之前对她还挺和善的,她打心底里觉得他不像是那些个猥琐欲为的货色。不过这货贱贱的,痞痞地,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她还真拿不准他的意思。
定了定神,低眉顺眼地看着他,说:“爷您姿容俊朗、气度不凡,一看就是乐善好施,助人为乐的大好人,毛爷爷曾经说过,对深陷泥潭的群众要有春天般的温暖,我相信您一定不会对我和笑笑坐视不理的。”
池睿轻轻笑开,低音炮性感迷人:“叫声哥哥来听听。”
叶芷沫:“......哥哥。”果然是贱痞,奈何她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叫魂也比这好听。”
叶芷沫在心里唾弃道,你丫的还想听叫|床不成?隐忍着用尽量温柔的语气叫了声:“哥哥。”
“没有感情。”
叶芷沫默默深吸一口气,心里暗念:秦琼卖马,子胥吹箫,姐我就为了五斗米而折腰了,骨气要你何用?最后不都要化作骨灰的!
她变脸似的扬起一张笑颜如花的脸,清喉婉转,含娇细语地嗲声说:“哥哥人俊心善,就帮帮伦家嘛~”
池睿把玩着打火机的手一抖,险些乱了节拍。他丢下打火机掐着叶芷沫的脸说:“今天的账连本带利地给我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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