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姑,本王的耐性不怎么好,再继续走下去,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太后在和本王开玩笑?”
轩辕清墨扬眉看着前方引路的容姑姑,话里隐含的意思令她脚步一顿,冷汗倏地爬满了背脊。
“王爷息怒,太后娘娘只是想和王爷叙叙旧。娘娘三年未归,这几日在宫中觉得甚不安稳,凤体已是微恙,还请王爷能去看望娘娘。”
容姑姑能在太后身边屹立不倒这许多年,自然是个人精。听出轩辕清墨语气中的不善之后,连忙回身说道。
凤体微恙?
见他们突然停下,风倾染连忙闪身到一边,听此忍不住啧啧摇了摇头,太后娘娘早不微恙晚不微恙的,偏偏人家王爷一到宫里她就微恙起来了,让她想不多想都难呐……
风倾染能想到的,轩辕清墨又如何会毫无所觉。
他依旧眼神淡淡的凝视着躬身站立的容姑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却是对她最大的酷刑。
容姑姑在他的目光逼视之下几乎站不直身子,心底的惊讶与恐惧不受控制的席卷全身。
不过是短短三年,摄政王身上的气势怕是谁都抵挡不住。若非她强自靠着几十年的功力支撑,不然早就俯首跪到地上去了。
娘娘和丞相大人确保万无一失的计策,她此刻也禁不住有些迟疑。
是他们低估了摄政王,还是摄政王隐藏的太深,这样的男人,真的会乖乖受太后娘娘的摆布吗?便是当年先皇还在之时,摄政王也从未受过君臣之礼的束缚啊!
想到此处,容姑姑心下又是一惊,心念电转之间,脸色已是变了又变。
轩辕清墨淡然欣赏着容姑姑陡变的脸色,在她额头都慢慢布满细汗之后,方才收了全身刻意释放的威压,很平静的移开了目光。
“太后身有不适应当传召太医才是,本王不精歧黄之术,于太后亦是无益。”看似客气的话,其中的不耐烦和不待见却是谁都听得出来。
身子不舒服不找太医找他干嘛?他是王爷又不是大夫,生病了就想见他和他叙旧?不好意思,他不觉得和太后有什么旧值得叙的。
风倾染躲在树后一听又是摇头,艾玛王爷您真是不解风情,人家都说的那么委婉而又直白了,不就是想见见你以慰相思之苦吗,有必要懂装不懂这么认真,伤了人家的玻璃心就不好了啊。
但是想归想,风倾染内心深处还是觉得很解气的。无形之中有一种轩辕清墨对太后的不客气,就是间接性帮她报了验身之仇的感觉。
至于她和他之间越积越多的“仇怨”,嗯,太多了有点数不清,待她算完总账之后,再一点一滴的讨回来,保证会让他欲仙欲死终身难忘呦。
“这……”容姑姑被他的话一堵,保养的还算不错的脸僵硬之后现出许多皱纹,犹豫了下还是咬牙说道,“奴婢斗胆,请王爷移驾看望娘娘。”
天下谁不知道,轩辕摄政王天纵奇才,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医毒之术虽未有很深的涉猎,但也并非全然不精,不常出手却算是自成一派。
如今太后娘娘如何摄政王肯定不会听不出来,王爷摆明了对娘娘无意,娘娘的执着又是何苦?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王爷真的愿意对娘娘好,他们的身份也绝不容许有悖人伦的事情发生。
轩辕清墨仿佛这才仔细看向了眼前半弯着腰的人,太后当年能在皇兄面前荣宠不衰,容姑姑自是功不可没。
但是如今也被权势带来的利益迷花了眼,忘了谁才是真正的主子,更忘了……这个皇宫姓的是轩辕,而非上官!
“容姑姑是宫中的老人了,这句话说出来要付出什么代价,想必你不会不清楚。”
区区一个嬷嬷就想左右他的决定,实属以下犯上不分尊卑,她已经不是斗胆,是大胆了。
“奴婢明白。”容姑姑身子微微一颤,低头应道。
“既然明白,应该也不用本王派人送你了吧?”
容姑姑脸色又是一白,应道,“是,奴婢自会去刑房领罚。”
想她进宫几十年,一把年纪了还会因为得罪王爷而去刑房受罚,这不仅是在打她的脸,更是完全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
“嗯。”轩辕清墨淡淡应了一声,对于轻飘飘就处置了太后的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当下也不再往前走了,转过身刚好面向了风倾染藏身的方向,略一顿足便往那边走去。
卧槽!难道被他发现了?
隐匿了气息躲在暗处的风倾染眼见他直直的朝这边走过来,开始思考着要不要主动跳出去打个招呼。
跟踪被抓包什么的太没面子了,她才不是——
她的思绪还来不及继续进行下去,那厢容姑姑又是一弯腰,道,“王爷,太后娘娘……”
“容姑姑!”容姑姑才要再次开口,不远处传来一声温柔却带着严厉都娇喝,阻住了容姑姑为出口的话,也止住了轩辕清墨的步子。
上官箬的脸色有些不好,像是真的生病了般,尽管身上穿着端庄威仪的太后凤袍,但却更显得她娇柔不堪,惹人垂怜。
不知道她在那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她只在轩辕清墨看过去时稍稍垂下了眼睑,片刻后又挂着那一抹温婉有度的笑容,缓缓走了过来。
“容姑姑,哀家和王爷有些话要说,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容姑姑看了眼太后袖下微颤的玉指,心下叹息。
轩辕清墨对太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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