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何时就不见了踪迹。说话时,顾书砚正把张悦新到的书摆到醒目的位子。
“你说——”张悦确实想找个人问问,那个林简说的事情,是什么意思。“如果一个男人告诉你——”可突然又觉得这种事情,问了顾书砚也得不出什么答案,还不如——她抬头看到对面的咖啡店,那里有个背对着她的男性身影。
“是男朋友吗?”顾书砚问。
“不是,是个朋友的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张悦又想到前几天晚上的林简坐在自己对面说的那番话。
就在林简突然不请自来,还在她的家,她所认为的领地时未经允许的做了晚餐之后——虽然张悦认为林简的手艺不错,并想知道他那么忙,做菜的手艺是什么时候练就的,但她没问。
林简开始说起了花斑猫的事情。
林简曾说过,花斑猫是他前女友的。这一点,张悦曾他说起来,但他这次来说的,并不全是花斑猫的事,而是他的前女友。林简说他的前女友,是个模特。两人的相识是因为前女友来医院里住院而认识的。
听到那里时,张悦忍不住插了一句话:是不是医生很容易和病患擦出爱情的火花。特别是住院部的医生,跟病人朝夕相处。身为医生总是会照顾到病患,身体或是心情各方面。“很容易产生感情吧?”
林简到是不回避,直接说不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女朋友好避开周围人的好心,总是会有人不停得给他介绍对象。因为没有人相信他是个不婚主义者。于是两个人开始交往。但,很快就分了手,因为——“她很聪明,看出了我的动机。”
张悦没有打断林简的话,原来世上还有人跟自己一样。他想用女朋友的存在让那些好心介绍对象的自动退散。如果可以,她也想要一个跟自己有同样目的男朋友。
林简说她以前是个空姐。说到这里,张悦已经不需要林简再去描述他的前女友长成什么样,她会自动脑补空姐的模样,标准的身材,漂亮的脸蛋,经过训练的笑容挑不出半点的瑕疵。同样的,还有聪明这一点。
猫,是他前男友留下的。林简平静地说。
张悦差点脱口而出要说:什么鬼!但想想太失礼,对猫来说反而是件可怜的事,主人换了一任又一任。难怪小咪它不怕生。说着,张悦看了眼在沙发上横行的小咪。并问林简:“小咪原来叫什么。”
“凯撒。”林简说。
很霸气的一个名字,它是一只公猫。比起小咪——叫它小咪它总是没反应,敢情是知道自己叫什么吧。张悦想,以后要不要叫它凯撒呢。
但有一点,林简补充说:“她跟他前男友复合了,所以,她不会因为我而伤心。”
“猫呢,不要了吗?”张悦觉得小咪,噢,不凯撒,很可怜,就这样被主人抛弃。而人,已经找到了可以疗伤的对象,可猫却被遗弃。“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猫托负给我。”张悦问他,虽然他曾解释说,张悦看起来是个很空闲的人,会有时间照顾猫。可张悦自认为自己对照顾小动物之类的并不擅长。
“我想以猫为牵绊,可以让我有到这里来的理由。”
林简说的话,完全在张悦的意料之外,突然她想,这是怎么了?从张悦第一次看到他时,他就是一张认真严肃的脸,他说的第一句话,都不会被认为是在开玩笑。
“给我钥匙。”林简伸手。掌心向手,张悦注意到他的手很白净,关节明显,手腕处特别的好看。看上去是一双能给人温暖的手,但就是这么一双手,竟然能厚颜无耻地向一个认识才几天的女性讨要女性家中的钥匙。
能给个理由吗?张悦问他。
“枕着你的大腿睡,很舒服。”
张悦差点要摔倒,这是什么理由。“才,才睡过一次好吧!而且我还——喝醉了。你、你到是说说看,哪、哪里舒服了!”张悦慌了,因为被又想起那天的事情。
“我睡得很安心。从我工作以来,我的睡眠就一向很浅。很容易被任何一点声音惊醒。”林简解释,“但是,那天晚上,我很难得一觉睡到天亮。虽然你的睡姿不怎么样,身上还有酒气。还打了我两拳——”
张悦感到在林简面前,自己简直就像是被扒了一层叫面子的皮。
“但——我睡得很好。”
“你是因为——才睡得好吧!”张悦说话时已经涨红了脸。
“不,是因为你的大腿枕着很舒服。”林简依旧是认真脸,哪怕两人是在讨论一个私密的话题,他脸上的表情仍就没有任何的变化。不像张悦,整个脸已经红得像个烂透的番茄。“所以,给我钥匙。你要知道对一个主刀医生来说,能拥有良好的睡眠质量是件多难得的事。”
这是伴睡服务吗?张悦突然想,有这种公司吗?只知道有跑腿公司,不知道有没人伴睡公司,好像国外有——张悦的思想已经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林简把她的思想拉了回来。“给我钥匙。”他的手仍然掌心向上对着张悦那么摊着。
张悦不给。
“你吐的时候,是我给我清理收拾。还有——你抓伤我的背。”林简说那天晚上张悦像疯了一样,用指甲抓了他的背,好几道痕迹。
“我还不是要照顾你的猫,你还不是在我胸口强留下红斑!我们扯平了不是吗!”张悦无法平静,为什么一遇到林简自己就会不知所措。
“那好吧。”林简终于收回了手,“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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