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父母,轮、奸了我妻子。
我赶去医院看媛媛时,她已经不认识我了,她披散着头发,坐在病床上,不停地喊着,“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我站在离她仅有一米的距离,而我却不能抱她,不能安慰她,我握紧双拳的手,指甲陷入皮肉,我浑然不觉,没有比眼前的情形更让我痛了。
之后的每一个星期,我都去医院看她,而我再也无法从她脸上看见笑容,直到某一天,她再也坚持不住,自杀了。
那一个月,我过得浑浑噩噩,度日如年,我不知道我每天是醒着还是睡着,我分不清昼夜冷暖饥饱,这样的状态,我又过了两年,而我也患上严重的抑郁症。
07年,师父委派我去完成一项任务,任务十分凶险,他说:“夏珩,只有你能完成。”
而我却没想过活着回来。
然而这次的敌人,竟是05年我亲手抓捕归案的毒枭首领,他越狱了。
经过3个月的殊死搏斗,他和我都命悬一线的时候,他告诉我了一件事,他说:“夏珩,你的父母是我杀的,你的女人是我玩的,但是你知道吗,这一切本应该都是陈宏龙遭受的。但是他知道我会报复队长,所以他着急退休,着急让位,着急让你接替。于是,这所有的报复都落在你头上,而你一无所知,还努力替他卖命,这次,他也知道你将面对的是我,你最敬爱的师父,亲手把你推向虎口,亲手害你家破人亡,夏珩啊夏珩,你说你有多可悲。”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话,唤醒了我心中沉睡已久的杀戮,我杀了他,一刀又一刀,不知停顿,不知疲惫,直到他在我手里划成一团肉泥。这一次任务,我伪造自己假死,接手了他所有贩毒的资源,化身金三角新一代毒王,代号医生。
我开始大量走私和贩卖毒品,我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沉迷在我的毒品里,我心里就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兴奋。
我从来不去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我嚣张的行为最终引起了云南省厅的警觉,他们竟然派出退休很久的陈宏龙前来缉拿我,哈哈,这不是很可笑吗,那个年过六旬的老头,还是我的对手吗。
我易容,混进他们的队里,充当他们的情报员,我看着他们被我错误的情报一步步带进深渊,我心里是又刺激又畅快。
所有的缉毒队员全部葬身火海,我走到陈宏龙身边,撕下伪装,他看见我的那一刻,惊讶地说不出话。
我笑了笑,十分讽刺,“师父,我来报仇了。”
刀尖□□他胸口的时候,他对我说:“夏珩,不要再错下去了。”
可你却不知道,将我引上歧途的,正是你自己。
☆、第三十四章
赵淮军,乍仑站在船头,江风吹起两人的衣角,衣襟连动。
江中心,凌茹杉被冰冷的江水惊醒,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没入水中,她的双手被捆住,嘴巴上粘了胶带,她双脚使劲翻腾着江水,试图不让身子沉下去。
“放了她。”赵淮军对枪抵住他的眉心。
“你好像没资格威胁我。”
岸边的副连,也注意到江中心的动静,他拿出望远镜,“该死!”
“怎么了?”小五和蜢子问。
“他们抓了嫂子。”
小五和蜢子一惊,“现在怎么办?”
“先去救嫂子。”
副连他们刚接近中游地带,就与刑警大队以及警卫连的人相遇。
“路队!”副连看到路之恒,他中了枪。
路之恒右手缠着纱布,眼睛死死盯着凌茹杉的方向,“先救人。”
乍仑看到岸边的动静,扯出一抹笑意,“看来今天很热闹,来了这么多人。赵淮军,看你的选择,放了我,他们都能活。”
“不可能。”
“是么,”乍仑歪头挑眉,拿出对讲机,“将人全部浸在水里,尽情地嬉戏。”
凌茹杉突然被人扯住头发,她受痛仰起头,嘴上的胶布被撕掉,与此同时,头顶被人猛地朝水中按压,她整个人都沉在水里。
十几秒钟后,被拉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片刻后,又被浸入水中,反反复复。
“不要...啊...唔......不要......”
赵淮军听到对讲机中传来的声音,额头上青筋暴起,眸色变得腥红,一拳打在乍仑肚子上,乍仑受痛弯下腰,顺势又踢向他的小腿骨,乍仑单膝跪在地上,脸上挨了一拳。
“呸!”乍仑吐掉口里的血沫子,“赵淮军,别再纠结了,要么一枪杀了我,要么放了我。一边是正义,一边是私欲,就在一念之间而已。”
赵淮军揪起他的衣领,压抑心中狂暴地愤怒和心痛,“我不会杀你,你这种人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我的审判。”
“你不要站在道德最高点来和我讲话,看看你的战友,看看你的妻子,这周围已经全部埋上炸弹,只要他们靠近江中心,我动动手指,嘭!——,全都炸飞了,哈哈......”
赵淮军立即抬头望向对岸,副连他们已经越来越接近目标,“不要!不要过去!”
“哈哈哈哈......”乍仑躺在甲板上狂笑不止,他调大对讲机音量,“再让你听听她最后的声音。”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孩子不能有事......啊唔.......”凌茹杉再次被浸入水中,她浑身僵冷地再没有力气挣扎,淮军,快来救我,救我们的孩子。
甲板上的两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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